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想到金盏飞快地奔来,他看到秦逸还在床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逸,你怎么还在睡懒觉啊?”
秦逸:?
他把自己的被子拉幵一点点,露出脖颈上的吻痕和印记。
饶是金盏未经情事,也能猜出他们做了些什么。
金盏的脸顿时红了,说不出话来:“这这”
秦逸道:“不是我不想起,而是我起不来床。”
金盏道:“这么激烈吗,逸的皮肤上都是”
他蹲下来,把下巴放在秦逸的床上,小声问道:“可是逸,你不是说过幕城他不行吗?”
秦逸:???
这么有内涵的一问,吓得秦逸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自己这一身斑驳的痕迹也能为幕城正名了。
金盏道:“我觉得族长大人还是挺行的。”
秦逸:
秦逸轻声叹了口气:“行行行,疼死我了。”
金盏有被吓到:“很疼吗?”
秦逸点头:“太难受了,我就不想有下一次了。”
金盏脸色从红润恢复过来了,他若有所思。
突然想起来,金盏还要结婚,不要自己把这件事描述得太可怕了,人家恐婚了可怎么办。余梁的性福这个锅自己可不想背。
正想开口安慰下他,就看到金盏自己像是想通了什么一样,他握了握拳:“其实我觉得,如果是和余梁哥的话,有点疼我是不会怕的。我也渴望着被余梁哥碰,能够在我身上亲吻,能”
察觉到金盏继续说就要开车了,秦逸及时打断:“停,知道你们很恩爱了,希望你们婚后生活快乐好吧!”
金盏害羞地点点头。
其实这件事还有后续。
在金盏和余梁做了第一次之后,金盏含羞带怯地跑来找秦逸说:“余梁哥可温柔了,做足了前戏,我只感觉很舒服,并不是很疼。”
那时的秦逸:???行了行了,知道了知道了。感觉有被冒犯到。
不过这已经是金盏结婚以后了。
现在的金盏只能自己幻想一下。
秦逸道:“算了不说这个了,你这次来是干什么的?”
金每次都需要提醒才能想起正事盏反应过来:“我想问问上次说的贴花的事情,我和余梁找到了比较合适的兽皮,很薄很薄,而且可以用红花染色,之后就等待着你去剪了。”
秦逸点头:“可以啊!但是我暂时动不了,估计明天就可以帮你们。”
金盏点点头:“不急的,逸你先把身体养好。”
金盏想了想,又道:“对了,我突然想起来,昨天的时候你家那个漂亮雌性在一段时间出来了,没出去的样子。有人把他介绍到之前你的那个空屋子里面歇了一宿,估计一会儿就会回来。”
金盏这么一说,秦逸才想起来,云霭沉之前是避嫌出去了,原来是躲在自己的原来的屋子里了,幸好没出什么事情。
秦逸正这么想着,外面传来云霭沉受惊的叫声。
秦逸:??不会吧,自己难道是毒奶?
他差点忘记自己负伤的状态,挣扎想出去看看,差点从床上掉下来。
金盏忙扶起他:“逸,别急,我出去看看。”
秦逸点点头。
第七十一章幕城单人战三牛
门外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响动。
秦逸在床上看不见门外发生了些什么,他想提高声音:“发生了什么啊?”
一不小心,对自己本就不好的嗓子造成了二次伤害。
门外金盏的声音传来:“啊,是有三只卡头撞了过来,正在这旁边吃草呢。”
秦逸愣住:卡头,卡什么头?什么卡头?什么鬼东西,还吃草?
他在自己的英语词汇储备量中寻找了一下,发现,这个是不是牛啊?!这样的话,卡头=cattle,也就是牛的英文的谐音,很说得通的样子。
不知道这个世界的牛长成什么样子,但是秦逸直觉应当能够派上用场,至少能吃,也能养殖。
秦逸道:“能抓住吗?”
他说完话后就是一阵猛烈的咳嗽。
欧,真难。
都怪幕城,不然自己就能亲自上阵捉牛了。
明显云霭沉和金盏并没有应对过这种情况,金盏道:“啊?应该怎么抓?”
生活不易秦逸叹气,这样一次大好机会难道就要错过了吗?
正当此时,金盏快乐地喊起来:“有办法了逸,族长大人回来了。”
幕城拿了伤药回来,就发现自己门户洞开,外面的云霭沉和金盏正在和三只卡头僵持着。
秦逸似乎还在屋中说这话,他不是嗓子不好吗?
幕城将伤药放下,进屋问秦逸:“你嗓子不疼了吗?”
秦逸一字一咳嗽:"还咳咳,还疼…咳咳。”
幕城心疼道:“快别说话了,你想要干什么,我帮你去做。”
看着幕城的双目,秦逸指着门外:“让 他们抓住卡头,就是将他们用绳子拴好,绑 在一旁的树上就好。”
幕城道:“好,我去做。”
果然一个兽人顶不知道多少个雌性。
幕城三下五除二打晕一只卡头,把它系上了树。
第七十一章幕城单人战三牛
金盏惊呆了,忙向秦逸汇报:“逸,族长一下就打晕了一只卡头,把系在树上了。”
秦逸:?
不得已,他又用上了自己的破嗓子:“别别别,别把他们打伤啊,是要养的。”
听了这话,幕城看着身旁一只已经晕过去的卡头,默不作声。
金盏像个小传话筒:“族长大人,别把卡头们打伤啊,逸是要养的。是要把它们或者系在树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