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地上的人没有再往你的方向过来的意思,你绷紧到极致的脑子稍稍松懈了一些,定住自己还下意识要往后退的脚,问他:
“那你知道皇姐什么时候会回来吗?”
“恕属下不知。”
梅白依旧痴痴的看着你,却暗自忍耐着没再做出任何逾距的举动来。而你在听见他的答案后,也只是失望了一瞬,便想要转身离开。
——你身上黏糊糊的实在是太难受了,稍微一动还总给你一种有什么已经漏出来了的感觉。
“殿下!”
而梅白看着那yu转身离开的人,心中自知要是错过这次机会,那下次面对面的相见还不知道要多久,于是竟还胆大妄为的起身拉住了那人的手。
“你做什么?!”
一看见梅白的行径,你便又想起了之前遭遇的种种,立马便要甩开他的手。
你现在很害怕男人。
“殿下,我——”
梅白看着你抗拒的动作,心中一刺,刚想要说些什么。但在那之前,他的视线先接触到了你被他扯开的衣服间暧昧的红痕。
“殿下,这些是什么?”
他的视线定在那lU0露出来肌肤上的红痕上,一下子便不动了。
“昨夜殿下夜不归宿,便是去同其他人鬼混去了吗?”
这是他守了这么久的人是他如圣洁到不可触碰的神明一般高高捧起来,只随时痴痴看着,连靠近都觉得是亵渎的人。
现如今,却被染上了如此肮脏的味道。
“你在说什么?放肆!”
你被书中那个本该卑微恭敬的梅白现如今的话给惊到了,之后更是恼羞成怒的伸出了自己的手,狠狠的便想要扇过去。
但你的手还在半空的时候,便被男人轻易的截留了下来。
“殿下不愿意说,是还想要维护那个贱人吗?”
一袭黑衣的男人脸上卑微祈求的神情已经完全褪尽,甚至是因为交织的嫉妒和憎恨而变得面目可憎起来。
“——他就如此值得殿下维护?”
“放、放开,你快放开我”
你被眼前这个人在极短时间内的变脸给吓到了,下意识便要sE厉内荏的让他放开你。
可是他的表情实在是太凶了。
你从来不知道书中描述的如此卑微的一个人凶起来时,居然可以是这般的骇人。
男人没有理会你的话,他SiSi的拽住你的手腕,把你的手腕都抓的发青发疼,都没有一丝要松开的意思。
“殿下既然不告诉我,那我就只能自己来查了。”
你一时没懂他的意思,直到他上前几步扯开了你的衣服。
“你做什么?!放开我!快放开我——”
梅白作为赵令仪身边的暗卫,力气自然又要b那两个小倌大得多。不过瞬息的时间,你便已经被他抵在了门上,根本就动弹不得。
“这种劣质的味道,殿下是在青楼里被那些低贱的东西给碰了吗?”
“我、我要告诉皇姐要告诉她呜呜呜”
梅白的力气好大,捏的你手好疼。他的表情也好可怕,b昨晚的晚鹤和祈安还要可怕,你没忍住‘呜呜’的哭出来,一直颠三倒四的重复着要告诉皇姐,好似那个人已经全然成了你的所有依靠。
看着你如此模样,男人心中那GU突兀升起来的怒气愈发的翻涌。终于,在这GU滔天的怒气刺激下,他胆大包天的将面前这人抗在了肩上,并一把推开书桌上的所有东西,把你重重的压在了上面。
“二皇nV殿下?”
