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就和夜馨彤继续拉拉扯扯,聊天。
无涯山。
凤倾暝吹了许久的冷风,他身上本就有寒毒,体内的热量本来就少,如今还吹了那么久的冷风,他的薄唇,有一些发紫。
指尖的冰凉,他自己都可以轻而易举的感受得到。
身后,突然站了一个人,他感受到了。
没有转过身子,他倒是显得无比的云淡风轻和从容不迫,身后的那个人,对自己来说,构不成什么威胁。
“还准备在本王身后待多久?”以为他没发现还是什么的?
之后就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很轻很轻,轻到连和地面摩擦的声音都没有。
但是他却能感受到那个人的移动。
身旁,多了一个人坐下,微微侧颜:“是你?”皱眉。
“没错,是我。”墨赣笑了笑。
“你怎么找到的本王?”他觉得这个地方,一般人是不知道的,而且这座山很高,想要到这上面来,还需要很大的毅力才能爬上来。
“我想找你,没那么难。”墨赣话语之间,强调的自信。
凤倾暝眯起了双眼,道:“所以?找本王何事?”他懒得多问,这个人,给他的感觉本来就很不一般,也懒得再去了解那些。
“就是看你一个人孤独寂寞,上来陪陪你。”墨赣看看他,嘴角抹起嘲讽的笑。
“呵呵。”凤倾暝轻笑两声,连自己也觉得甚是讽刺。
孤独?寂寞?他凤倾暝吗?是这样吗?自己都猜不透。
“没想到,你也会有这样的时候,我以为夜君,从来都不会露出这么一面让大家观赏。”墨赣没有关心,他还是在讽刺。
“夜君是谁?”凤倾暝对这个人物,一时起了兴趣,这个男人,好像很爱这样叫自己。
可是夜君,究竟是谁?
“你总有一天会知道,夜君是谁。”墨赣不想多说什么,天机不可泄露,该知道的时候不用他说,这也只是属于凤倾暝的时间问题,根本用不着他操心。
闻言,凤倾暝没有再说话。
“但有一点你要知道。”墨赣这时很严肃很认真。
凤倾暝看他,等待着下文。
“我和你,水火不容,哈哈哈。”墨赣说完,开心的笑起来,山峰之间环绕流转着他的笑声。
对此,凤倾暝也只能是勉强相信,他不认识眼前的这个男人,可是看得出来,他对自己的态度并不好,并不仅仅是第一次,每一次都是这样,所以,他勉强相信。
“走了。”说完,墨赣已经消失在了原地,化作一团烟雾,消失得无影无踪。
凤倾暝此时的心里,说实话那就是震惊,再怎么神通广大的人也不可能把自己化作一团烟雾,然后消失,除非这个叫墨赣的……他不是人。
自己的对手,居然那么强大,最起码他是人,而对方,是妖?还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没再多想,他站起身来,回头离开了无涯山。
孤单的背影,此时看起来是多么的令人心酸,你想去怜悯,却发现那种孤傲,让你连接近的机会都没有。
白毓璃三人来到府邸面前,先是外观就让白毓璃大吃一惊。
“我的妈呀,这有点壮观啊。”白毓璃忍不住赞叹道,特别是门口那一对石狮子,好像比七王府那个还要霸气一点。
“白毓璃,你发了,那么好的房子。”夜馨彤自然也是感受到了震撼。
跟着她一起东窜窜西窜窜,东摸摸西摸摸,连个门口都爱不释手。
漠北淡定的看着两个人感叹,没有说话,额角的黑线分明。
“走走走,去里面。”如今已经不要漠北带路了,两人手牵着手就直接上了台阶,来到大门口推开,却推不动,双双皱眉看着对方。
“王妃,属下来吧。”漠北走上来,看着两人的眼神无奈拿出钥匙把锁打开。
然后他看到门被迅速的推开,之后目光中倒映的就是两个女人瞎蹦哒的声音。
“这里看起来,真的很不错啊。”白毓璃看到环境这么优美,并且宽大的地方,总感觉自己面前一片光辉。
美好的生活在向她热烈的招手。
“对啊,而且很大,够我们施展了。”房间越多,那就百利而无一害,夜馨彤心里是这样觉得的。
“嗯,走,去里面看看。”白毓璃提议道。
说完,两个人又进了正厅,脸上的笑容已经表示了很满意。
“漠北,带我去看看地窖。”该看的也看了,很满意,现在就去看看地窖,看看能不能适合做酒吧。
地底下的声音就算再闹也没有多大声,毕竟古代它没有像现代一样的玻璃,能够让传出去的声音很小很小,甚至是没有。
所以就只能取用地窖这个地方。
“嗯。”漠北应了一声,带着两人去了院子里。
院子里有一处水井,水井旁不远处有一桌棋,看起来很像是硬生生嵌在里面的一样,恐怕抠都抠不起来。
两人只看见漠北把其中一个黑棋放在了白棋的上面位置,水井旁就自动打开了一块地面,不大不小,刚好能容纳人的身子进去。
白毓璃看到这一点,就不是很喜欢,别人来玩的时候,还得那么屈就的一个一个下去,这样的生意,做得有些尴尬。
而且这个进场方式一点也不高端大气上档次。
这个她和夜馨彤都微微蹙眉,的确是有些不满意。
“王妃不满意?”漠北看见她表情,问道。
“是有点。”白毓璃在想着怎么去修改这个缺点,办法总是会有的嘛。
“王爷说了,王妃若是不满意的话,他还有一个密室。”漠北娓娓道来。
“不早说。”闻言,白毓璃只感觉自己瞬间又打了鸡血,原来凤倾暝还留得有那么一招啊。
怪不得他昨天晚上说自己想要的这里都有,看来真是这个样子的。
想到这里,心里不仅担心那家伙回来了没有,算了算了,还是不想了,一想起来就头疼胸闷。
“……”漠北无语,她们不也没问嘛,怎么他就那么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