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敏不由抓紧了计修宴的衣服,李勇和身后齐老更是眼底泛起一片冷意,心中更加忐忑,只有计修宴沉稳的抬起头,直视施琅。
施琅看着面前普通陌生的男人,除了那双眼睛格外漂亮外,把这男人仍在大街上,都不一定找得出来。
施琅微微皱眉,凝视了他片刻,尤其是那双异常漂亮的眼睛,总有种既视感,可认真回想又不记得在哪见过。
这种感觉莫名令人在意,让人烦躁。
“你的户籍,给我看看。”施琅伸手,计修宴面露为难:“户籍不小心毁了。”
“毁了?!”施琅诧异,狐疑的看向计修宴:“这么巧?那你又是如何进入仙yAn城的呢?”
周敏看着计修宴被施琅咄咄b人的质疑,躲在计修宴身后,垂眼yu泣,惹人怜Ai,目光却恰巧的落在秦大少身上。
秦大少见周敏那悲泣又委屈还有一些稍许埋怨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时,哪里还坐得住,顶着自家姨父官威十足的目光,站在计修宴身前,为他解释:“姨父,计兄的户籍说起来是因我才毁掉的。”
施琅眉头拧紧,看向秦牧:“什么意思?”
“我在途径安南府时,遇到落山为寇的流民,被抓入贼窝时,正好也遇上同时被抓上山关押的计兄一行人。后来福伯带着护卫找上山,救我之时与贼人拼杀,我为了躲避贼人的偷袭,不小心毁了计兄弟的行礼,没料到计兄一行人的户籍文牒全在里面。后来清理所剩物件时,才发现所有的户籍文牒全都毁了,不能再用。得知他们的目的地也是仙yAn后,我这决定带着他们一起上路。”
秦牧的一通解释让施琅和秦老爷都微微错愕,没料到秦牧从幽州府回来的这一路,居然还发生了这么危险的事情。
“那你有没有受伤?”秦老爷立马上前对秦牧上下其手,对于这个老来得子的秦牧,秦老爷护的跟眼珠子一样,之前的不满在听到秦牧九Si一生后,转换为心疼。
“父亲,我没事。”秦牧安抚好父亲之后,继续说道:“到底是因为我之过,姨父莫要太过为难计兄弟一行人。”
施琅眼神依旧带着少许怀疑的扫过计修宴一行人,尤其是在计修宴身上停留许久,半响不说话,秦牧对这空气中的安静也开始有些许紧张,不由拉了拉秦父的衣袖。
秦父当然知道自己儿子是什么德行,他可不是日行一善,自找麻烦的人,他会帮这群人,必定少不了看上了这群人中的某件东西,想到这里,秦父不由看了眼躲在男人身后的绝sE佳人,不由暗啐自家儿子,狗改不了吃屎!
关起门来自家儿子的T面还得自己亲自出手。
秦父想通之后,狠狠剜了一眼秦牧,才走到施琅面前,小声说道:“妹夫,不是说g0ng里那位急着找吗?”
施琅立刻反应过来,他临时过来的原因,是薄言俊突然想要亲见自家大舅子,虽然不明白薄言俊为何要见一个区区皇商。
“这群人的来历之后再细查也不迟,莫要为了这群人耽误了那位的事。”秦父继续提醒道,让施琅脸sE转变:“是耽误了太多时间,走吧。”
说完,施琅不在关注计修宴等人,加快脚步带着秦父离开。
秦父与秦牧擦身而过时,还不忘用眼神警告他:不要惹事,回来在收拾他
虚惊一场的众人,都松了一口气,李勇和齐老暗地对视一眼,周敏提起的心,终于放下,唯有计修宴冷静的将周敏重新拥入怀里,轻轻安抚。
秦牧转头看着一群面sE各异的人,讪讪的笑道:“不好意思啊计兄,我姨父这人原本就很谨慎,尤其最近时间还尤为特殊。天子大寿,仙yAn城来了很多陌生面孔,所以城中府卫多少有些草木皆兵,过度紧张一些。”
秦牧一边说着,一边带着计修宴一行人往府内走。
计修宴温和的表示理解,和秦牧有说有笑的东拉西扯,却总是有意无意的挡住了秦牧总是偷瞄周敏的视线。
秦牧将人带到一处幽静的小别院后,就让众人都先住下,他也会帮忙去打听一下那位舅姥爷是出了什么事。
秦牧被福伯拉走时,还有些不舍,目光停留在周敏身上的许久,才恋恋不舍的收回。
秦牧离开的瞬间,所有人面上的神情都有了变换,那些虚伪客套的笑都收敛了,尤其是计修宴更是浑身冒着冷意。
周敏抱着在马车上哭累睡着的安安坐在计修宴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手:“相公,我没事。”
计修宴回望周敏,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背,然后看向李勇:“施琅的出现虽有意外,但也不全是坏事。你去联系仙yAn城的暗部,让他们把王家的尾巴收拾g净一点,施琅应该会有所行动。还有尽快联系g0ng里的暗谍,通知他,明日我要见他。”
李勇恭敬的点头,然后嘱咐带来的其他三人保护好主上后,就很快离开。
“去把安安放在床上,抱着手臂不酸吗?”计修宴见李勇离开后,轻轻拍了拍周敏的脑袋,周敏点头起身,抱着安安往内室走。
“上官雅,还没找到吗?”齐老见周敏离开,才看向计修宴隐晦而小声的问道。
计修宴望了齐老一眼,想到上官雅,眼底一片冷意,拧眉摇头,心中也颇感意外,这个nV人藏得可真严实。
语气却沉稳的回应:“……我自有打算。”
齐老也就不再说什么,但心中还是有些着急,毕竟雄蛊已经成熟一段时间,若是一直拖着不进行后续的喂养,怕是会前功尽弃,还是要尽快找到上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