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董!你是好人!”
“常董求跪舔!”
“常董!拿钱砸死我们吧!”
“卿卿女王,我们也要享受被钱砸死的滋味!”
因为常卿出台的“新政策”,网络上又开始沸腾了,不少常氏的员工一扫一开始的阴霾担心,开始各种晒幸福,然后就被其他人给炮轰了。
而常卿那句“没事别找我,有事更别找我”又火了,一堆事儿体跟着出现。
常卿回家吃饭洗漱后,看了一会儿书,龙世炎的视频粥又来了。
“恭喜啊。”龙世炎轻笑道。
“同喜同喜。”常卿乐滋滋的坐直了身子,挑眉:“你有没有看出点什么?”
龙世炎上下打量一番常卿,然后笑着点头:“嗯,英明神武,气势逼人,光芒万丈,果然不愧是当董事长的人。”
“那是,”常卿得瑟:“老子告诉你,今天老子在股东大会上大杀四方,那些什么跳梁小丑在我常卿弹指间灰灰湮灭。”
说着,常卿朝龙世炎一挑眉:“看到没,像老子这么拉风的人,走到哪里都是焦点。”
龙世炎不去戳破常卿的得瑟,跟着点头:“对,小姐鹤立鸡群。”这话怎么听着有点不对劲呢?
“这还用你说。”常卿盘着腿嫌弃的看着龙世炎:“你丫这胡子几天没刮了?还真当离离原上草了。”
“小姐不觉得这样更有男人味点?”龙世炎继续手中的事儿。
“男人味有没有我不知道,但老子隔着屏都能闻到你身上那股嗖味儿。”真为那些和他共事的人感到悲哀:“你该收拾收拾自己了。”
常卿话音刚落,一张妖艳的脸出现在龙世炎背后,只是表情看起来有点悲壮啊:“嫂子,你说得太对了!龙老大他不是人啊!他自己不讲究还不许我们讲究,你看看我,”
妖艳的老四抓了抓自己原本飘逸,现在已经打结的头发,苦着脸说道:“我自己闻着都想吐,嫂子,你什么时候来收了他,解救我们于水火啊?”
想想那些小宝贝,现在他都不敢接她们的电话了,心虚啊,如果被她们看到他这样,会不会分分钟离开他的怀抱啊?不要!绝对不要啊!
“老四,看来你挺闲的嘛。”龙世炎淡淡的斜了一眼。
霍老四立即苦着脸看着常卿:“看吧,他还威胁我们,我们真是太可怜了。”
常卿津津有味的看着,笑着回道:“好好被威胁。”
然后又补了句:“至少老子就不想威胁你。”
所以说,我该感谢龙世炎,因为我还有被威胁的价值?
霍老四瞬间觉得自己受到千万点伤害:“心痛!太让我心痛了!不行,我要去疗伤!”
霍老四放下手中的文件,捂着胸口满脸伤心的离开了这个“伤心地”。
看着离开的霍老四,龙世炎顿了顿,看着常卿淡淡笑道:“小姐,我们这算不算是琴瑟和鸣?”
琴瑟和鸣还能这样用?你语文老师估计得哭死。
常卿翻了翻白眼:“你怎么不说狼狈为奸。”
“小姐,我很欣慰,你骂自己的时候还能想着我,”这算哪门子欣慰?
顿了顿,他又说道:“其实我觉得夫唱妇随更合适。”
“夫唱妇随?”常卿轻嗤了一声:“为什么不是妇唱夫随?”大男子主义要不得滴。
“都好,只要小姐高兴。”
所以,她这又是被调戏了?而且还是送上门的那种?!
累了一天,常卿也没工夫和龙世炎磨磨唧唧,聊了一会儿就下线睡觉去了,美容觉嘛,必须美美哒,虽然,她和美这个词沾不到边。
想到这事儿就好心塞,抱着被子翻滚了两圈,她就睡着了。
而另外一边,刘钰知坐在西餐厅的露台上,手里拿着红酒杯,红酒轻轻在酒杯里晃着,仿佛诱人的红唇,让人忍不住想要去品尝一番。
“伍歌,你看我们脚下的世界,从这里看去,无论什么都像是蝼蚁。”刘钰知轻轻呷了一口红酒,满足的喟叹:“这里是临安市最高的大楼,只有站在这里,才可以看到整个临安市的风貌。”
伍歌坐在位置上没动,只是淡淡的说道:“刘同知今天找我来,就是想说这个?”
“自然不是。”对伍歌的态度,刘钰知也没有懊恼,只是淡笑着说道:“这里是临安市的最高点,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站在这里欣赏临安市的夜景,而你,有这个资格。”
“所以呢?”伍歌淡淡的勾唇,眼帘仍旧半垂着,微微晃动着手中的酒杯:“我是否应该感到荣幸?”
“伍歌,我不知道为什么你帮常卿,但常卿出任董事长,你手中的股份可能也就只是股份,下次,你若是想要再在这里看临安市的风景,可能就没那么容易了。”刘钰知觉得自己的话说得很明白了:“你不如把股份换成钱,这世上公司那么多,有活力有前途的公司不知凡几。”
“那你为什么要死盯着常氏?”伍歌没有回答刘钰知的话,反而发问。
“因为我有常氏的股份,如果你愿意将股份卖给我,我可以入驻常氏,而你可以得到一大笔钱,这笔交易对大家都好。”刘钰知觉得自己已经把个中厉害关系说得这么明白了,伍歌应该会思量:“再说,世上女人很多,比常卿好的更多。”
刘钰知不怕伍歌不动心,这次他失败的地方就在于他没估算好形式,今天的股东大会让他明白,就算他有资格竞选董事长,只要伍歌支持常卿,他就没有多大机会,而他,要的是绝对的把握。
所以,伍歌那百分之十的股份异常重要,只要拥有伍歌那百分之十的股份,让常卿下台,掌控常氏也就是分分钟的事。
良久,伍歌才凉凉的说道:“你就那么确定我会同意?”
“大家都是聪明人。”刘钰知一副我们是知音,我们都是高智商人种的样子。
伍歌轻笑了一下,然后把酒杯放到桌子上:“你这个提议不错,不过这个买卖你不该找我商量。”
“那应该找谁?”刘钰知微微皱了皱眉头。
“常卿。”伍歌缓缓起身,抬眸和刘钰知对视:“那是给她的聘礼。”
刘钰知被伍歌那红色的瞳仁晃得心慌,直到伍歌离开,他才反应过来伍歌话里的意思:那百分之十只是给常卿的聘礼,所以他伍歌不差这点钱,也不屑于和他刘钰知做这场交易。
常卿!
刘钰知捏紧了拳头,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