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私下里问父亲,为什么总是不给表哥好脸sE。
父亲捏着颌下短髭,冷笑道:“那小子一肚子坏水,别人或许看不出来,我经商这么多年,还能看不破他这只小狐狸肚子里的弯弯肠子?”
我之前并不知道表哥肚子里的弯肠子是什么意思,后来被关在房间里逐渐想明白了。这六年来周茂一刻也不曾懈怠过,父亲不让他碰账本,他就不碰,背地里却学会了账房先生的所有本事。
饶是父亲处处提防,仍旧被他夹缝里生存下来,并在府中培养了自己的势力。父亲只是一时心软,让他去京城走了趟货,就被他拿捏住了温家最重要的关系命脉。父亲不得不把京城整条线划给他,他也做的风生水起,利润翻倍不说,还扩展了温家铺子的业务,让父亲痛心的同时也暗暗佩服。
就是这样一个处处算计,步步谋划的人,我怎么会以为他有着世界上最纯澈g净的眼睛。
我垂眸,心底落泪。
那天晚上酒醉后的事情我记得不太真切,依稀听到有人在我耳边呢喃,言语滚烫,无非是些至Si不渝的海誓山盟。
周茂翻转我的身子,他热情似火,几乎把我焚烧殆尽。
一夜春梦无痕。
我无法相信诬陷的话语能那么轻易地从他口中吐出,凉薄至极,无情至极。
这个世上简直没有b他还会做戏的人了。
泪水溢出眼眶,落到我手背上。旁边的白毛怪人伸出手,怔怔接住那些晶莹剔透的泪珠。
我忙擦去眼泪,恼恨自己懦弱,无情之人根本不配我为他哭泣。
山中日夜昏,我吃掉那几个包子,迷迷糊糊躺到大石上睡去。半梦半醒间有人抚0我的脸颊,那触感毛茸茸的,我的脑子昏昏沉沉,没有在意。
那毛茸茸的触感游移到x前,按压挤捏。
我猛然睁开眼,身子下意识往后。黑暗中看不清对面人的脸,但那双金sE的眼睛却是熟悉的。
我浑身泛起寒意,瑟缩着不停往后。
金sE的眼睛更近了些,我已退无可退。
那双手抚0上我身T的各个部位,我咬着嘴唇,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落。
有几颗落到他手上,抚0的手顿住。我知道他在黑暗中打量自己,也不再压抑,放声大哭起来。
他显然是慌了,金sE的眼睛在黑暗中不停晃动,那双毛手再也没敢往我身上放。
我哭的累了,抱着自己的膝盖缩成一团,见他不再有动作,方才渐渐睡熟。
第二日醒来,怪人不在洞里。我想起昨夜的事情,浑身起了层J皮疙瘩。
我走到洞口,抓住一根看起来较为粗壮的藤蔓,缓缓往上爬。
藤蔓粗粝,我T质羸弱,没爬几下就气喘吁吁。我不敢往下看,只能闭着眼睛,继续往上爬。
藤蔓把细白的掌心勒出血痕,我快没了力气,只能靠意志苦苦支撑。就算是落入山崖摔Si,我也不愿沦为一只怪物的禁娈!
双手已经血r0U模糊,我眼前泛起层层白雾,知道自己坚持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