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女子被丝带绑着,手脚都无法动弹,底下的男人就是看中这一点后才肆无忌惮的摸她,顺着光滑的大腿,慢慢的往上,往里……
女子脸色早已被吓的苍白,满脸上写满了惊恐二字,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清亮的大眼睛也因为这个而失去了色彩,就好像是一潭死水,无波,不亮。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那女子身子颤颤抖抖的,就像是秋天的落叶瑟瑟发抖着,声音也带着微颤,敏感的身子在男人的抚摸下而泛着红……
不是那名男子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放手,反而是更加大胆了,动作也越来越大胆,其他看在一旁的男子吹起口哨,仿佛是在欢呼着,有的女子不以为意,依旧和身旁的男人小声的说话,手上的动作却更加的卖力,仿佛是要将被吸引住的男子的拉回神来。
慕游谦站在远处,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包括那女子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
“这个女的你从哪里弄来的?”黑眸倏地的一紧,薄唇轻启,吐出一句不咸不淡的话。
来路不明的女人他可没有兴趣。
男子一怔,转动着眼眸,有些犹豫不决,看了远处的女人一眼,“这……这……算了,看来你也不是存心想买她!”
慕游谦似乎在就预料到那人的回答,嘴角勾起的笑意浓了,深了,双手环绕在胸前,身子则靠在柱子上,让人看不出想法和情绪,“我总要知道这人是不是来历不明吧,呵呵,你懂这个道理吧!”
男子闻言点点头,就说有钱人的怪癖多,一个女人也要问来历。
“这个女的就是……就是我……骗来的,真的没事,老板你就放心吧!”男子抉择之下,还是选择说出来,不过这话是一半真的,一半假的。
“哦——”慕游谦听完他的话,如有所悟的说道,尾音拉得老长。
狗屁,鬼才会相信他的话呢,不过他倒是很庆幸,庆幸他当日的选择,如果不是那日他吵着要出去的话,怕是一切都不会是这样了,也许说不好在舞台上的那个就是……
“那您还要她吗?”男子抬起手臂,看了看手上的手表,眉头微皱,有些急不可耐的问道。
时间不早了,再不把那女的卖出去的话,他怕是赶不上等会的赌局了。
是的,他今晚要参加一个赌局,只要他赢了,那么以后就会有很多很多的钱,但是他没有资金,所以才会出现现在的一幕。
“你到底要不要啊?”男子见慕游谦不说话,有些生气,但更多的是着急,声音不免大了起来。
远处的那个女子浑身上下已经被台上的男人摸边了,也由刚开始的抗拒,害怕变得有些欲迎还拒,甚至有些享受,嘴里不时的发出羞人的声音,但是目光却不时的瞟向慕游谦,还不时的朝他抛媚眼,丝毫看不出刚才的害怕。
“不早了,我也要回去了,至于那个女的,怕是对她感兴趣的男人很多,也不少我一个!”慕游谦微挑眉毛,手插在口袋里,悠然自得的回答道。
这样的女人他怎么可能碰呢,这一生他会碰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他的爱人,他的颜颜。
“靠,既然不愿意那你早说就好了啊,何必浪费我的时间呢!”男子一听慕游谦拒绝了,脸色立马变了,原本就比较恐怖的脸瞬间拉了下来,更加的恐怖,嘴里吐出脏话。
早说啊,早说的话他就去找别的买家了。
他刚刚只是无意看到他飘向那边,以为他有兴趣才会走过来的,没想到只是一个只看不买的人。
尼玛的,浪费时间!
慕游谦丝毫不理那人谩骂的词,踏着悠闲的步伐往酒吧外面走去。
翌日清晨。
慕容颜一手伸在被子外面,一手拿着慕游谦枕过的枕头,吮吸着上面独属于他的味道,缓缓的醒来。
不过她醒来的第一件事不是看外面的太阳,看几点钟了,而是将手中的枕头抱得更紧了,重重的吸着上面的味道,将额头抵在枕头上,许久才抬起头来。
还有一天,明天,只要过了明天,她就能见到木有钱了。
想着,唇瓣上染起了笑,因为沉睡而泛着粉的脸颊更加的红,像是三月飘飞的桃花瓣。
过了一会儿,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半起身子,匆匆忙忙的找出手机,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通话挂断时间,这才松了一口气。
昨晚她竟然听着他的声音睡着了,真的好丢人啊,慕容颜抓了抓杂乱的长发。
还依稀记得,昨晚她一直睡不着,后来慕游谦便打来了电话,他们只说了一会儿,然后她趴在床上听着他的声音竟然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道他睡得好不好?
不过这些都不是什么大问题,明天他就回来了,到那时她可以很好的补眠了!
傅家。
傅益阳一身墨色光面纯毛两粒扣西服,里面是黑色的软直领衬衫,细白纹的领带,称得他的面容微微白皙,桀骜不凡,慢悠悠的从楼上走下来。
楼下傅家二老一人拿着报纸,一人看着最新的杂志看着,待听到声响后,才微微抬头,随后又低下头去,好似来人不关他们的事情。
“爸妈早!”傅益阳拉开椅子,坐在他们两人的对面,恭敬的道了一声。
随后拿起桌上的一片面包,抹了些果酱,随便的咬了一口。
这样的场面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近20年了,他也从最开始的无法接受到现在的淡然。
本来都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偷偷的带着妹妹出门,那就不会发生她被骗走的事情,一切都一切追根究底都是他的错,这样想着,心中最后的那一点的纠结都释然了,做错事就该接受惩罚,他都明白,嘴角微微噙起一抹嘲弄的笑。
这些年来他不是没有找过,托了那么多人去查都是了无音讯。
“别光吃面包,喝点牛奶,吃点鸡蛋!”傅母看着日益消瘦,话也越来越少的儿子,心中涌起一股酸意,氤氲的水汽爬满眼球,忍不住出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