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国师府内,林舒云虽脸色平静,但那放于身后的手却紧握的青筋暴起。
“丞相若有何事,可暂写封奏折交于府内,待国师有空自会处理。”
柳肃郁听着他这番话,嘴角勾起摇头一笑,摆手道:“本相今日来并不是来交什么奏折。”
林舒云看着他这模样,心中暗自警惕,随即偷偷撇了眼一旁的冷满,两人眼神交楼一番。
“本相觉得这国师府问题很大,啊对了,太子殿下亦不见人影,本相觉得此事定与国师有关。”柳肃郁随意的迈着步子在院内走动着,那打量的神情肆意放纵。
冷满神色冷漠的瞥了眼他,也没说什么。可就是这一眼却被柳肃郁给看见了。
“你是何人?”柳肃郁高声质问道,那高仰着的头对冷满充满了鄙夷。
“属下只是个侍卫。”冷满见他竟不认识自己,心中想了想还是决定暂不暴露身份为妙。
柳肃郁嫌弃的瞥了一眼他,随后离的远了些。
林舒云自然注意到了他这番动作,但却并没有多言,只是眼神流转间看了看冷满。
“行了,本相也不与你们兜弯子了,本相今日前来便是要抓捕你们,作为国师同党,本相有权抓捕。”柳肃郁也没了继续闲扯的兴趣,转而严肃的说着。
“不知丞相为何要抓捕于我们?国师干了什么竟然让你有权抓捕?”林舒云不解的质问道。
对于国师东方初,齐国可谓是无不知晓,但是却并没人干明目张胆的说出柳肃郁的这番话。
“本相……”柳肃郁眼眉高挑,双手背后神色傲然的。
可话刚至嘴边,一阵婵婵的钟声响起,惊的他止了音。
一阵钟声让原本还争论的众人皆不解的思索起来,因为这国钟唯有皇上驾崩之时才会响起,而如今齐国尚未有君主,又何来驾崩一说。
“行了,林侍郎,请吧!”柳肃郁听着钟声后,神色欢喜了一下,随后对林舒云语气傲然的说着。
虽说是请,可语态动作中却并无半分尊敬之意,反而隐隐有着威胁的意思。
林舒云不解的听着那阵阵的钟声,转而望了眼冷满,但却见他亦是神色不解。
“不知丞相请我们前去所为何事?”林舒云语气舒缓的询问着。
“到了自然便知道了,何须问上那么多?”柳肃郁不耐烦的对林舒云轻喝着。
对于他这态度,林舒云气的很想上去揍他一顿,但却被一旁的冷满给拦住了身形。
“外面很多人。”冷满贴近林舒云,小声的嘀咕着。
林舒云听着后,转眸一想也是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
国师府竟然被包围了?柳肃郁胆子何时这般大了?
“林侍郎,别墨迹了。”柳肃郁不耐烦的对林舒云说了句便转身向门外走去,可却边走边说道:“将她二人给我带上。”
一旁跟随柳肃郁的士兵一听,随后便走到林舒云与冷满身旁,手举刀剑将林舒云与冷满向外撵去。
林舒云本想反抗,但却被冷满制止,而后两人便被带到了皇宫之中,就连李青文与徐贤心也是这般。
行至皇宫,他们这才发现原来并不是只有他们,尚还有其余大臣们。
柳肃郁至朝堂之上后,便见着陆裁衣,两人眼神交流一番会,最后还是由柳肃郁来踏到皇椅旁站定。
“众位大臣们,今日自此正是本相有些话想借此机会说明一下。”柳肃郁摆了摆手示意那些正小声互相嘀咕着的大臣们安静一下。
“不知丞相说的何事?”一些胆子大些的大臣不解的问着。
这话一出,其余人也纷纷纷纷附和。
“众位安静,且听柳丞相细细说明。”陆裁衣高喝一声惊醒众人。
陆裁衣虽一直处在众位大臣中,但那复杂的神色还是被一直注意着他的冷满所察觉。
“众位想来皆知晓我们先皇逝世的事情。”柳肃郁说着向天上抱拳行礼一礼,好似多么敬重上官锐一般。
“这事已过良久,此时提起为何?”
“对啊,先皇早已逝世,如今正是太子殿下掌握齐国。”
就在众位疑惑之际,柳肃郁再次开口道:“这正是本相要说之事。”
“先皇逝世,如今太子又婉拒登基把握朝政。”柳肃郁语气淡然的说着,可却突然一顿:“不知众人发现没有,这些事情其中都关联了一个重要人物。”
“国师。”一贼眉鼠眼似的大臣高喝一声,一时间众人的思绪全被带跑了。
国师?还真是国师,这一连串的事情竟全与国师能挂上联系。
“对没错,这其中正是因为国师才会有这些事情发生。”柳肃郁义愤填膺一般气势昂昂的厉声喝道。
“不知这又与国师有何关系?”林舒云清淡的声音猛然间惊醒了好些还迷糊着的大臣们。
林舒云看着柳肃郁,观察着他的神情变化。
“先皇已逝,但事情却并没有那么简单,国师似乎早有预料。太子殿下并不接受皇上之位,对此另人甚感不解,可如此一来,齐国又落入了。”柳肃郁语气愤恨似的说着,神色略显激动。
众人听着柳肃郁这番话只觉得云里雾里的,但却也大致了解了是什么个情况。
“老夫得到消息称太子殿下身在边关受伤,如今一来齐国便没了掌控人,那这齐国的天下便成了国师的天下。”陆裁衣突然间缓声说着,惊的众人皆从思绪中回了神。
“在本相看来,齐国是该到了换主的时候了。”柳肃郁语气淡然的说着。
可话刚落便惊的众人议论声越发大了起来,如今他们虽在皇宫之中,但因并无太子殿下,以及国师,他们也无需那边小心。
“丞相此言当真?”林舒云皱眉沉声开口询问。
他没想到柳肃郁竟会如此直言不讳直接说了自己的心思。
冷满听着也是眉头微皱,如今还尚不是时候并不能将他们怎样,但他却更是急切了几分。
难道真要让他们如此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