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所有人都围着他,包括他一直心心念念的母亲,可他仍旧失落。
“那个女孩呢?”
他急迫的问话,让周围的人感到疑惑,贺兰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确定他有没有发烧“儿子,哪里来的女孩?我们过来的时候这里只有你一个人,你放心,那个贱人居然敢绑架你,把你折磨成这个样子,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贺兰越说越气,却没有注意到儿子的思绪根本就不在这里,还是警卫队一句,先把人送到医院吧,才打断了贺兰的喋喋不休。
医院里,他一遍遍的回想女孩的声音,体香。
后来,白素素出现了,白素素告诉他“小哥哥,我就是那个女孩,照顾完你之后我就生病了,站在知道你终于逃出来了,我真开心,对了,你现在身体有没有好点?”
原来是生病了,怪不得声音有些不同。
厉辰沣收回按着刘星的手,坐回主驾驶的位置上,瘫靠着,神情复杂“现在你知道了吧?”
刘星一丁点都不知道,也不理解,她听完了以后只觉得哪里不对劲,却说不出具体是哪里不对。
“你跟我说这个就是为了是你们甜蜜的过往对吗?美救英雄,多么经典的桥段啊,到现在你还能说的如此清楚,怕是永远也忘不了了。”
刘星简直就像个刺头一样,厉辰沣这是真的生气了,他说这个是为了告诉刘星,他只是因为这个恩情所以才对白素素好,没有任何爱情的因素在里面。
可她偏偏就能这么反抗他,她天生就是来气他的吧?
“刘星,你能不能讲点道理?我能跟你解释这么多,你难道不应该打恩戴德吗?你去哪里见过一个主人和女佣说这么多的?我再说最后一遍,我和素素没什么别的关系,只是她身子弱,需要我的照顾。”
“呵呵,这个世界上除了你再也没有别的人了吗?为什么偏偏就需要你的照顾?是不是她下一次有什么事,一个电话过去你就离开了?随叫随到,这可真不是爱情呢。”
这阴阳怪气的什么调呀?
厉辰沣恼了,倾身向刘星压去,对准她粉嫩的唇,想要吻住她,堵住她喋喋不休的,不让人喜欢的小嘴。
男人的气息侵略而来,带着浅淡的清爽香气,原本熟悉的味道却让刘星厌恶,她拧着眉头不停的躲“厉辰沣,你不要再这样了!”
挣扎之间,厉辰沣到底力气大,唇贴了上来,刘星瞪大眼睛,心一狠,迅速的在他的嘴唇上咬了一口。
嘶。
厉辰沣疼的赶紧松开了她。
就趁这个时机,刘星推开车门跑了出去。
望着刘星落荒而逃的背影,厉辰沣舔了下唇上的血,卷入了喉咙中,这样的女人,爱你时可以让你如浸蜜罐,不爱你时也可以让你如坠冰狱。
想起和她的种种纠缠,厉辰沣整个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刘星的,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
刘星一股气跑进了房间,反锁上了门,靠着门板不断的喘气儿。
她咬了厉辰沣,厉辰沣一定很生气吧,这下她把他得罪透了,恐怕以后日子也不会好过。
但即使是这样,也没有任何办法,她实在忍受不了厉辰沣在她和白素素之间徘徊,要么就选择一个,要么就不要招三惹四,这是他的底线。
这时她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刘星接了“喂?安宁,怎么了,找我有事儿?”
“刘星,我听说刘楚楚从精神病院里出来了,你知道这件事情吗?你现在怎么样?”安宁一连串的问话,句句都显露着她的着急和不安。
刘星唇角勾出一抹笑,能和安宁的朋友关系回到以前,感受到她的安慰,她很开心。
“我知道她出来了,并且还是我去把她接出来的,对了,你怎么知道她出来了?还这么惊慌的样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安宁吃惊“居然是你把她带出来的,刘星,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刘楚楚这个人心眼坏的很,又在那样的地方待了那么久,心智肯定都不正常了,你放她出来岂不是如同放虎归山?要是她再做出些什么事情可怎么办?”
安宁的声音又急又气,刘星忽然就想到安宁的身体,其实都拜刘楚楚所赐,所以她会有这种反应也不奇怪。
刘星笑了笑,安抚道“安宁,你放心,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她这次出来一定不敢做其他事情,只能听我的话,我跟她之间是有约定的。如果你还对以前的事情感到生气的话,你尽管去做,我是不会拦你的。”
“不是啊刘星,并不是因为以前他对我做的事而怀恨在心,以前的事也有我自己的原因在里面,并不能全怪她。”
这样的话刘星就疑惑了“那是为什么?”
“唉呀!”安宁压低声音“我今天在新闻里看到她了,她居然陪着你爸出席酒会,还和傅听白有说有笑的。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她怎么会对傅听白那么好的态度?傅听白是把她逼疯的人啊,我总觉得她有点不对劲儿。”
安宁这么一说,刘星眉头皱了起来“居然还有这一回事儿?”
“对啊,刘星,你现在上网去看一看,我真的觉得这个刘楚楚不一般,你可不要被她给骗了,要是她真的反过去跟害了她的人合作,还能若无其事,那她的心机可够深的。”
挂了电话之后,刘星一直在思考着安宁说的话。
其实安宁说的没有错,或许她一直忽略了一点,或者说轻视了刘楚楚的智商和心机,她从前一直认为刘楚楚脑子笨,鲁莽,全都是凭着李雅才能够风光。
可现在看来那场精神病院之旅还是给她带来了很多改变。
刘星把上网收到的那张图放大了观察,心里越来越觉得不安。
眼下真是内外交困,前有心思不定的刘楚楚,后有白素素的虎视眈眈,而这一切,说白了都跟厉辰沣脱不了干系。
“可恶的男人!眼瞎耳聋,连是谁救你的都分不清,真是可恶又可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