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在国外为她被陆小满一杆子打变形的脸进行整容,同时也是避避风头。
当然,整容嘛,只要你不太过分整的情况下,通常是整掉缺点添上优点,比本尊要漂亮不少,纪莹莹也是如此,陆小满的这一杆子没打的她脑残,反而把她打进了一代尤物的级别,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她是在国外搭上的现在这位神通广大的人物,被带回国后,深居简出的一直躲在暗处,伺机而动。
“哈哈……哼!想不到陆小满也有今天,她不是清高吗,为了自己的老情人,还不是照样出去交际求人情,她怎么不装了……”穿着性感的黑色丝袜红色丝绸吊带睡衣的纪莹莹端着一杯红酒,迈着搔首弄姿的猫步,走近,微弯腰身,凑近的站在男人面前,高度刚刚好,眼神得意挑逗的看着沙发上一张保养得当的老脸。嘴里的红酒好像没含着似的,顺着嘴角流下来,舌头一添,无尽勾引趣味。
“怎么,她比你还会装吗!我看谁也骚不过你!”男人带着官威的脸上是一丝淫笑,眼睛随着她颤动的高耸,闪动,大手伸进了纪莹莹刚及股部的睡衣里摸。
“哎呀!老色鬼,又摸人家,每次都这样,就不能正经一点,好好说话,我找你是来商量正事的……”男人正兴起,手刚摸到关键部位,明明主动勾引的纪莹莹,却一脸正色的逃开,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嗲声嗲气的埋怨。欲擒故纵这套,大部分男人都喜欢,纪莹莹是个中高手。
也许男人是侵略性动物,通过征服得到的东西,男人才更珍惜,更觉的香。
“过来让我亲亲,钱春秋倒了,就是陆小满,这其中的事你也不懂,慢慢来,好戏还在后头哪,你等着看就行了。”男人追着跟他躲猫猫的纪莹莹。
“你行吗?人家陆小满可是秦家大公子秦贺的情人,钱春秋不也和章家关系密切吗?嘻嘻……”纪莹莹嘴里说着,脚下一慢,性感曼妙的身材一转,手差点被抓住,又眼含调皮羞涩的一笑逃脱。真是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无限风情尽露,“别到时候整不成他们,反而害了你!”
这就是纪莹莹的聪明之处,她的目的是利用这个男人对付陆小满,至于这个人会有什么下场她不管,所以她并没有如实的告诉这个大靠山,陆小满和秦家的关系。
纪莹莹越是这样一冷一热的逗弄,欲拒还迎的把戏,屡试不爽。
挑逗的男人心里越痒,到手的香喷喷滑嫩嫩的肉又跑了,男人腆着肚子追上,没有得逞的懊恼一闪而过,语气不屑的道:“一个官家公子哥儿的玩物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只要不是秦忠仁的情人就行,你小丫头还算有点良心,知道担心我,没白疼你?”
纪莹莹好像没心思玩了,突然垂下肩头,沮丧的卖乖道:“我看还是算了吧,唉!我受点委屈也不算什么的,被她打光就打耳光吧,你要是有什么事,人家可怎么办,人家好喜欢你,再也不会有人像你这样对我好了……”
说着眼泪莹莹的在眼里打转,不管这鳄鱼式的眼泪,有几分真假,效果是达到了。
纪莹莹清纯的脸蛋,魔鬼的身材,童颜大概就是指的纪莹莹这样的,她如果不是走的伪清纯路线,那里轮得到来走进中国广大雄性动物的意淫空间。
男人看着她,心里一荡,色迷迷的盯着纪莹莹前鼓后翘,半遮半掩的身材不耐烦的扑了上去。“宝贝儿,嗯嗯……”
纪莹莹花如凝脂的手臂顺势圈住男人的脖子,撒娇,真可谓软玉温香抱满怀,男人骨头都酥了。纪莹莹看起来没什么心思的嘟着樱桃小嘴,对在她比珠穆拉玛峰还能征服男人的山峰上拱的猪一样的男人毫无反应。
男人无奈的抬头看她一双水汪汪深幽幽的清纯大眼嵌着快要跃落的泪珠,一副楚楚可怜梨花带泪的样子,抱在怀里边走向沙发坐下,边轻声的安慰哄着道:“你不要着急吗?你放心,这口气你是一定会出的!”
“我不管啦,人家就是也要陆小满很惨,你都不知道,欺负我欺负的多惨。”纪莹莹趴在男人身上撒娇,软绵绵的身体磨磨蹭蹭的。
“好好……这里的事儿很复杂……小美人儿伺候高兴了,你想怎么样都行。”早就欲火攻心的男人捏着纪莹莹下颚的手,轻撵娇艳,一个不言而欲的暧昧眼神,转落在自己的某个部位。
“讨厌!”
心神领会的纪莹莹娇羞的嗔了一声,男人呵呵大笑,仰躺在沙发上等待销魂的欢愉。
尽管色字头上一把刀,男人能坐到今天的位置,除了强大的出身和背景,城府手腕也是不容小窥,一个纪莹莹还不足以迷惑他老谋深算的眼睛,真正想收拾陆小满的是另有其人。帮着纪莹莹也只是顺手而已。
这次换届选举,S市市高官的位置本来内定的是他培养的人,组织上安排钱春秋调到一个文职单位,级别比原来高,但没有实权。十拿九稳的事儿,到了关键时刻,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钱春秋没下来,他的人还在党校呆着呐。
还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陆小满,一个归国的商人而已,就算是有那么点人脉和荣誉,也是太过嚣张狂妄,年轻人不懂收敛自己的锋芒,得罪一些不该得罪的人,朱红叶是什么人啊。一个商人挑战政治,能有你的好果子吃吗?
陆小满拎着包进门,厌恶的踢掉脚上的高跟鞋,真不知道为什么要发明高跟鞋,更无法理解的是对高跟鞋情有独钟的女人。她是怎么穿都觉的不舒服。
把手里的把挂在架子上,弯腰换上拖鞋,捡起自己的鞋子,放在鞋子架上,看到架子上多处来的一双皮鞋,她一愣,莞尔。勾头往里一看,沙发上坐的不是孙天寿,是谁。
“回来了,姐!”正看电视新闻的孙天寿转头,心不在焉的打了声招呼。
“嗯,这么闲,事情怎么样了?”陆小满挨着孙天寿坐下来,看着他病态瘦气的脸,水润的眼眸忽闪,怎么看着蔫了吧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