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五女儿田甜倒在花丛里,后又被安小小教训的事情,田婶历历在目,如今逮着机会,自然要狠狠羞辱回去。
鬼鬼祟祟?
“田婶,这是我家的厨房,我什么时候来,难道还要问你的意见?倒是你,现在不是干活时间,你来厨房里干什么?”
安小小嗤笑,那笑脸刺得田婶眼睛疼,说出口的话,更是刺得她心肝脾肺肾都疼!
“二小姐,你这话什么意思?我田婶在龙家十年,你不过是个刚来一个多月的。,也敢反过来质疑我?”
田婶声音尖锐,死咬着牙,才没将野种两个说出来!
但安小小怎会听不出她的意思,她面孔一板,露出两分威严,“田婶,就算只来一天,我现在也是龙家二小姐,而你,只是个大厨!”
你一个大厨,跟龙家的二小姐,讨论半夜进厨房的资格,你配吗?
田婶的脸红白交加,难堪又愤怒,可安小的没错!
别说她在龙家五年,就算二十年三十年又如何?也只是帮佣而已!
田婶甩门而去!
安小小丝毫不被影响心情,很快炼出四颗洗髓丹,并将残渣用袋子装好。
这些残渣可以用来净化土质。
做好这一切回房的时候,突然听到不远处书房里传来砰的一声响声。
安小小自从用了洗髓丹之后,五感比以前更敏锐,即使龙宅里各个房间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她还是听到了。
鬼始神差的,她朝书房走去。
书房里龙千岁怒气冲冲,“居然有九成是假酒!剩下一成最好的也就几万块一瓶,可你居然都是几十万百万地买进来!老子养你这么大,你有什么用?养头猪都好过养你!”
原来是红酒检测结果出来了!
龙飞捂着被踢疼的屁股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
“给我列个名单出来,看看到底是谁,敢坑我龙千岁的钱!”
龙飞颤抖着说出几个名字。
安小小对这没什么兴趣,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听到龙千岁阴恻恻道:“余仁,收拾干净!”
她忍不住打个寒颤,因为她从龙千岁的话里,听出了杀气。
安小小来这个世界的时间不长,但也知道这是个有规则的世界,每个人都有人权,那些人骗了钱,把钱追回来或者心里不爽暴打恐吓他们一顿,才是大部分人的方式,而龙千岁却直接冷酷地下令收拾掉,完全无视规则,这样的人,是原主记忆中和善的龙伯伯吗?
她第一次对龙千岁这个人产生怀疑。
——
古堡里。
一间黑白冷硬、气势非凡的房间里。
坐在床边,如王者般的男人,穿着黑金色浴袍,逆天大长腿交缠,黑发半干,零乱耷拉着,更显邪魅不羁。
五米宽的投影视频中,安小小正挥手同赵飞京告别,高清镜头下,少年脸上的羞涩一览无遗。
看到此情此景,男人双眸危险地眯起,不过瞬间被她挥舞的嫩白小手吸引。
他单手撑着下巴,狭长星眸露出趣味。
柔软手感在记忆里复苏,身体微微发热。
啊,好怀念!
这时视频里的安小小,收回手抿唇微笑,男人又迅速被那粉嫩的唇,吸去全部注意力。
他邪恶地伸出舌头,舔舔唇。
又饿了。
真想好好吃一顿。
可惜还是小了点。
那里也小,年纪也小。
只能暂时解解馋。
果然男人是不能随便开荤的,一开荤,天天就想着要吃肉!
不过他有耐心:好好养大,慢慢吃,偶尔给自己加点福利。
视频里,少女钻进车,就此结束。
男人回放到之前的镜头,画面中的少女正侧脸微笑,恬静淡然。
他不由伸出手,在空中轻轻抚摸她的脸。
拿起桌上的手机,正想给安小小打个电话,咚咚,外面传来敲门声。
“少爷,念心回来了。”
木念心,他的私人医生。
他放下手机,“让她去书房等我。”
“是。”陆战应声而去。
墨隐天本想穿着浴袍就去,毕竟以前一直这样,从没有过顾忌。
临走的时候,看了一眼视频中的安小小。
不知为何,改变了主意。
换上一身纯黑色的休闲装,来到书房。
书房风格古色古香,与他房间的黑白冷硬截然不同。
屋内家俬,全是黄褐色的古金丝楠乌木,散发着天然的淡淡木质清香。
据闻这古金丝楠乌木是在地底五千年以上形成的,挖掘后由数百年前的一位国宝级大师打造,墨家历代族长均在此办公。
这些家俬因着时间久远,越显光亮,历久弥新。
庄严的书桌旁,除了陆战,还坐着一位二十出头的女子。
极短的褐色头发,巴掌大的小脸,气质清冷迷离。
见到墨隐天,她站起身,“少爷。”
一身中性黑色西装,配着一双黑色超薄皮短手套,攻气十足,帅气得能让女生尖叫。
墨隐天手指轻点,“坐下。”
他随意往真皮沙发转椅上一坐,尊贵慵懒,顿时盖住了木念心的气场。
手腕往桌上一放。
木念心除下手套。
那手指青葱如玉,细腻白皙,比婴儿肌肤还嫩,指甲是漂亮健康的粉红色,齐根修剪得很干净。
她默契地伸出两根手指搭上去,把脉。
房间里的气场,瞬间凝固。
约三十秒后,木念心收回手指,一向清冷的面容上,露出震惊和惊喜,“少爷…”
相对于她的失态,墨隐天要不以为然的多。
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在那晚后,他已经九成肯定,他的“病”好了。
墨隐天点点头。
“太不可思议了!怎么会?就那样?然后就好了?”木念心有点语无伦次。
在家族里,她从小就被指定为墨隐天未来的私人医生。
这么多年下来,可以说除了墨隐天本人,没人比她更了解墨隐天的身体。
她无法相信,墨隐天的“病”,只是简单的阴阳调和就能化解。
所以当她收到墨隐天的消息时,她根本不相信。
但现在,眼见为实。
在她亲自把过脉后,她不得不信!
但作为一名医生,有些问题她得问,“当时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