南宫尧感到好笑,恶意重重顶了一下,引来她过电般的颤栗,液分泌出更多的液体。“乖,做,爱是一种享受,又不是受刑。绷得这么紧,就不能享受到那种快感了。”
郁暖心咬牙,脸一阵红一阵白。“跟你做,比受刑还痛苦。”
“你就爱嘴硬,明明很舒服,不是吗?下面都快湿透了,嘴上还这么厉害!不诚实是坏习惯,得改。”
“反正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反抗也没意义,不如和我一起享受……”南宫尧冷笑着,在她体内深深律动。
身体相连,令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两人心脏的跳动都仿佛连在了一起。
那种感觉郁暖心发狂,张开嘴,却又骂不出半个字。快感太过强烈,她根本无法思考。她感到自己的身体整个要融化了,要爆炸了,可她抗拒这种感觉,不断告诫自己,她是在被强,暴,不应该对她有感觉。
可他的每一次律动,都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快要受不了,几乎想高亢地叫出来。
理智与身体本能反应相抗拒,她几欲癫狂。
南宫尧情绪高涨,受不了刺激,可又不想就这么释放,整个人沉醉在极致的癫狂之中。正咬紧牙关冲刺,郁暖心的手机突然响了。
南宫尧下半夜才回到家,打开灯,一道冰冷如僵弧的身影猛然撞入眼里,他一愕,随之微微笑起来,眼里泛起些许暖意。“怎么还没睡?陶陶呢?”
“陶陶?”南宫羽儿冷笑,一张脸被夜的寒冷侵袭,呈铁青色,整个人散发着冰冷的怒意。抬眼,冷冷打量他,嘲讽。“你心里还有陶陶吗?我以为你心里只有郁暖心那个狐狸精。”
南宫尧没做声,脱下西装,为自己到了杯水。刚要喝,被南宫羽儿一把拍飞,原本洋娃娃般美丽的面容因为怒意扭曲变形。“你说话啊你是不是去郁暖心那了?还有她结婚那天,是你把她掳走的吗?你们去哪了?”
“你多心了,我在工作。”
“撒谎!我去过你们公司,向薇说你这两天走得很早。”
南宫尧无言,知道骗不过她。其实,他并不喜欢撒谎,只是为了顾及她的感受。既然她戳穿了,他也就索性挑明。“我是和她在一起。”
他不承认,南宫羽儿气他欺骗他,可当他直接承认,又如遭雷劈,被推入了万丈深渊。他那么坦然承认,丝毫不觉得要给自己一个解释。在他眼里,她已经什么都不是了吗?
看她瞬间失去血色,惨白如纸的脸,南宫尧心里也不好过。毕竟六年来,他们都生活在一起,还有陶陶这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