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佳瑶从善如流:“那就陪大家玩一会儿,乔汐,去帮我取些银子来。”
尤氏道:“让你替我的,赢了归你,输了算我的。”
尤氏只是想换个人能转转风头,也没指望叶佳瑶赢,打从叶佳瑶进府,就没见她玩过这些玩意,都知道捣鼓吃的。
乔氏心里不平衡,婆母也太偏心了,她为了让婆母能赢几把,也不知拆了几付好牌,输的都快当裤子了,也没见婆母感激她一下。
叶佳瑶坐下来,尤氏在一旁指点,其实马吊就是麻将的前身,玩法大致是一样的,叶佳瑶玩双扣不怎么好,但麻将却是高手,为了麻痹对手,故意笨拙的乱打,一面观察另外三家打牌的习惯。
尤氏在一旁看的干着急:“这张牌怎么能打出去呢?”说着就要把牌拿回来。
周氏忙道:“大嫂,落子无悔。”
尤氏悻悻地收手,又教育叶佳瑶:“你这样打是不对的,怎么把整张都拆掉了。”
周氏暗喜,刚才叶佳瑶打的是四万,整张的话,不是四五六,就是三四五什么的,她手里刚好有一对二五万,不愁碰不出了。
叶佳瑶讪讪道:“这么多牌,看的我眼花。”
琉璃玩笑道:“二嫂,虽然输的不是你的银子,你也该悠着点。”
叶佳瑶不好意思的说:“下次不会了。”
转手叶佳瑶摸了四万回来,留住,隔一圈又摸了个三万回来,打掉,三圈过后,叶佳瑶叹了一声:“一张牌打错,怎么就不顺了。”
尤氏这会儿不说话了,有些紧张地盯着牌面,老二媳妇真刁啊,四万打掉,听四万,而且是碰碰胡,
周氏手里也抓了个四万,刚好凑四五万的搭子,想着二五万就是不出,三六万,四七万都出过了,犹豫良久,还是打熟牌。
一张四万飘了出去。
“呀,运气不错啊,这样的牌都能胡。”叶佳瑶把牌一翻。
尤氏兴奋道:“碰碰胡,三东风,三西风,三白板,三番。”
这下赚大发了。
周氏一脸不可置信,起身检查叶佳瑶的牌面,果然是要四万。
“淳于媳妇,你这不是坑人吗?打四万胡四万,没得这样戏弄人的。”周氏埋怨道。
叶佳瑶不好意思地说:“我乱打的,又玩不来,可能是进了宫一趟,沾了宫里贵人的福气。”
周氏不情愿地掏银子。
琉璃心底冷笑,宫里贵人的福气,是你沾的来得吗?不过是歪打正着罢了。
玩了几付牌,尤氏发现了,老二媳妇的牌出的看似毫无规则可循,赢的次数也不是很多,但每次赢就都是大牌,而且大都认准了周氏放炮,仅仅是手气好?一次两次的可以这么说,但次次都这样,就不是光凭运气的。看来,这老二媳妇是扮猪吃老虎,马吊中的高手啊!
玩到酉时都快过了,牌面上大家的输赢都差不多,尤氏有些熬不住了,正好妞妞的乳娘来说,妞妞不肯睡,非要娘回去才睡,尤氏就让大家散了。
最郁闷的就是周氏,之前赢的那么多,叶佳瑶一来,全输回去还不止,真是心疼肉也疼。
夏淳于早就想结束了,可是父亲第一次玩这东西,兴致很高,就不好意思说散了。
直到下人说,夫人那边已经散了,让侯爷也早点歇着,侯爷这才悻悻结束,说改日再玩。
回到屋里,叶佳瑶已经上、床了,正在看皇上赏赐的玩意儿,一对玲珑玉佩,一串东海明珠,一道珊瑚屏风,还有七七八八的东西,都是好玩意儿,也不枉她辛苦忙活了大半日。
“哪来的这么多好东西。”夏淳于在床边坐下,拿起那串东海明珠,大如鹌鹑蛋,颗颗莹润饱满,一看就是极其珍贵的。
“皇上赏的,皇后也赏了一些。”叶佳瑶道:“父亲舍得放你们回来了?”
“他一家独赢,还不肯歇,就没见过老子从儿子头上赢钱赢的这么乐呵的。”夏淳于哂笑道。
“你那边呢?听说你一回来就被母亲拖住打马吊了。”夏淳于问道。
叶佳瑶淡淡道:“没赢多少,母亲输的实在太多了,能把本捞回来就不错了。”
夏淳于讶然,还以为今晚两家都要输了呢。
“我没见过你打马吊啊!这你也会玩?”
叶佳瑶挑眉道:“手气好呗!”
才不告诉你,前世姐可是马吊高手。
夏淳于笑道:“那是,你可是财神娘娘。”
乔汐端了宵夜进来:“二少奶奶,您要的燕窝粥。”
夏淳于方才想起来:“你还没吃晚饭?”
