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已经成了婚,都还是被当做年幼的稚子一样被要求去给自己姐姐请安的皇nV,便是细数离朝几百年的历史,也是找不到哪怕一例的。
但偏偏你对二皇nV又是那样的言听计从,每日早早的用了早膳,便要朝着府邸另一角的二皇nV院落而去,只为和自己的皇姐请安。
仅仅只是请安还不够,若是当时二皇nV在处理政务,那你便要坐在书房的小榻上安静的等待。
等到了午间的时候,二皇nV会自然而然的留你在她那里用膳,接着便是无故昏沉的午间小憩。
而这只用作午间休息的小憩,短则只是半个时辰,长则便是直直的睡到夜间。
接着,你会带着浑身被狠狠疼Ai过的痕迹,毫无所觉的走在回去的路上。
你被赵令仪养的实在是太好了,也太过于迟钝了,每每都对旁人暗地里投过来的龌龊视线一无所觉。
这般对自己的迷人之处毫无所觉的你,又怎能不引的别人垂涎。
身下人大腿上的掐痕还没有消,孟时安眸sE沉沉的盯着那处许久,又伸出自己的手覆盖在那些痕迹上面,俯身下去亲吻你的大腿内侧。
边辗转流连的轻吻,边轻声的道:
“妻主难道就没发现每次你从二皇nV那处回来时,跟在你身边的小厮都脸红的像是发了春的猫吗?”
“如若不是因为二皇nV殿下积威太深,说不定在妻主第一次从二皇nV那处回来时,便会被那些莽撞的小厮直接扑倒在随便哪处没人的假山后面了吧?”
“或许就算是有人,他们也都顾不上也不一定。”
孟时安轻轻的笑,呼x1间的热气都打在了你的大腿之间:
“他们只会迫不及待的把妻主压在假山嶙峋的石头上,或是还带着Sh润的地上,不顾妻主的挣扎便要抬高你的腿,将自己的东西急急的便要塞进不久前才被二皇nV殿下亵玩过的地方。”
孟时安的脑中已经自动构建出了想象中的场景,并适时的将想象中那个对你施加暴行的人变成了自己。
良久,他又呼x1沉浊的问你:
“妻主知道院子中伺候你的那些下人偷了你多少贴身的小衣,又用那些做了多少龌龊事。甚至是在你每每喝醉了酒,或是沐浴的时候,有过怎样逾越的触碰吗?”
你的身T彻底僵住了。
因为你想起自己身边伺候的人确实是换了一茬又一茬,直到后面孟时安嫁进来,将你身边伺候的人一个个的赶走除尽,你的身边才算是彻底没了贴身伺候的下人。
但记忆中的事情越是与孟时安的讲述贴合,你便越是崩溃,甚至是JiNg神溃散到浑身都止不住的发颤发抖。
“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
你不肯相信这些事实,崩溃的大哭挣扎起来。不知怎的居然生出前所未有的力气,要挣脱开孟时安去找你皇姐问个清楚。
“我要去问皇姐,我要去问皇姐!皇姐不会骗我的皇姐她绝对不会骗我的啊啊啊啊!”
身下人拼Si的挣扎险些没让孟时安压制住,他在对身下人压制的间隙中偏过了头,对着床边一屏风后Y鸷开口:
“哥哥还要躲在里面,不愿意出来帮忙吗?”
哥哥?
孟时安的话如同一盆冷水般泼在了你的身上,让你愣愣的停下了动作,慢慢将头转向了一旁。
几许后,床侧的屏风后传来细微的动静。有人将骨节如玉的手搭在屏风上,垂眼出现在了你的视线内。
“羡青,好久不见。”
一袭青衣的人朝你微微颔首,如玉的脸上表情清淡,视线只落在你的脖颈之上,恪守礼仪的没有偏移半分。
只是那垂放在身侧的双手,分明是紧绷的。
如此古正守礼的模样,确实便是书中那温润端方,持家有度,被誉为朝都世家公子之典范的孟家嫡长子孟知微。
孟知微作为书中赵令仪众多后g0ng中无可争议的正g0ng,谈吐气度皆出众,身上经由大家规训出来的一举一动更是无可指摘。
自他在朝都扬名后,向来为人所称赞,无一人可道他一句不是。
而就是这样一个恪守礼仪到循规蹈矩,甚至说得上一句古板的人,却是在婚后出现在了自己妻主的妹妹房间里。
你有些迟钝的把视线挪到了孟知微的脸上,已经乱成了一团浆糊的脑子实在是思索不出自己皇姐的夫郎出现在这里的缘由。
“妻主露出如此表情是作甚?”
