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你!<一句话,如同沸水掉入了油锅一般,台下顿时哗然一片,旋即阵阵爆笑声冲天响起。
说完,阿来望向了台下的雪儿,本一直在注目着阿来的雪儿,与阿来眼神碰撞的瞬间,两腮登时泛满了红晕,嘴角挂起羞赧的笑意,不好意思地把头深深地埋到了胸前。
自从爷爷走后,阿来能够明显地感觉到雪儿心中深深的自责,这不免让阿来感觉与雪儿的关系好似隔了一层东西似的,让人异常地难受,原本阿来想着多宽慰宽慰雪儿,可阿来心中明白,这层特殊原因造成的隔阂,不是阿来几句好听的话语就能消磨掉的,即使阿来说上千遍万遍,爷爷的离去与雪儿无关也是无用的,雪儿心头的这种阴影是去不掉的,所以阿来需要一个机会。
而今日的大比,当着全场几万名观众的面,阿来一句好似玩笑一般的话语,当看到雪儿那抹娇羞笑意的时候,阿来知道,雪儿的心结打开了。
如此庄重的场合,帝国陛下都在场观看的庄重场合,阿来如此不羁的话语,当台下的所有观众,在觉得阿来有点东西之外,又给阿来贴上一个新的标签,那就是宠妻狂魔。
此时,无数二八年华,豆蔻怀春的少女,脸上浮现着狂热的神情,一句接着一句,疯狂的嘶喊着阿来的名字。
“看不出来!他竟是个如此暖心的男子,今生如若有幸与他做妾,便是夜夜笙歌,一刻不得闲那也认了!”
几多少女,如此意淫着。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顺着阿来的目光,四下的观众才惊然发现,原来场下竟还有位如此美貌的娇娘,所有的青年男子不禁开始在心底哀嚎,“这小子是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有幸娶得如此美娇娘?”
于是,纷纷把手中的镜子对准了雪儿,一刻不停的照着,眼睛死死地盯着,一刻不歇的看着,许多猪哥,嘴角已是挂上了垂涎。
面对如此局面,太子皇甫烨不禁大呼头疼,“这个小子,还真是会给自己出难题啊?”
皇甫烨看了看已经全部面色铁青的秋星域以及冬辰域的众人,吐气开腔,使劲的咳嗽了几声,而后,手掌虚按,运足法力,高声宣道:“大家,肃静,肃静,肃静!”
连说了三声之后,如同开锅了一般的全场,方才渐渐安静了下来。
皇甫烨看着阿来,问道:“未来,这大比场上,是开不得玩笑的,孤再问你一次,你方才所言,是认真的吗?”
“回禀太子,未来是认真的,还请太子允准!”
阿来拱手行礼,收起了脸上玩味的笑容,一脸正色地回到。
“这……”
这又是历年大比的历史上,不曾出现过得状况,自己如果应允,那势必会让秋星域以及冬辰域的人,脸面上挂不住,可如果自己不允,这又实在是有悖于大比的规则。
皇甫烨求助似的看向了皇甫睿以及绝王,皇甫睿与绝王对视了一眼,而后纷纷冲皇甫烨点头首肯。
既然父皇与皇叔都应了,那这头疼的事情也就变得简单了起来,“好,那孤就等着看你以一敌二的英姿了!秋星域、冬辰域首席,上台接受挑战!”
话音一落,台下自然又是哗声一片,纷纷扬扬的喧哗声中,两道人影,一脸寒霜的飞落到了台上。
“不知死活的小子,赢了黄思源那废物,就敢如此猖狂吗?竟敢如此辱我秋星域?”
岑慕灵嗔目切齿道,一口银牙咬的是咯嘣作响。
“哎!死酬知己道终全,波暖孤冰且自坚。鵩上承尘才一日,鹤归华表已千年。风吹药蔓迷樵径,雨暗芦花失钓船。四尺孤坟何处是?阖闾城外草连天。朋友,莫阳夏我理解你的心情,明知今日必死,不妨死的风光一些,此等开阔的胸怀,阳夏我钦佩不已,提前一首悼诗赠与你,以慰你漫漫黄泉吧!”
粗狂如莫阳夏一般的人,竟然能够出口成章,这极大的反差,让阿来不禁莞尔,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莫师兄,此子如此辱没我等,还与他废什么口舌
,还不速速与我联手将他宰了,替域门出了这口恶气!”岑慕灵气的脸若数九寒天的腊梅,在皑皑白雪中盛开的如焰一般火爆,头顶上一副水煞河图已经高高地祭起。
“诶!岑师妹你怎能如此暴躁呢?这与你艳美之姿极为不符,实是有煞风景!我等修仙之辈,首重既要心静,如此方能得悟大道,岑师妹你还需好好修心呐!”
莫阳夏摇头晃脑地说着,可谁料到,冷不丁的,一道爆裂的火龙,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向着阿来席卷而去,这是冬星域的嫡传术法,化冬寒焰。
“呵呵呵……,慕灵受教了!莫师兄,果然修的一手好心呐!”
岑慕灵笑了,嘴上回到,手上却也没闲着,水煞河图急急地甩出,从另一个方位,向着阿来当头罩去。
猝不及防之下,阿来即便再托大,也不敢硬接,在发现变故的一瞬,云纹雷翼激展,一雷腋下风云起,二雷百里做一里,三雷空空身似羽,雷动九天,三雷齐发,眨眼间便腾身到了半空之上,化冬寒焰之游龙,水煞河图之河祭全部扫中了阿来留在原地的残影,而后狠狠地轰击到了仙罩之上,将仙罩轰地鼓起了好大一个包,力道方才被仙罩完全抵消掉。
“耶!竟然偷袭耶!真是无耻!”
