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哭丧着脸,点点头,苏简感叹,寄人篱下的滋味就是这么痛苦。
目送了顾宇的背影,孙迦叶眼放金光,急切的想要听苏简这个当事人诉说今天的英雄事迹,“毕竟外面那些妖艳的妖精的话不可信,俗话说得好,一句话一传一,百传百,也就变了味。所以,我还是要听你说!”
听完苏简从前到后的精彩故事,孙迦叶捧腹大笑,两眼闪着笑泪,问道:“简,你知道你们公司下面的人是怎么议论你的吗?”
苏简把脑袋满在桌子上,一副没有力气的样子,“怎么说?”
孙迦叶清了清嗓子,语重心长的说道:“说你魅惑总裁不成反过来报复,对此,你需要辩解什么吗?”
苏简摇摇头,一脸无奈,言道:“一群没有脑子的家伙。”
孙迦叶听了苏简的回答,像是志同道合者,满意的竖起大拇指,不否认苏简对她们的标签。
到了下班之际,苏简总结了一下付清风这几日的工作,并汇报给他听,全程苏简都是低着头,细声细语的说话,丝毫没了早晨的气势了。
工作汇报完毕后,顾宇依旧是抚着金丝框眼镜出现在付清风和苏简面前,温柔的声音询问道:“总裁,现在走吗?”
付清风点头,随即踏着轻快的步伐离开的办公室,而苏简还在他的办公室里傻站着,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付清风回头看了一眼苏简,冷冽的声音问道:“苏简,你是打算在我办公室待一晚上吗?”
听了付清风的话,她才意识到自己还在付清风的办公室里,便赶紧走了出来,站在门口,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付清风见苏简可怜兮兮的模样,反到没有恶心难受,他知道,因为这个女人是苏简。她和别人不一样!
还没等苏简反应过来,付清风便上前一把抓住她白皙的手腕,一路强行拉拽将她从公司拽上了车,而公司里,看见这一幕的人,也总少不了窃窃私语。
苏简内心庆幸着自己的阴谋诡计得逞,她佯装一副生气的样子问道:“你不是不让我坐你的车吗?”
说这句话时,苏简并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在小女人的道路上越走越近。
付清风没有回答苏简的话,一路上的车程要半个小时,苏简很快就像小猫一样缩到一团睡着了,那眉清目秀的小脸上睡梦中露出甜甜的笑,付清风看到这一幕,也不知道是否被感染,竟然笑了。
“总裁,你今天早上怎么不让苏小姐坐车?”顾言思前想后,实在猜不出付清风的心思,还是问了出来。
“太懒了,不能惯着她。”
“那晚上呢?”
“晚上太黑,路上不安全。”
“……”
得,什么都是你的,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第二天早上
“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苏简困难的睁开双眼,伸手去摸手机。
“喂?”她翻身将脑袋埋进软绵绵的被褥中,起床后的声音软软糯糯的的,听的让人酥麻。似乎还没完全清醒透。
电话对面的付清风听到苏简软软糯糯的声音简直受不住,想起了在贵宾专用电梯她那副撩人又不失可爱的模样,让他心里的燥热瞬时燃了起来,他低沉冷冽的说道:“苏简,立马给我起床。”
听见对面是付清风的声音,苏简的脑袋瞬间清醒了许多,她起身坐下来,被子从上身滑落下来,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衣服有所不同,她记得自己昨天回来的时候睡着了,衣服没换……
她瞪大着眼睛看着自己穿着的睡衣,立刻吓的连呼吸都快要不匀称了,“你你你快告诉我,我昨天是不是在车上睡着了?谁给我换的衣服?”
付清风被苏简的话摸不到头脑,皱着眉头问道:“苏简,你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
苏简急的眼泪汪汪的,听到电话那头的苏简急切的声音,付清风叹了口气,回答道:“你昨天在车上睡着了,到家以后,我让保姆帮你清洗了一下换了一套睡衣。”
苏简听了付清风的解释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她忽然想起来什么,眉开眼笑的说道:“我忘了,你是同性恋,不会碰女人,对不起阿,我不是有意要怀疑你的。”
苏简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跟付清风假结婚,毕竟这样自己的人身安全也有保障,而电话那头,苏简说的一字一句都被付清风听到了。
一瞬间,付清风的愤怒被这个女人激发到极点,怒火在胸中沸腾,他努力压制着,他散发着极其寒冷的声音,如履薄冰。
“苏简,你再说一遍。”
虽然隔着电话,但是苏简感觉的到付清风很生气,她微微一颤,浑身起鸡皮疙瘩,真冷。
苏简支支吾吾的说不出里话了,她忽然觉得自己特别没脑子,这种事情被她当面说出来,付清风作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总裁被摆在面前说,觉得没面子也是难免。
苏简安抚的说道:“付清风,你别激动这种事情其实没什么丢脸的……你看我,我就不反对其实世界上还有很多人都不反对的。”说罢,她又补充了一句,“有爱就要大胆去追,俗话说的好,同性才是真爱你说是不是”
电话那头的付清风脸色越来越暗,自己只是对女人有接触性障碍,却被她认为成是同性恋,不可原谅!不可原谅!
“6:30如果你还没不到公司,后果自负。”付清风撂下话,匆忙挂下电话,在听这个女人说下去,非得把自己气死不成。
苏简呼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是六点整,她瞬间从被子里弹了起来,化了一个淡妆,从衣柜里拿了一身白色缕空的连衣裙。苏简是个肤白貌美的姑娘,比一般的女人还要漂亮耐看几分,又是那种别样风情的美丽,衬上裙子,更是要美上三分。
她庆幸的是,还好今天不堵车,她在付清风规定的时间到了公司,但半天都不敢踏进去,蹉跎了一会,她还是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