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贺!纪小姐不喜欢,她都不喝我敬的酒,人家是真的喜欢她啦!”一杯酒下肚,陆小满脸上窜红,和她洁白如玉的肌肤相衫,真是面若桃花,水润的眼眸中星光闪烁,还含有一丝迷离,果冻般的红唇因抱怨而嘟起。
秦贺上前一步扶她,她就一头扎进他怀里,脸还在他怀里撒娇的轻轻磨蹭,那种娇憨可爱,让很多男人心生怜惜。怪不得这冷血的秦大少动心,换了自己也动心,漂亮的女人好找,可有味的可就难求了。
而在不远处,则有一双阴霾锐利的眼睛在陆不满身上停留片刻后,又移开,如有这样的妙人儿相伴,也未尝不是美事一庄。
“钱书记,这次我市……”有上前打招呼,男人转过身去。
“靠!装什么装,让你喝你就喝吧,还端着啊。要不要找人灌你啊!”不知那家的公子哥不平的和维护说道。话里大有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气魄。
纪莹莹脸色有点难堪,却还是小口轻抿,这什么酒,她怎么从来没喝过。
“没有!你喜欢她,改天请她来家里做客不就行了。”秦贺虽然表情依旧,可动作轻柔,伸手圈住怀里的人。目光看似淡漠的扫了一眼纪莹莹。
有人嘘唏,原来秦大少喜欢这种调调的女人。
这句话如同一针强心剂,纪莹莹银牙一咬,“失礼了!”一掩面仰头抽了下去。心中却也暗暗叫苦,整杯下去之后如同嗓子中窜起一条火链,热辣难耐,一会还有节目呢!想问这她妈的是什么酒啊,又怕让人笑她无知。
毕竟是演员,什么时候都能做来强颜欢笑,手指外翻轻亮空空的杯子,她强打精神,对着众人嫣然一笑,准备上前和陆小满友好的握个手。大家以后就是朋友了,“陆小姐,我们,啊……”好像是喝醉了,她整个身体突然踉跄着向前栽去,正好碰倒了身旁给陆小满拿着餐盘的侍者……一切都在瞬间发生。
纪莹莹的晚礼晚被踩脱,露出里面的透明胸贴,奶油弄得她身上、脸上头发上全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她有些傻掉了……
有人窃窃私语,有人则是笑了起来,还有闪光灯闪过,马上有纪莹莹的粉丝上前扶她。主办方的人也走过来。
秦贺看看依靠在他怀里面色绯红,昏昏沉沉,闭合的眼睑微不可觉得动人儿。深幽漆黑的眸子中浮起趣味的光,惹了祸就逃他怀里躲藏,还算她聪明,真是个胆大包天的女人,也不看看是什么场合。只是不知道这纪莹莹什么时候得罪她了。
秦贺冲着不远处的几个正在攀谈的政界人士点点头,说了句“失陪!”
抬头对上前的主办人的说了句“先走一步!”就轻柔的抱起怀里好像醉倒的人,迈步向场外走去。
孙天寿手托下巴,目光锐利的追随着走向场外的秦贺,这个男人和姐到底是什么关系,最好不是玩玩。
藏匿多日的太阳终于肯露出它高贵的头,散给大地一点薄阳,虽说不如春天的阳光灿烂,还算明媚。在这寒冷的冬日里还是让人感到了一丝温暖。多日来难得有的好天气,惧怕寒冷而闷在家中多日的人们,终于有了出来透透气的机会。
冷清的军区大院蓝球场上和休闲场所人一下子多了起来。
大院里扫得干干净净的水泥路上,保姆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关涛妈妈,陆小满和田蜜儿在左右跟着,一起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时有人走过,向她们这边瞄上几眼,田蜜儿虽然在这个大院居住多年,但她深居简出。见过她的人并不多,认识她的人更少。
“然然,你慢点!”看走在前面的小丫头疯了似的撒腿去追关家的两个小调皮鬼,走在后面的陆小满忍不住叮嘱道。
小丫头今天穿着红色小大衣,一顶黑色半圆形小帽子,白色小皮靴子,在冷空气中,还算得上有那么一点小明媚的阳光下,特别的显眼又喜庆。陆小满这女人自己不怎么会打扮,但对孩子她绝对上心,打扮起来很有一套。
“知道了!”小丫头挥挥带手套的小手,可脚下的速度一点没减。
“这孩子!”陆小满望着远去的小人影,无奈的轻笑一声。
身着纯白色长款羽绒服的田蜜儿双手插兜,娇俏的鼻尘有着水晶红,抿抿冻僵的红唇道:“小满,你别管孩子太严行不行,在这里还能丢了。”声音清脆带着微微的斥责。
这段时间的相处,小悠然一些超越年龄的懂事和行为,让她暗暗心酸,她的小宝贝跟着陆小满到底吃的多少苦啊!
对这个小孙女,她是心肝一样的疼着,两儿子的小时候,她都没有发现自己这么喜欢孩子,也没过这种感情。自从知道小宝贝的存在,在幼儿园看到小精灵的那一眼。她冰冻绝望多年的心,慢慢又活了起来。
儿子死了她才觉悟到自己这个母亲有多么的失败。把自己一个人封在空旷孤独自责无望的世界里多年,自己倾尽生命爱的男人只会让她越来越没有温度。是然然让她看到了生活的光亮。
陆小满无语的看向远处,她现在都怀疑谁才是小丫头的亲人。自己在秦家人眼里那就是后妈,而且是恶毒的后妈。
秦家的人已经快把小丫头宠上天了,特别是田蜜儿,有点变态,当然是她在心中偷偷的说的。
然然不过自己洗了一次袜子,把田蜜儿心疼的,嘴上没说什么,可那眼睛,让陆小满情愿她说点什么,也好过她这小冰刀一样的眼神,更是几天都不让她靠孩子的边。
虽然有人宠爱自己的孩子自己应该感到高兴,就算是天下人都喜欢自己的孩子,一个做母亲的都会觉得理所应当,因为在她眼里自己的孩子总是最好的。
可这种溺爱的方式,对孩子的成长并不利,也许自己该找秦贺谈谈。
“蜜蜜儿……”做完手术,说话还不太利索的关涛妈妈哆嗦着唇道,嘣出两个字同,再也说不出不来了,只能用眼睛里传达了心中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