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阳,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我,你是去那里做什么的?你不是和自己心爱的女人一起去的吗?为什么我不可以?我爱上了谁,有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是我的谁?法律上的丈夫而已,只是一个红色本子的牵绊,其他,什么都不是,不是吗?”
萱萱是真的被他气坏脑袋了,伤人的话谁不会说啊。不就是关上心,闭上眼,尽情的发泄吗。
“法律上,红色本子的牵绊?柳若萱,你真的到现在都没有感受到我的真心吗?”听了柳若萱的话他有些心痛,她真的一点儿都感受不到吗?还是她根本就不想接受?
“感受到了又能怎样?在你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还是美琳姐,不,只是责任,是必需品!所以,我不稀罕你那不专属于我的爱。”萱萱看到他心痛的眼神,还是很心痛,她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眼前的这个坏家伙,她怎么会感受不到,她只要对她好一点点,她都会欣喜若狂,心跳加速,兴奋到失眠。
Shit,为什么会误会他的真心,狠狠的一拳打在路边的广告牌上,拳头的疼已经盖不住心里的疼痛……
很多时候,做错一件事,错了一段时光,错过一个人;明明是错了,我们却不愿认错,总有理由辩解,总有借口推托;其实,错了就是错了,再动听的说辞,都难以弥补,再美妙的掩饰,都无法挽回;执迷不悟,只会一错再错,敢于认错,才懂避免再错;有时候学会放弃,才更懂得拥有,懂得珍惜。
真是的,大声的喊出,我爱你,就那么难吗?
爱一个人,真的不是自己藏在心里的秘密。
晴空万里的天空突然变成了一块大黑幕,仿佛一个阴郁的孩子,天空刚刚的灰白脸色渐渐沉下来,被沉重的灰黑取代,把整个天空都遮住了,就连最耀眼的太阳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天空的云越来越低,眼看就要下雨了,路上的行人及时躲避,只剩几个为了爱情,这个摸不着嗅不到的东西,抱着自己伤心的人,孤独的走在街头上。
天空为什么会下雨,因为老天爷看到他们都违背了自己的真心,没有大声说出心里秘密的人,而赐给他们的惩罚吗?
调皮的风四处流窜着,幸灾乐祸地看着人们的狼狈,树无奈地摇着头。
冷色调灰白的云层,无可预料地遮住了九天之外那七色的彩虹,颤抖着下雨来。
他们各自找了躲雨的地方,该回家的回家了,该离家的离家了。
雨下了一整个下午,知道天色渐渐的暗下来,天空在肯收起它的眼泪。
美琳从书店里走出来,可是却不想回家,这么久了,她第一次是真的不想回家,这一次,她真的不敢确定,李易翔的心里是否还只是住着她一个人。
抬头看了一眼没有星星也没有的夜空,很符合她现在的心情,阴霾。
夜晚的街道可以用安静来形容,不像白天那般的繁华,只有这条街,晚上依旧喧闹,这座城市最大的酒吧,是突然想喝酒了,才会走到这个地方的吧,美琳抬头看着酒吧的大门上挂着的五彩霓虹灯,干笑,就让自己放纵一次好了,也喝个不醉不归。
一闭眼,一收心,就进去了,里面形形色色的人群,暗淡的灯光加上动感的音乐构成了一个小型的青年男女的疯狂盛宴,他们有的在舞池里跳舞,女子疯狂的卖弄着自己魔鬼般的身材,男生毫不客气的打量,而这一切在田美琳的眼里是那么的超脱现实,她的世界里,这样的场景,只有在电视你才能看到。
田美琳座到了吧台前,她感觉这里还比较脱离那些不正常的人多一米,有些生涩的对着调酒师说:“给我一杯喝了可以忘记烦恼的酒。”
调酒师看了一眼田美琳,嘴角上翘,他似乎对这一切都平波无奇,早已习以为常。转身去准备。过了一会,酒被调酒师小心的递到了田美琳的面前。
田美琳看着酒杯里的透明液体,在扭头看看人家的红的,绿的,不会是调酒师看出来她是第一次来,糊弄她的吧?
看了一眼调酒师,在看了一眼杯子里的酒。
调酒师淡笑:“这杯酒的名字就孟婆汤,原料,二锅头兑白开水,保证你三杯下肚,忘记所有烦恼。”
呵呵呵,调酒师还真敢说,这名字他还真敢起,孟婆汤,喝了不仅把烦恼忘记了吧,应该会失忆吧?会不会想那些狗血的,偶像剧里的那样,一杯液体下肚,穿越了吧?
管他的呢,缓缓的拿起酒杯,亲亲的抿了一口,好辣,不会真的是二锅头吧?可是还是有继续喝一口的冲动,果然这种时候还是喝酒可以消除心里的愁闷。
连喝三杯,真的就像调酒师说的那样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呼呼睡去了。
跟了她一天的李易翔,看着趴在吧台上的田美琳,是又心疼有恨,心疼她这样的折腾自己,恨的是她心里有话为什么不肯说出来,告诉他。他不是他的一切了吗?
第二天早上,田美琳从睡梦中醒来,长长的睫毛缓缓的睁开,好像睡美人那样,经过了长时间的睡眠,令人欣喜般得醒来。她猛地坐起身来,昨天……我喝多了,不,是喝了名叫孟婆汤的二锅头兑白开水,然后发生了什么事?好像是晕乎乎的,然后……
她怎么会睡在床上的,全忘记了。意识到什么,紧张的她开始打量着这间屋子,还好,是自己的家里,可是,怎么会在家里呢?怎么回来的?真的因为那三杯孟婆汤,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红房子了?
田美琳烦躁的揉了揉脑袋,算了,想不起就算了。
换好衣服,去洗手间洗了把脸,下楼,说不定就知道一切了。
“田美琳,你起床了,你和老大又吵架了?看他大清早的就摆着一张扑克脸坐在那里,早餐都是我自行解决的,你们做父母的才不合格了吧。”奇奇小朋友,又是关心,又是疑问,又是责备的。
“我的奇奇宝贝,你知不知道昨晚妈妈是怎么回来的?”田美琳还真是会打掩护,这个问题问奇奇不就是等于问坐在沙发上摆着臭脸的李易翔吗,而且连眼神都朝着他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