叶佳瑶悻悻道:“宫里又不管饭,一回来又被母亲拉了去打马吊,哪有时间吃。”
“那你岂不是饿坏了,乔汐,再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好吃的,要不叫姜月去下碗面。”
叶佳瑶忙道:“别麻烦了,月儿也累了一天,我让她回去陪姜叔姜婶了,而且,打马吊的时候,吃了一些糕点,也不是很饿。”
夏淳于摆摆手叫乔汐出去,从叶佳瑶手里抢过燕窝粥:“我喂你喝啊。”
叶佳瑶夺回来:“我又不是风瘫了,要你喂。”
“大过年的,不许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夏淳于故意拧着眉头板着脸。
叶佳瑶失笑:“好好,我身体康健,龙马精神,所以,不用你喂,我自己吃,你快去洗漱吧!”
夏淳于这才笑了,黑眸亮晶晶地,眸底闪烁着狡黠的笑意:“龙马精神?嗯,那我去洗漱了。”
叶佳瑶差点呛了一口,这暗示的眼神,这家伙又动什么歪脑筋。
不一会儿夏淳于换了衣裳出来,钻进被窝里,语气暧昧地说:“瑶瑶,今儿个是要守岁呢!长夜漫漫的,咱们找点事做做。”
叶佳瑶两手抵着他靠近的胸膛:“我什么都不想做了,你要守岁,自己去拿本书来看。”
尼玛,还名正言顺起来了,以往不守岁的时候,不也无休无止的吗?说的好听,偏不如你意。
“不做不行啊,今晚你不在,爹娘可是说了,想抱孙子呢!暗示我们哥几个都要努力,说不定这会儿他们都在努力了,咱们也不能偷懒不是?”夏淳于厚着脸皮,捉了她的手,整个人压了上去。
叶佳瑶做着无谓的抵抗,两下就被他得手了,也不知是不是今晚吃了虎骨酒的缘故,今夜的他特别的威猛持久,变着花样折腾她,拉了个枕头垫在她身下,大开大合的。
“你轻点,疼……”叶佳瑶嘤嘤带着哭腔求饶,感觉腹部都要被顶穿了。
“哪儿疼?”他放轻力度喘着粗气,噙着坏笑,亲吻着她胸前的樱红,吮吸/着,似要含化了一般。
内里的压迫刚缓解了一些,胸前又被他吸到发痛,又痛又麻又涨的,她咬着唇忍了一会儿,也没见他有要松口的意思,实在忍不住,去推他的头:“不要了,疼的……”
“多亲亲就不疼了……”某人无耻道,嘴里却是改吸为,舌尖拨着小樱桃,像是在品尝世间美味,爱不释口。
手也从她的椒/乳上转移到下面,在草丛中寻到那颗珍珠,揉按起来,这是她致命的弱点,轻轻一碰她就禁不住,各种哀声求饶,最是有趣。
果然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慌乱的摇头,内里更是一阵紧缩,激得他差点泄/掉。
“求你了,别这样……不要……”
这一次,他可不想这么快就放过她,在她耳边吐着气,邪魅道:“不要这样要那样?”
叶佳瑶脸动涨红了,不安的扭动,想要逃开他的魔爪,却被他死死的压制住,徒劳挣扎。
“你太坏了,我……呜呜呜……好人,求你了,淳于……相公……老公……饶了我吧……”
某人这才心满意足,放开手将她的腿折到胸前,又拉过一个枕头垫着,这才开始大力冲、刺,拿出攻城战的气势,对着她的敏感点一阵猛攻,眼见着她气都快上不来了,内里一阵紧似一阵的收缩,知道是时候了,一阵急速抽、动后,死死抵着她的花、心,尽数发了出来。
叶佳瑶只觉眼前一片白光,极致的快慰过后,整个人像似虚浮在空中,飘着浮着,没着没落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涣散地意识才一点点聚拢,那一处的感官又清晰起来。
叶佳瑶不由睁大眼睛惊讶地看着眼前这张带着邪魅笑意的脸,不是吧?
某人得意的扬了扬眉毛,叶佳瑶就感觉到他的炙热颤动了几下,不由大惊:“你还是不是人啊?”
某人大言不惭道:“你老公我一向威猛,你不知道么?夜还长着呢!”
叶佳瑶欲哭无泪,难道他要做一整夜吗?这样的守岁法,谁吃得消啊!
又被翻了个身,腰身被他死死按住,到后来,叶佳瑶嗓子都快哑了,眼前冒的不是白光,而是金星。
尼玛,威猛也要有个度啊,难道都不考虑一下循环使用的问题吗?
“淳于……你还是弄个通房来算了。”叶佳瑶在昏睡过去前,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
夏淳于拭着她额头上的细汗,疼惜的亲吻着她的鼻尖,低哑温柔地声音在她耳边说:“除了你,我对谁都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