孟时安对着自己兄长那副一本正经的表情嗤笑不已,在你陡然僵住的动作里抬起你的腿,侧过头去亲吻。
“难道妻主竟对兄长的窥伺一无所知吗?”
“骗骗人,你们都在骗人”
你看着床外静静伫立的那个人喃喃自语,声音低的几乎快要听不见。
孟知微因为你的注视,已经将收回的视线放到了自己的足尖上,克制的没往其他地方看上哪怕一眼。
而孟时安则在这时‘噗嗤噗嗤’的笑出了声:
“哥哥做出那副样子是在给谁看呢?明明把妻主的贴身小衣都拿了不知道多少回,用着那些东西都做过多少龌龊事了,偏偏还要做出如此模样。”
说话间,孟时安的表情一点点的Y鸷暗沉下去。
他到现在都还记得那日礼佛提前返回的自己,在推开你的卧室房门,看见的却是自家向来循规蹈矩为众人所称赞的兄长,衣衫不整的靠在屋内的小榻上,正动情的用着你的贴身衣物套弄着自己yUwaNg时心中的震惊。
还说是什么世家公子之典范,到最后来,也不过是个会用着自己妻妹的衣物来做龌龊事的下流人罢了。
“无趣的伪君子。”
孟时安冷声下了结论,转而回头将视线放回到了身下人的身上。
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又被吓到了。
明明之前还挣扎的那么厉害,现在就又变成了这副恍惚失神的样子,竟像是被这接二连三的打击给弄的JiNg神都有些崩溃了。
连现如今他大力的抬高分开你的腿,你都没能做出什么反应。
但是没关系,有时候人活得糊涂一些,也不免为一件好事。
孟时安低头去看身下人双腿间青紫的掐痕,心里的嫉恨如同酸水一般,翻涌着都快将他腐蚀。
“都怪妻主太g人了。”
都怪妻主长的太过于娇气了些,总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
孟时安吞下了后面的一句话没有说出口,只一错不错的盯着身下人双腿间那被蹂躏的红肿的小xia0x口,骤然g涩的喉咙迫使着他发出的嗓音都带着暗哑。
其实这并不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窥探这被蹂躏的可怜的xia0x。
他的妻主警惕心实在是太过于薄弱了些,对那所谓姊友妹恭的二皇nV是,对他是,对其他同样抱有龌龊想法的人也是。
所以,他很轻易的就能让在夜间休息的人,沉睡到无论受到怎样过分的摆弄都不会醒来。
第一次完整的看完二皇nV在你身上留下的所有隐秘痕迹时,孟时安都快要气疯了。
但是现在,他只是像之前做过的每一次一样,低下头去将你被c弄的都微微外翻的xr0U含进唇里。
“嗯啊——”
只是这个一个动作,便让你受不了的绷紧了身T。
可孟时安实在是太过于熟悉你的身T,他扳开你的双腿,伸出自己的舌头,顺着那可怜的xr0U自下而上的T1aN弄,直到红肿的xr0U被T1aN到可怜兮兮的翻开,孟时安才又开始了下一轮的动作。
“疯子、疯子滚开、滚开唔——”
你拼了命的尖叫最后都只是湮灭在了孟时安一下又一下的T1aN弄里,在眼前亮起一阵又一阵白光的时候,你把脸侧向了床外孟知微的方向,眼角无意识的渗出几滴泪水来,颤颤巍巍的向着他伸出了手。
“救我”
为什么你连一个男人都反抗不了,为什么你要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辱,为什么你要寻求另一个男人的帮助?
“皇姐夫,救救我”
是因为皇姐不在你的身边吗?
皇姐在你身边的时候,他们不敢这么欺负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