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明远你这个伪君子,陆小满先轻蔑的瞟了一眼不远处在车里探头探脑的女人,脸上带着重生的喜悦,高傲讥谐的对叶明远说:“打住,我那,虽说是离婚女人,但也是良家妇女,怎么能什么人的车都上呢?我们名不正言不顺,你已经没有资格和我同行了,再见!”
叶明远一楞,这样高傲、强势的陆小满是他没见过的。
“哦!对了”她好又想起了什么“我会回去把东西和孩子带走,你可以让你妈监工,省得到时候又冤枉我偷你们家东西了,这个罪名我可担不起。呵呵!还有就是,你最好等我走了再回去,因为我实在是不想再见到你了,我这恶心的毛病刚刚好点,拜托!BEY!”陆小满笑眯眯的,洒脱的转身轻快的骑上自行车走了。
叶明远气得满脸通红,脖筋突起,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总有一天她会后悔的!
独自走在回去的路上,陆小满只觉得心中空荡荡的,不知是不是路上的风吹起了沉沙,刺到了她的眼睛,一下子就戳破她伪装的坚强,眼泪模糊了她的眼睛,让她看不清前面的路。她已经不能回头了,也不想停下来,只有颠簸的一路前行,她还有女儿,还在等着她。
在邻村的一个小卖店,买了两瓶冰水,狠狠的洗了把脸,看得那个店里的大妈直呲牙,有这么糟蹋皮肤的吗?陆小满的脸又红又胀,猛看上去还以为她是赶路热的呢。
很多时候,叶母真的让她大开眼界,看着自己衣柜中只剩下被里被面的被子,还有那些不知去向的衣服。觉得这老太太要生在宫里,一定是做皇后的料,太有心机了。自己又挑不出理来,这做被子的棉花是叶家当初送彩礼时,送的。你现在离婚了,人家要把东西要回去也是应当的。却不知她陆小满根本就没把这些放在眼里。
叶小满瞅了一眼坐在客厅里盯梢的叶母,嘲讽的轻笑了一下,懒得理她。
陆小满简单的拿了两件自己以前的衣服,大部分都是孩子的的东西,幸亏她这人念旧,她生完孩子没胖反瘦,在家为姑娘时的衣服还能穿。和叶家有关系的一切,她是能少一件是一件。还有就是她视为宝贝的书,和她的一些画什么的,她早就装好了,弄了一个箱子。先让出阻司机把箱子送到韩一的医院,就说陆小满的东西在他哪儿存着。
叶母不屑的撇嘴,暗笑,那些烂玩意儿,能当饭吃,瞧着吧,陆小满就你这样的,有你受的。反正陆小满不在家的时候,该是她家的东西,她都藏起来了,她也不担心那些个箱子里会藏什么值钱的东西。
陆小满出门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嘲弄的冷两个你一笑对着叶母道,“老太婆,我走了,你真是让我见识到什么是小家子气和穷人。剩下的被里被面我不要了,全送你了,就当救济你了。”
老太太气的老脸一红,她一直有钱人的优越感和傲慢。指着陆小满,“你……”她还没说出话来。
“奶奶,再见!”悠然小朋友还满有礼貌的招招小手。
人家娘俩走了。
只剩下在后面气得吹猪似的叶母。
于梅疯了,先是把陆小满的东西扔到了院子里,散了一地,后又抄起院子中的扫把,如雨点般打在女儿的背上。
“你说啥?你是要气死我呀!是不是赚我和你爸死得慢啊。我打死你”
陆小满坐在正房门前的台阶上,也不躲,只是把女儿的头在搂贴在怀里双手捂盖住女的耳朵。她双唇紧抿,闭上双眼,默默承受儿。
“这是出口气那么简单吗?这么大的事你连商量都不商量,你就离了。人家明远那点不好了,阿!我和你爸同意了吗。”
陆小满的闷不吭声,让于梅更气不打一处来,手中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嗯!啊”陆小满忍不住,痛呼出声,又咬紧牙关。
离了婚,娘家是她和女儿唯一的去处,她来的时候已经做好承受的准备,想不到从不动手打孩子的母亲会气成这样。
于梅是恨不得打死她,主意大,又犟。
“呜呜……别打我妈妈,姥姥别打妈妈。”四岁的孩子,既使爬在母亲怀里看不见,也知道母亲在挨打。
女儿的哭喊让陆小满心中酸痛,泪水源源不断的自秀目中涌出。
我要说了,你能让我离吗?你们会站出来为我说话吗,陆小满伤悲的想。
“妈,别打了,你会打死六姐的”在屋里的鸿媳妇听到动静,出来拉,于梅才算是停下手,气喘吁吁。
坐在地上,拍着大腿,陶陶大哭“我命苦啊,生了你这么一个祸害,你胆也太大了。家里还怎么出去见人啊。你爸回来,我可怎么交待啊?以后你可怎么过呀。”
于梅是边哭边数落,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我不会在这儿住太久的,”陆小满哽咽着说。
佳鸿媳妇看家里乱了套了,劝谁也劝不住,跑去打电话喊几个大姑姐和佳鸿回来。
陆大庆跟着人家出去搞建筑,不在家。
这家就陆佳鸿在当家,姐妹几个都觉得这婚离得太鲁莽,看看院子时少得可怜的行李,不能就这么算了,这太便宜叶明远,先问问怎么回事,以前他可是说绝不离婚的。
陆小满是始终一言不发,也不辩解。
给叶明远打完电话的于梅,哆嗦着手,指着陆小满,眼中冒火恨不得撕吃了她。
冲上去又盖头盖脸的打起来,“明远咋了,你寻死觅活的不跟人家过,阿。不就那么一点事,他改了不就行了。人家对你多好呀,为了让你回心,还分你一半财产,你说你这不是作吗?人家不离你还闹自杀,还进了医院,你可真给我长脸,那你咋没死了你……”
陆小满低垂着头,想问母亲你就这么恨我,恨不得我死吗?叶明远的话你也信,谁才是你的孩子。
陆佳鸿的媳妇心眼多,悄悄的一拉丈夫的衣角,使了个眼。陆佳鸿不明所以,但还是跟着出去了。
“六姐这离都离了,再闹也没啥意思,再说也没亏她。你是她弟弟可得对她好点,就让她在咱家先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