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睡得早,我在半夜醒来,耳畔隐隐有竹笛声。闻人白仍旧酣睡,我轻轻起身,披衣出门。
寻着那笛声,我来到后院花园。闻人骁站在月桂树下,是他在吹笛。
“弟妹不好好享受洞房花烛,怎么来了这里?”他用竹笛敲着掌心,黑眸如同天上星子。
“笛声扰人,睡不着了。”
他轻笑,不以为意。
我斟酌片刻,道:“温唤来扬州城,所为何事?”
我不相信温唤此次前来是为了拜贺,果然听闻人骁道:“温家想将在凌水以南开展丝绸贸易,特地拍温唤来探听虚实,打点官员。”
“闻人家也有丝绸买卖,怎会让他们得逞?”
闻人骁好笑的看着我。
我只好道:“你打算怎么办?”
闻人骁摊手:“我不过一个妾室生的庶子,温家的生意与我何g?”
我望进他眼眸,想看清这是否是他的真实想法,却发现那黑漆漆的眼睛如同深潭,根本看不到底。
“那……如果我出手,你是否会帮我?”他回到扬州,定是受了诗怀冷的恩惠,诗怀冷让他扶助我,他想必不会推辞。
闻人骁微笑:“弟妹想要怎么做?”
温唤给扬州知府送的绸缎出了问题,原本看着光鲜亮丽,水洗过后,便脱线脱丝,皱吧的不成样子。
知府愠怒,再加上小妾在旁吹耳边风:“扬州的星月绣坊技艺天下闻名,为什么还要他苏州的锦缎?”彻底断绝了温家想要发展凌水南线诸省的念头。
温唤回到苏州,将事情上禀周茂,并且告诉了他闻人府少NN酷似二小姐的事。周茂将信将疑,尚未将丝绸的事与我联系起来。
此后不久,我与闻人骁去兰陵采买,以低于数倍的价格抢了温家预定的一批驴胶。周茂方才注意到闻人府,渐渐小心起来。
我动用财力与他周旋,势必要将温家击垮,不仅让他们退出江南商会,还要让他们彻底没落。
闻人府的金银自然不够打这场商贸仗,好在有闻人骁支持,这些年的经营让他富可敌国,买下西域几个小城不成为题。有人戏称闻人家大公子为西财神,却也名副其实。
周茂X格谨慎,不知为何,在与闻人家的周旋中却失了冷静,一味地冒失,像是跟什么人较劲一般。几场没有硝烟的战役打下来,温家很快被掏空,已经没了周转的现银。温家家主,也就是我的父亲,提出灵玉峡临江斗宝。
江南商会历来有斗宝的传统,赢者为商会头领,输家自愿退出争夺,其余各商家皆唯头领命是从,听其号令。
“这是他们的背水一战,必定会倾尽所有,拿出最珍奇的宝物。”闻人骁笑道,放下手中的茶杯。
我点头:“就是要让他们满盘皆输,跪地求饶。”
我将此事告知闻人白,他因为腿疾不能同行,已赌气了许久。
我少不得在床上安慰,一边抚0他腿间,一边轻声询问:“怎么了夫君?不过离开半月,不会就想我想的茶饭不思衣带渐宽了吧。”
闻人白可太生气了,气我看不出自己为什么生气,又气自己因为这么点事就生气。
脸上看不出什么,其实已经循环气了好些遍了,气得一把撩开我的上衣,露出我一对粉nEnG的N头,狠狠掐住。
我疼得直cH0U气,却也没搡开他,“嘶——轻点。”
闻人白看我疼得肩膀都缩起来了,真就轻了点,觉得这两粒r0U乎乎的东西有趣,玩也似地弹得它们一颤一颤。我x口敏感得不行,被闻人白稍微使力弹了几下,就红YAnYAn地挺起来,立在白皙高挺的x脯上格外让人眼热。
闻人白起了点别的心思,看两眼N头,又抬头看看我,睫毛蝴蝶似的,这里扑棱两下,那里扇舞两下,强撑矜持又跃跃yu试的模样。
我平时机灵慧警,洞察力惊人,这会儿难得犯蠢,没懂他的意思,“怎么了?”
闻人白低头继续弹我,有些支吾,“我想……”
他要求还没提出来,我就爽快地应了,“可以。”刚新婚便要出远门,我很愿意在房事上补偿他,大方到全凭闻人白处置。
闻人白急切地推开半扇窗户,示意我坐到窗棂上。我怵了一跳,连忙扒拉住旁边窗户,生怕往后栽倒就这么掉下去了,“g什么?”
怕跌下去,也怕被人看见,我的小手仍然放在闻人白腿间,缓缓r0Un1E着。
闻人白讨好般在我脸上印了两个吻,呼x1顺着脖颈依次往下,滑粝的舌面压着我已然通红的rT0u重重T1aN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