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知何时变暗,也不知何时会重新亮起。
谢荣卿瞥见傅云祈正在出神,用了几分狠劲,将傅云祈按压在冰冷的墙壁上。
如此,一次又一次……
“真的…不要你,求,求你……”
傅云祈低垂着眼,浓密而纤长的睫毛根根分明,投下的阴影落在苍白的脸上更显病态。
整个人都显得脆弱单薄的不行。
青年体力已经透支。
而且…他想要的服软现在也已经听到……
谢荣卿吻了吻傅云祈的唇:
“好,不来了。”
TBC
有个军阀强占我(三十七)
(三十七)
激烈的情事后傅云祈彻底没了力气。
在他喊停时,谢荣卿本意不想结束得这么快,奈何青年哭得实在厉害。
傅云祈浑身发抖如筛糠一般。
疼痛和欢愉互相交织,以及和射精完全不同的感觉在下腹涌动着,陌生感直冲大脑,完全没有过的恐惧到底了极点。
傅云祈呜咽着,断断续续地喊着疼,渴望男人还尚存一丝怜惜。他嘶哑着声音,豆大的泪珠不受控制的溢出眼眶,所有的情绪似乎都在寻找一个宣泄的出口。
现在找到了——
哭声越来越大,不似作假。
傅云祈快要被那种陌生的感觉逼疯了。
谢荣卿沉默的听着青年的哭声,好不容易砌成的城防,顿时坍塌了一角。
什么狠心绝情,在青年面前已经消失殆尽。
谢荣卿的心犹感酸涩。
他将自己从青年体内抽了出来,放过了哭泣中的青年,也算放过了对自己的折磨。
“别哭了,嗯?”
傅云祈横着手臂挡住了脸,那只手臂上满是咬痕和吻痕,都没有一处好肉了,高耸的肩胛骨一颤一颤的,好不可怜。
“宝贝儿不哭了,我抱你去清理一下?”
傅云祈抽抽噎噎,声音绵软无力,脸上满是泪痕,噙着莹润泪水的眼眶红彤彤的,哭了一晚上的嗓子也沙哑的厉害。
这么下去,明天保准要说不出话来了。
听男人说结束,傅云祈松了口气。继而,紧闭着眼,将自己挂在男人的身上,跟没骨头似的,自暴自弃的任由着男人将他清理干净。
软软地靠在男人身上,傅云祈一声不吭。
只是在男人的手指伸向后方时,这才忍不住的一个哆嗦,低吟出声,下意识的往反方向躲了躲。
这一躲,又撞进了男人怀中,再次被谢荣卿压了个严实。
谢荣卿声音低沉:“不弄出来会生病的。”
傅云祈忍不住的反唇讥道:“都要弄瞎我了,还怕我生病?啊——”声音很小,也沙哑得很,却在语末时,语调陡然一转。
“又不乖?”
谢荣卿在给他清理时顺势一个用力。
傅云祈这会儿彻底不吭声了,安安静静的,红着脸任由着谢荣卿给他清理。
潮热的温水包裹着他,傅云祈昏昏沉沉的,直到体内的液体全部导出。
谢荣卿瞥了眼青年,爱怜的嗅着他的发丝,将人从水中捞出来后,抱着青年回了房间,取出了抽屉里药膏。这东西他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这么一天。
青年光洁白皙的肌肤上印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有种施虐后的病态美感,让谢荣卿红了眼的同时,也刺激了心底的魔鬼。
谢荣卿低头吻了吻了那些痕迹。
放轻手中的动作小心翼翼的给他上药。
收拾好一切,谢荣卿跟着上床。
傅云祈早就昏昏沉沉的睡着,谢荣卿紧紧地拥着他,两具赤裸的酮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胸膛紧贴着青年光滑的后背,严严实实得不留一点缝隙。
手臂收紧,像是要将他揉进骨子里一样。
“别怪我……”
低沉的声音在黑夜中响起,谢荣卿声音里挟着要将人融化的深情。
待到呼吸逐渐平稳,天已微亮。
两人的呼吸声彼此交缠,在寂静的夜中,显得格外清晰。除此之外,还有男人满足的谓叹和带着浊气的喘息。
午后,红日当空。
傅云祈醒来后就感觉全身都不适,唯有后方清清凉凉。
在床上躺了会儿,脑中零星的记忆开始融合。
混蛋!
傅云祈闭上的眼又重新睁开。
依稀记得昨晚哭了很久,也骂了很久。不过他越骂,男人的动作就越没轻没重起来,到最后就只剩下破碎呜咽和求饶的声音。
到现在——
傅云祈还记得那种陌生的感觉!
缓了好久,傅云祈撑起身体坐了起来,手脚并没有被束缚,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房间的窗帘没有拉近,留出一丝小缝。
傅云祈:“中午了吗?”
系统纠正道:“正确的应该是第三天的中午。”
傅云祈:“什么?”
系统:“真刺激,您已经昏睡了一天一夜了。”
傅云祈:“”
视线在房间转了一圈儿,这并不是他的房间,但从房间内的格局和采光不难看出,这间就是红叶公馆的正卧。
——是男人的房间。
傅云祈撑起身子,腿酸软得很。
扶着腰走到门口,傅云祈伸手在门把手的位置上拧了拧,没拧开……?
呵!
傅云祈冷笑一声:“渣渣!”
房门拧不开,外面出不去,傅云祈只能躺回到床上闭目养神,就在他刚躺到床上,拉起被子的时候就听到了落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