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天要亡我,我也不允许!”常卿冷哼一声,趁着最后意识断档之前,从系统里面兑换了四瓶复原液,四瓶复原液就是十二个智慧点,这几天常卿积攒了四个智慧点,相当于她直接扣掉了八个智慧点。
八个智慧点一被扣掉,常卿只感觉脑海中一阵刺痛,脑海中智商减弱带来的混沌感瞬间袭来,她觉得脑海昏昏沉沉的。
但四瓶复原液一口气喝下去,她整个人都好了不少,抛开脑海中的混沌感,她的心脏跳动也平稳了下来。
刚才因为眩晕被开偏的车,又被她给开了回来。
龙世炎乘着还击的时候,担忧的瞄了一眼常卿,见常卿很快恢复状态,他又回头,看着身后的人,满眼的冰冷。
突突突!
他连着三枪出去,又是一辆车报废停了下来。
“小姐,别走学校那条路。”龙世炎一边打一边提醒道。
常卿甩了甩有些晕的头,然后随便挑了一条路开了进去。
然后,常卿郁闷了,无语了。
尼玛谁来告诉她,这里居然是个死胡同?!
“那个,美人儿啊,我不是故意的。”常卿苦着脸看着面前这堵墙,当真是天要亡老子啊!
我可不可以收回刚才的话,老天你是大爷,行不?
身后七八辆追击的车也停了下来,那些人也没有再攻击,只是将胡同口给堵了起来。
“哈哈哈,龙世炎,这下看你们往哪里跑!”那些车里面陆续出来几人,最前面那个领头人,也就是之前让龙世炎停车的人,他脸上一道刀疤,如同狰狞的蜈蚣一样,从太阳穴直接斜切到嘴角边。
虽然龙世炎被堵在这里,但那些人没有上来,而是有些警惕的隔着一段距离。
龙世炎这人的传闻太多了,他没有死之前,任何可能都会发生。以前那些轻视他的人的血淋淋的教训犹在眼前,刀疤男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不过,现在嘛,龙世炎在自己手上!
“你们是自己下来,还是老子轰你们下来。”刀疤男嚣张的叫嚣着:“龙世炎,老子劝你别耍什么花招,不然你们的人都得死!”
龙世炎淡淡的看一眼那死胡同,然后对常卿轻声说道:“小姐,不要下车。”
“啊?哦。”常卿真的差点下车,她瞬间理解为毛会有智商低这个词,尼玛她智商降低了之后,她觉得脑袋不仅不灵光了,还特别容易被骗,难道这就是后遗症?
常卿忍不住想哀嚎。
“潘森,今天这事儿杨绛知道吗?”龙世炎没有下车,而是和那人悠闲的聊起了天。
“他知不知道都是这个结果,你下不下来,老子给你三十秒的时间。”潘森阴冷的笑道:“三十秒你还不下来,那就死吧。”
“好吧,我下来。”龙世炎勾唇淡淡一笑:“也是好久没有见到你这个老朋友了,确实该叙叙旧。”
龙世炎话音一落,然后回头看常卿,很是无语的低声道:“小姐,我让你开车你怎么不开?”
“你什么时候说了?”常卿奇怪的回头看着龙世炎。
龙世炎无语了,所以刚才和她比了那么久的手势,她完全没明白?她之前那股聪明劲儿哪里去了?
龙世炎无奈叹息一声,然后说道:“开车,照着前面那堵墙冲过去,不要任何犹豫。”
“撞墙?”常卿看怪物一样看着龙世炎。
“对!”龙世炎看常卿还没动作,便说道:“难道你真想我给你陪葬啊?咱俩死在一起也是不错了。”
“死个屁!”常卿这时终于回过一点神来,然后毫不犹豫的,直接油门到底,朝着那堵墙狠狠的冲了过去。
就在常卿车开始动的时候,一直警惕着的潘森连忙喝道:“开枪开枪,他们要逃!”
他身边的人连忙朝龙世炎他们开枪。
只是他们仓促之下乱射一通,根本没什么卵用,常卿早就撞开墙,大摇大摆的走了。
“!”潘森气得朝车子狠狠的砸了几下,这个龙世炎,原本以为带着个病怏怏的常家大小姐,根本就跑不了路,却没想到居然又被他给逃了。
“堂主,常家那些仆人怎么办?”他手下小心翼翼的上来问道。
“怎么办,杀了!”潘森森冷一笑。
“可是,他们毕竟是常家的人。”手下有些犹豫。
“常家?这世上马上就要没有常家了,统统杀了。”潘森不耐烦的说完这句,他的手机就响了。
一看来电号码,他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少主。”潘森不情不愿的接起电话。
“把常家的人都放了,自己去刑堂吧。”杨绛清冷的声音传了,潘森深吸了一口气:“可是少主,兄弟们的仇不报了?”
“这件事我自会给兄弟们交待,和你无关。”杨绛声音微凉:“需要我来请你吗?”
“少主,我自己去。”潘森不情愿的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呵呵,看来我这些年太放纵了啊,谁都以为可以替我做决定了。”杨绛轻轻说完,他身旁的人不由得身子一僵,然后只剩下苦笑:“少爷,那潘森这事?”
“潘森?呵,”杨绛端起手里的咖啡,手指修长,气质温润。
他勾了勾唇,然后薄唇又落下,只是轻笑了一声:潘森招惹到了龙世炎身上,龙世炎那人,可没有表面上那么温婉恭谦。
“常家的事,你们谁都不准插手。”杨绛一句话下去,有些蠢蠢欲动的人不由得按捺了下来。
啧啧,既然龙世炎插手了常家的事,这场好戏,他看着就好,何必下场弄脏了自己的衣服。
至于他把常氏推向万丈深渊,还是救出于水火之中,还真是有些期待啊。
这一场盛宴,怕是要开场了吧。
“这满山的风雨,终究是少了几分颜色啊。”杨绛看着楼外阴沉沉的天空,有些意兴阑珊。
他起身,身后的人给他披上了外套,他捂着胸口轻咳了几声,他身后的人有些忧心:“少爷,这么多年了,你的伤还没好完,不如再请人来调理调理。”
“就这样吧。”杨绛摆了摆手,手捂着胸口不由得苦涩的扯了扯嘴角:至少,这伤口还痛着,证明一切都不是梦,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