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露跟朋友打听过,鸦片不算是毒X最大的,强制戒是有可能戒掉的。要是那种用化学方法提炼的白粉,染上那就一辈子都离不了。
这让她下定决心,要在事情还有可能挽回时,把哥哥从泥潭中拯救出来不可。
另一边,被无情拒绝的陈白絮把自己关进房间。一连几天都没出来,这可把陈夫人急的团团转。
渐渐,陈白露也开始担心了,生怕自己把哥哥b急了,做出什么极端的事。
推门进去,却看见一个丫鬟模样的跪在他两腿之间,嘴里鼓鼓的一包,含着yAn物,香YAn不已。
四目相对中,nV人清澈的眸子中映出一张布满惊恐和难堪的脸。
陈白露惊讶得一时让舌头打了结,期期艾艾了一会,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您这挺快活。”
两秒后,看着在脚边碎成渣渣的陶瓷杯,陈白露无语地耸耸肩,主动关上门退了出去。
心中却还在回味刚刚的一幕,没想到自己的“小哥哥”还挺有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