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可说的,我又不是洪门的人。”
韩晚晴理所当然的说道。如果不是韩晚晴跟我一起在车上的表现,我甚至都以为她跟韩国富两个人合起伙来演了一出苦肉计。
“这次航班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她是怎么会知道的?”
雷婷婷作为一个女人,即使她可以游离于各个高官之间,可是并不代表她不怕死。我杀韩国富的时候她可是亲眼看到的,怎么会这么快就安排人在飞机上暗杀我呢?这怎么着也说不通啊,这里面肯定还有别的事情。
“你问我,我问谁去啊?你该不会认为是我给她通风报信的吧?”
韩晚晴的脸上全是愤怒,看上去也不像装出来的。难道这件事情真的跟她没关系?那我就只能在米国的时候再试探一下了,把这么一个定时炸弹放在身边还真不是件明智的事情啊。
我们到达米国的时候正好是米国的白天,我是根本用不着倒时差的,韩晚晴在飞机上也睡了很长时间,所以也就不用倒时差了。
“我要去我的影子总部看一下你就不用跟着我了吧,你还是去忙你的吧。”
我对韩晚晴说了一句。
“切,你以为谁愿意跟着你啊?你回国的时候别找我,我是不会帮你再买机票了,免得某些人又认为是我想把他给杀了。”
韩晚晴不屑的说了一句,然后打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
“老大,你没死啊?”
我进入影子总部的时候杰克很惊讶的问道,眼中全是惊喜。杰克这个人很忠诚,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怎么?你们都以为我死了?”
“我自然是相信老大的,只不过有些人不相信啊,这不,正在争着谁做老大呢。”
杰克往大厅的另外一个方向看了一下。不过通过杰克这么一说,我就知道我死的消息还真是传的够广的,那么齐隆恩他们肯定也会认为我死了吧。
对于影子佣兵团来说应该是一件好事,这样就可以看的出谁是忠诚的,谁有反骨。季剩子他们肯定不用试探的,即便是我真死了,他们也绝对乱不了的。
“哦?那咱们就一起去看看。”
我跟着杰克往会议室走去,这个会议室估计就是杰克他们至少我用来开会的地方吧。虽然他已经买了两栋大厦,但是他依然喜欢待在之前的太阳神殿。
“影子已经死了,我们必须要重新选一个人来当老大啊。”
这个人的声音我听过,但是已经忘了他是哪个佣兵团的人了,毕竟当时那种环境我也没怎么在意。
“放你娘的狗屁,老大怎么可能死?如果不是老大能有今天的影子吗?”
这是狮子的声音,没想到这货还挺仗义的。
“你算老几,一个破佣兵团的人也敢出来说话?”
我听到屋子里面凳子的声音,估计是这个人想要对狮子对手了。我一脚把房间的门给踹开。
“狮子,怎么还是这么冲动啊?”
屋里面十几个人,看到我之后表情各不一样。狮子很惊喜的跑了过来。
“老大,我就知道你死不了。”
狮子紧紧的抱住了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喂,差不多就行了,再演就过了。”
我把他推开,他嘿嘿的看着我。
“刚才是谁说要做老大的啊?站出来我看一下。”
我冷冷的环视着在座的每一个人,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的。
“你刚才不是挺厉害吗?现在怎么怂了?一点都不爷们,就是这熊样还好意思说要当老大?你连给老大提鞋都不配。”
狮子指着刚才那个人的鼻子破口大骂,我有点哭笑不得。这货应该在自己的武力值上下功夫,要不然被人杀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杰克啊,以后你帮我好好训练这个小子,往死了训练他。”
“是,老大。”
杰克哈哈大笑的说道。
“老大,不要对我你这么残忍啊。”
狮子立马委屈的看着我。
“滚蛋,连自保的本事都没有还混个屁啊。”
我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这一幕不由的让我想起了季剩子,两个人还真是有很多相像的地方啊。
“既然都不想当老大那就让我说上几句吧。”
我点上一支烟,坐在了正中间的位置上。
“我们准备跟洪门开战了。”
这句话说出去,他们立马炸开了锅。
“老大,洪门可是你们国家的组织啊。”
严格意义上来说其实并不算,毕竟他们都不是我们国家的国籍。
“那又怎么样?你们说干还是不干吧?”
洪门的势力在米国没人可以撼动的了,就凭影子这一万多人根本就不够看的。毕竟里面的很多成员都是武术家,很多都是练过武术的。
“干,为什么不干?”
杰克很激动的说道,杰克比较好战,一听有仗可以打,那还不兴奋的蹦起来啊。
“那就准备吧,今天晚上直接去。”
我把快要熄灭的烟头直接扔在地上。
“老大,你要去哪啊?”
狮子跑过来跟上了我。
“我还有事,杰克,别忘了我交代你的事情。”
我这次来米国其实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我想知道夕颜之前来米国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打了一辆车,去了黑手党在米国的总部。
“出来吧,我的朋友。你不是一直想杀我吗?现在我上门来了,怎么还不见我了啊?”
我站在院子里面笑呵呵的说道,可是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一个人。我很诧异,跑进里面看了一眼,竟然一个人也没有。这就奇怪了,不应该是这种情况才对的啊。
我仔细的在房间里观察了一圈,可还是没有发现任何的线索,只能摇了摇头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上了金门大桥,鬼知道我是怎么想的。
我在桥的令一端看到一个人,这个人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我万万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碰到她,她为什么会来这里呢?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我们两个说了一句同样的话,只不过她变的跟以前完全是两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