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锋却坏坏的笑笑,凑近她的耳畔,轻轻说了一句话,这一句让谭娴雅红了耳根,嘟嚷着:“不会吧!”
“怎么不会?”凌锋轻挑眉之后,拉着她的手,走向他们的房间。
谭娴雅有些迟疑的看着他:“你该不会也……”
“我是正人君子。”凌锋马上反驳,有些嘻皮笑脸的:“而且,咱们用的东西,一直放包里的,而我们又形影不离,我能做什么手脚?”说着,坏坏的笑:“要不,把那个放在你的包里,这下你总该放心了吧!”
谭娴雅极为羞涩,轻啐他一口,然后微微低着头不理他。
这边,刚进房间,宣皓便一把拉住温若澜,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发现她的不安:“你怎么了?”刚才在酒店大厅的时候,因有旁人在,所以他不方便问许多私秘的问题,虽明知道不可能,可是凌锋所说的话却让他隐隐有些担心。
温若澜有些慌,呼吸有些急促,当这样近的看着他的双眸时,突然眼眶有些湿润,一把扑进他的怀里,大哭起来。
她这一哭,倒真让宣皓乱了手脚。
从前,在两人未表明心迹的时候,他勉强她时,她也总是哭,可是,她哭时总有一种坚强倔强的感觉,可是,这一次,她给他的感觉完全是六神无助,完全是无依无靠的。
无依无靠?想到这儿,宣皓的心被纠结起来,不,她还有他,他会是她坚实依靠的港弯,于是,他轻轻拥着她,拍着她的背,带她到沙发上坐下,抽过茶几上的纸巾,替她擦拭着微红的眼眸。
靠在他坚实的臂膀内,温若澜心底仿佛坚定了一些,哭泣声也渐渐停止了。
“是不是……”宣皓想到凌锋的话,觉得不可能,可是却有些担心她的无助:“有了?”
他的话,没头没脑,倒让温若澜有些不解,带着浓浓鼻音的问:“什么?”
宣皓见她不明白,突然浅笑了,调整了姿势,将她的头靠在自己怀里,唇凑近她的耳旁,呼吸扑上她的耳中:“有孩子了?”
当温若澜听懂了之后,大窘,将之前的烦恼恐惧全部忘记了,伸手捶着他的肩,刁蛮任性的样子又回来了,恼红着一张脸:“谁说的?”
回想着她在酒店大堂内干呕的模样,而现在她的表情又变化得这样快,让他有些摸不着头恼:“那你为什么哭?”
一提到哭,温若澜又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了下来,呆呆的坐在沙发上,将头重新靠在他的怀里,不说话。
宣皓知道她一直很坚强,昨天玩得那样高兴,从野厘岛到葛地的车子上,仍旧很开心,可是,一到葛地,两人只分开一小会儿,再见面时,她竟然哭了。“是不舒服,还是怎么了?”
温若澜头皮发麻,可是,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仔细回想着,站在小卖部外的温若澜恐惧的神情,甚至,见到人家回找的零钱,竟然拍在地上,还有地上那瓶矿泉水,突然,他的脑海中有了想法:“是不是小卖部那老头说了什么话惹你生气了?”
不提倒好,一提那老头,温若澜的脸瞬间苍白,一个劲的钻进他的怀里,直摇头:“不要问我,不要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