台下的观众纷纷开始吐槽!
莫阳夏如同没事人一般,台下的诸多议论如同说得是别人一般,朝着身在半空的阿来说道:“朋友!当鸟人啊,那你这样打,可就太过无趣了吧?”
阿来微微一笑道:“不急!不急!站的久了,活动活动腿脚!还有,下面的空气太臭了,我刚好上来透透气,免得还没开打,已经被熏死了!”
“哈哈哈哈……”
阿来一句话,引动地四下哄场大笑,笑声过后,未来的名字喊得更为嘹亮,一合的功夫,场下倒是开始一边倒的支持起阿来了。
至于原因嘛,一半应该是因为少女在怀春,至于另一半嘛,或许就是因为爱屋及乌了。
莫阳夏依旧
面不改色,好似台下的狂笑也与他无关,好整以暇地说道:“朋友!上面风寒,下来吧!来与我痛快地大战上三百个回合可好!我们俩单打,我保证慕灵师妹不会出手。”
“好啊!”阿来答得干净利落,一晃的功夫,又回身到了原处。
“痛快!朋友,来接我一记,化冬寒焰之龙息!”
一道火舌自莫阳夏掌心中喷出,体型比刚才的火龙小了不少,如枪似箭,却也更加的凝实,其上泛涌的高温,隔了这么远,阿来都感受的真切,炙烤的阿来,面上一片火热。
就在阿来青龙云障将要甩出之际,一声娇斥紧跟着火舌传来。
“水煞河图之葬山!”
莽莽苍苍的一片洪流,如同青山一般跟着碾压过来,瞬间将阿来眼前的一切,全部的遮蔽。
“御风神光!”
未成形的青龙云障被阿来丢弃,手影疾变,云纹雷翼狂震,身体化作一道流光,擦着那片洪流的边,方才堪堪躲过。
“我tmd信了你的鬼!”
阿来咒骂道。
“咦!慕灵师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都说了,保证你不出手的,我和这位朋友单挑!你怎滴如此不地道!”
莫阳夏似模似样的冲岑慕灵说完,转身面向阿来,继续说道:“咳咳,朋友,这可与我无关!是慕灵小师妹太不讲道义了!刚才的不算,来,我们再来!”
“嘁!这冬辰域的莫阳夏,脸皮可真够厚的!”
台下登时响起了嘘声一片。
“我@#¥%@......”
阿来不免在心中开始问候莫阳夏的祖宗十八代,这样下去不行,太被动了,不能被这个貌似忠厚的小人牵着鼻子走,自己一次性要挑战的两人,所以,这个逼无论如何,也一定要装的漂亮。
阿来静心宁气,要比战场上的灵活度,怕是两个莫阳夏加岑慕灵也不可能比得过一个自己,阿来决定主动出击了。
“流光诛仙!
”
一片光影,如同漫天的繁星,布满了所有的空间,向着莫阳夏以及岑慕灵挥洒而去,繁星细密,声势虽然一般,可耐不住多如牛毛,十分爱惜自身羽毛的莫阳夏以及岑慕灵登时如临大敌一般。
“化冬寒焰之龙鳞!”
一片由火焰组成的龙鳞装的盾牌横在了莫阳夏的身前,将他的身形完全的遮挡住了。
“水煞河图之云影!”
一片如同灰白棉花的云障同时出现在了岑慕灵的身前,也将她完全地包裹了起来。
流光粒粒击在火焰般的龙鳞之上,不断的被焚成虚无,不断的撞击下,火焰般的龙鳞逐渐地变得黯淡。
繁星粒粒击在棉絮状的云障之上,不断的没入消融,棉絮状的云障逐渐地变得稀薄。
当流光与繁星尽消的前刻,阿来手影再结。
“炁源七箭!”一指疾射,七枝箭羽头牵尾,尾衔头,连绵着射向岑慕灵。
“绝命风针!”一指再弹,无形风针也被阿来甩向了莫阳夏。
直到箭至身前,岑慕灵才猛然惊觉,身前的云障已经完全被繁星消磨光,再做任何补救,已是为时已晚,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光箭没入体内。
一枝,两枝,三枝,身体上没有一丝痛楚,岑慕灵刚刚揪起的心马上放下了,紧张的心神又放松了下来,嘴角挂起了一抹蔑笑,“不过是式虚招罢了!”
心念刚落,第七枝箭已经没入了体内,登时体内传出一片轰鸣爆裂之声,炸的岑慕灵身形连连后退,逆灌的气血倒逼入喉中,口中,岑慕灵终是忍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王八蛋!竟然是六箭为虚,一箭为实,一时不察,竟然着了他的道了!”
由于火焰龙鳞的虚影还罩在莫阳夏的身前,所以阿来后续的动作,莫阳夏并未能看在眼中,就在莫阳夏以为轻松挡下阿来的攻击而自鸣得意、沾沾自喜之时,一股针刺入般的剧痛自胸中传来,旋即有一道血箭自莫阳夏胸前飚射。
“混蛋!小人!你卑鄙,竟然使用暗器!”
意外受伤了,莫阳夏变得怒不可遏起来。
“哪里有什么暗器,唯术法尔!你再细细感受一下,有暗器入体吗?”两击奏效,阿来心情大好,不然可就实在对不住自己为之而耗费的一半法力,以及自己的心机。
莫阳夏半信半疑,果真细细地去感受一下,体内确实没有任何暗器留存,可不感受还好,这一细细感受,真tyd疼!
“朋友!你激怒我了!”
说话间,本就身形庞大,比常人健硕得多的莫阳夏,身体开始急剧的膨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