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垃圾桶里的东西能不免费吗?”孙天寿侧目白了一眼陆小满没好气的道。
斗嘴是姐弟两个一路苦难颠簸生活中最大的乐趣。
“哎,天寿,你别说,那男人还真挺美的,嘿嘿……”陆小满想起那张自已始终没敢认真看的美脸,没一点正经的色色的笑道。一付垂涎三尺的花痴像。
“哼!难道说已经说到了可以和我孙天寿相媲美的地步?”孙天寿很星爷风范的自恋向后一甩自己如乱草一样的头发。
陆小满很庆幸自恋不收税,要不孙天寿肯定是纳税大户。
再说自大,有点不切实际的想法和语言等正常人觉得不正常的行为,对于孙天寿这样的疯子加乞丐的人应该属于正常行为。
“我也正在为这个问题烦恼,进去比一下不就知道了,难道你还怕他不成。”陆小满很给面子了,慷慨激扬的道。
“去就去!谁怕谁啊!”孙天寿头脑一热,就大步向寺院走去。
寺院清净的空旷后院的一块石板上,一个身着黄色僧衣,年龄在二十多岁的僧人在打坐,阳光照在他尖俏的脸上,白皙的皮肤晶莹剔透,狭长凤眼轻合,长长的睫毛在眼睛的下方打上一层厚厚的阴影。
鼻如悬胆,薄唇唇色鲜红,像闭月羞花,倾城倾国,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还有什么容华绝色之类的词你就砸吧,狠狠都砸在他身上都不足已形容那个沐浴在阳光下有着妖孽之艳丽又不失男人阳刚的小和尚。
对,是小和尚,一个貌美如花的小和尚,陆小满给他起名“花和尚”
美人是什么,陆小满的定意就是,偷偷粗略的扫一眼觉得美,看了一个月觉得越看越美,现在光明正大认真的看那是真太美了,就如同眼前的这位。
“姐,他要愿意做受,我不介意改变一下口味,做一次攻!”
孙天寿使劲的抹了一把流到地上的口水,声音低低的道出他猥琐想法。
妈的,男人长成这样,还让不让女人活了。
“要不你上前试试,我估计,五步之内你的脑代就得分家。”陆小满小声的悠闲轻声道。
“姐,你是不是搞好错了?他怎么可能……”孙天寿眯缝着眼边打量着石头上像不食间烟火的童子一样打坐,如同进入无我境界的人,真让人无法将俊秀高雅的他和那满手鲜血的杀手连系在一起。
“就是他,天寿,你要小心点,看他的眼神千万不能有杀意,他很敏感的。不过下流点没关系,他都习惯了。”陆小满水润的眼里全是花痴的光芒,真不知道在心里把人家YY多少遍了。
“姐,你看起来好像很饥渴!”
孙天寿偏了偏嘴,一付受不了她的往旁边缩了下身子小心翼翼的道。
“天寿,你说我要是用‘美人计’,会不会事半功倍。”
陆小满也不理会也的嘲弄,眯起思索的眼眸,悠长的视线定在那具黄色僧袍下单薄但不脆弱的身材上,右手托着左边的胳膊肘,左手手指摸搓着下巴,很有以公谋私之嫌的说道。
真不愧是杀手,他们都在这里光明正大的盯了这么长时间了,还能如此冷从容,不动声色。
“我觉得迷倒他的机率没有,你会被迷倒的是百分百之百的,要不用美男计吧,一般这种人嗜好都比较特别,为了大业我还是可以牺牲一次的。”孙天寿说的声音虽小,却也大议凛然。
“还是算了吧!为了公平起见,我们一起上怎么样,就看他是什么口味了,要是杂食动物咱俩就都如愿了,哼哼……”陆小满还很期待的添了下舌头。那阴阴的低笑声怎么听都含着点低级的……
再深一层的含意怕也只有孙天寿能听懂。
“以后千万别说我认识你,太变态了。姐,为什么不直接扑倒,咱手里不是有线吗?”孙天寿貌似真是受不了她的下流,打了个寒战,搓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语气却认真的道。
“三多月只为这一记,还是没把握,弄不好咱都得失身于他,我可是良家妇女,失身不等于要我命嘛!所以小心点好,有时收得了人不等于收得了心。”陆小满嘴说着驴头不对马嘴的话。
“天寿,做为我的男朋友你能不能也吃点醋,变变味!”陆小满继续着自己的花痴像,从牙缝中发出的声音也已变了调。
那个阳光的光晕笼罩下的如坐台童子那双又如沉盘的眼睑有了一丝微小的颤动,虽然没有睁开,却也让人暗暗心惊。
“额……”
孙天寿只是唯愣了一下眼神,玩味一笑,很快就动手了,这可是难得的机会,要是平时动她一下不被她整死才怪呢。
狭长的凤眼微睁,清寒的黑眸闪耀着犀利的光,直射向远处那对正在闹矛盾的情侣身上,女的在花痴的死瞧着自己,就差流口水了,却没发觉身边的男友的早已是的酸意横生,先是怒火冲天的不依吼着女友,女人和他吵了起来,男人火大的就动手了。
那个女人先是一手捂着脸颊,不敢相信看着男人,接着也没看放向就捂着脸,哭着扭头跑掉,男人愣了一下神,忌妒的又愤恨的狠狠向他瞪了一眼。
距离远他听不太清,加上他中文并不太好。心中暗叹,看来是自己多想了。
习惯一旦养成是很一件可怕的东西。
寺院的最后一处院落是僧侣的居所,很正常的弥漫着一股草香焚烧的味道,只是今天为知为何,客人比往常多了一倍,弄得整个后院香气味也特别的是浓。
晚上十点多钟,轻松的练完一套武术的孔星禅步伐优雅轻盈,如珊珊浊世的佳公子一般走向自己的小房间走去,这是他每天必修的功课,以前他学的都是必杀技,逃生之类,是硬性的武术,这种慢性的,内外兼修中国武术,是把他困在这里的中国老和尚教他的。
孔星禅的房间里很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本经书,一个水杯,其他的什么也没有,单看住所就知道这是一个完全超越物质生活,精神强大到一定程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