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
苏简发现白萝不见后,就赶紧跑到付清风房间告诉了他。
“白萝是怎么不见的?”
苏简支支吾吾的说出了原因,付清风反倒关心后者,他关切把苏简扶的坐下,紧张的问道:“肚子不舒服?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只是怕你担心,不过现在根本就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现在最主要的是寻找白萝和沉雾。”苏简挣脱了付清风的手站了起来,她现在是多么渴望为自己刚死去的,还为见过这个世面的孩子报仇。
“白萝的事,我马上给温言打个电话,这件事交给他就好了,你就不用再操心了,你就好好在家把身体养好。”付清风抱住苏简,他知道的她的精神压力有多大,也理解她此刻的心情。
苏简搂住付清风,头放在他的肩膀上,无声的抽泣,“对不起,刚才我只是……”
“付清风用双手托住苏简满是泪水的脸,透凉的声音开口说道:“永远都不要跟我说对不起,好不好?”
苏简一愣,迈进了付清风的胸膛里。
半个小时后。
苏简,付清风,温言三人走到了酒店监视器前,本来酒店的工作人员是拒绝他们进入控制室的,但付清风一报出他的名字,那些人立马就换了一副脸孔,一改从前的态度,恭恭敬敬的轻他们进去了。
三个人目不转睛的盯着酒店三十分钟前的监视器,忽然,温言流利的英文响起,工作人员立刻就停了下来。
“怎么了?”付清风看了眼停在那一刻的进出酒店大门的监视器,但并没有看出什么异常。
温言指了指画面上的那个拉着巨大旅行包的男子“他的手提包大的简直不寻常,几乎都能够装下人,他前面还停了一辆黑色轿车,这名男子右手伸了出来,手上拿着车钥匙,所以可以判断,那辆黑色的轿车是这名男子的没有错,同样,也说明了,男子对这座城很熟悉,可以开着车自由到达自己想要去的地方,所以他应该是本城的人,即使不是也应该经常光顾这座城,并不是那些寻常的旅客,而且去这里也绝不是单纯的旅行,所以,这个男子有必要好好查查。”
“我看不怎么好查吧?如果他是绑走白萝的人,那个车牌号就应该是假的,现在还没有那个绑匪这么蠢吧?”苏简耸耸肩。
“这倒是。”温言叹了口气。
这时,付清风冷咧的声音响起,带着命令的语气说道:“给我一台电话。”
工作人员看了他一眼,立刻转身出去了,过来一会儿带着一台电脑进来了,“这是今年最新的机型。”
付清风接过电脑,手指灵活的在键盘的跳跃,一个又一个的窗口弹出,但随着进度条加载到百分之百,把窗口切到了附近的一个街道上。
“这家伙太无敌了吧?居然把这座城市所有的监视器都给黑了。”温言倒吸了一口冷气。
“过来看。”付清风冷咧的声音再次响起。
几十分钟过去后,他们终于锁定了一所看起来普普通通,没有任何亮点的一所房子,忽然,他们注意到里面似乎不止两个人。
苏简聚精会神的盯着屏幕,“看来,白萝已经跟沉雾联系上了,而且,有三个人。”
付清风把这座房子的位置信息拷贝后下载到了手机上,然后打了个电话,用纯正的英文跟对方简单的聊了几句,然后挂掉了电话。
苏简和温言听着倒是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苏简清清楚楚的听到,他刚才在在电话里听到了“几百人”“抢”“Boss”这样的词汇。
苏简不由的一惊,付清风这家伙到底是有多少权势。
随后不久,他们就领着一群武装分子到了目的地,付清风用流利的英文向那些人下达命令,第一小对从左侧包抄,第二小对守住门,不要放出去任何东西,第三小对,偷偷潜入,不过记住,进去之后,把里面的人控制住就可以了,不许杀人。”
屋内。
白浔已经发现了自己被人盯上了,不过她没有慌张,她早就准备了后手,她先把自己带的几个保镖从正门出去,然后自己钻进了壁炉,把壁炉内的墙壁推开,她在外面已经事先留好人等着了,她正准备得意的出去的时候,却看见了几个携带着枪的武装分子。
她慌的跌落在地上,一时间六神无主。
白萝赶紧到四周的空气里带着阵阵让人毛骨悚然的寒气,此刻外面发生了什么,她也猜了六七分了,就拉了拉沉雾的衣袖,因为她此刻只要沉雾一个最值得她信任的人,她问了问沉雾“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别害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沉雾的声音让白萝心里踏实了很多,白萝微微点点头,但是依然不敢有丝毫的放松,因为现在此时此刻,她更害怕沉雾出事。
“那就好,你最好别连累我。”白萝有些口嘴不对心,她其实好想好想抱抱他安慰他,可是她还没学会改怎么样用另外的态度面对沉雾,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可恶。
屋外,刚有人来报告说已经将屋内的人已经全部被捉住了,没有人受伤,苏简长舒了一口气,苍白的笑了笑,她感觉四肢无力,整个世界在她眼前一点点变的灰暗,她又一次先入了那片黑暗里。
“小简!”付清风搂住他,拍了拍她,想要叫她起来,但他却发现,怀中的这个女子四肢冰凉的可怕,他知道这应该是上次解药的后遗症,于是又给导师打了个电话,怒吼道:“苏简又昏倒了,是不是你给的解药有问题?”
“不可能,这个绝对不可能。”导师斩钉截铁的说。
“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过来。”付清风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赶到哪儿?你不是走了吗?”
“迪拜。”
“是是是,不过总得先让我准备一下吧?”
“下一航班机十五分钟后出发。”说罢,他就挂掉了电话。
几十分钟后。
导师托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赶到了迪拜医院,看着躺在医院病床上的苏简,疑惑的说:“不应该呀,她吃了解药,现在早就应该好了。”他又摸了摸她的脉,随后猛然抬起头,开口说道:我想起来了,原来还是香水,香水放在橱柜的时候包着包装我都能闻到,苏简自然也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