他重复了一遍你嘴里那个人的称呼,大力的分开你的腿,面sEY狠道:
“——今天我便是要代主子检查殿下的忠贞。”
你因为他的话愣住了,在终于意识到他说了如何胆大妄为的话后。你终于是愤怒的挣扎起来,声嘶力竭的喉:
“放肆!放肆——”
你是皇nV,你是nV人,他一个下贱的暗卫,一个男人,居然敢说检查你的忠贞——
“撕拉”
一阵布料被撕开的声音传来,你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身下。
撕开了你衣服的人正呼x1急促的紧盯着你的双腿之间,面sE红的像是喝了酒。
在他掐在你双腿内侧的手指,用力到在你的大腿上留下了青紫的掐痕后,他才面容晦涩的抬起了头:
“既然是放肆,属下也甘愿受罚。”
等你站在自己院外时,已经是过了午间许久。
你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是梅白拿的赵令仪的衣服,你穿上有些稍长,松松垮垮的裹在身上有些许的滑稽。
但让你停留在此许久的,却是你脑海中逐渐崩塌的信仰。
初初来到这个世界时,你花了很长的时间才让自己接受了穿书的事实,也开始强迫自己接受nV尊男卑的思想。
可就在你已经逐渐融入了这里,虽然一次又一次的重复告诉自己,你只是一个讨人嫌的反派,若是和主角们对着g未来还一定会Si无葬身之地。
由此,这么多年,你一直都在释放自己的本X,就这么躺平做一个废物逃过与主角们作对的剧情。
不过,即便你这么些年都是别人眼里的废物,但你还是在为自己逃过书中本该有的一次又一次的劫难,而在心里暗自喜悦着。
看,我还是b书中的那个蠢货赵羡青强的。
赵羡青在书中犯蠢,作恶,最后落得个Si无葬身之地,可我没有。
但到了现在,你居然才知道自己非但没有任何一点b书中赵羡青强的地方,甚至还远远不如她吗?
毕竟书中的赵羡青可没有一次又一次的被男人侮辱。
而现在你前不久才被大力扳开的双腿,还在微微的向外张开着,根本就合不上。
双腿间倒是没有黏腻和YeT滚落的感觉了,可那被手指大力扣弄到深处,一点又一点把弄到最深处的米青Ye弄出来的感觉,到现在还停留在你的T内。
不仅如此,还有唇舌重重T1aN舐过的感觉,大力将你压在身下,凑在你耳边一次又一次愤恨的声音:
“殿下把东西吃的这么深,是想要怀上那些低贱的孽种吗?”
“后面也被玩过了吗?哈,殿下可真SaO啊。”
都还Y魂不散的萦绕在你的耳边。
到最后,你甚至是手脚并用的逃出来的。
你身为一个nV人,却被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甚至是在被羞辱时毫无反抗之力。
你真的快要崩溃了。
皇姐呢?皇姐到底要什么时候才回来?
皇姐只是一天不在,你身边的那些人所有人就好像都疯了。
到现在,你甚至是已经记不得皇姐的任何不好了。
你的院子被分成了两半,你一半,孟时安一半。
在回到自己院子的时候,你先是看了孟时安的卧室一眼,没听见里面的动静,你才放下心又移开视线去了自己的房间。
从你和孟时安成婚起,你就一直和他分房。你一直谨记他以后是赵令仪的人,自然不敢动他。
而且在原文里,虽然孟时安先嫁给了你,但他却对你并无意,甚至是因为嫁给你而导致他与自己心仪的赵令仪错之交臂,而对你痛恨非常。
这样痛恨你的nV主后g0ng,你自然是能有多远就离多远。
更何况,在赵令仪知道你和孟时安分房睡后,许是满意你的知情识趣,又开始愿意见你了,乃至是常常留你在她的院子里用餐和留宿。
这自然是让以为自己又开罪了nV主而惶惶不安的你,一时间惊喜非常。
反倒是那个在书中赵令仪面前活泼可Ai的孟时安,在嫁给你后,果然就成了一副Y郁病态的小疯子模样,平时活脱脱就是一个没有嫁给心上人的怨夫样子。
你在院子里伺候的人很少,开始还有两个贴身小侍。后面一次你回来,那两个乖巧的小侍却不见了。
你去问了赵令仪,正在练字的赵令仪只是轻描淡写一句:
“那两个下人偷用主子的财物,已经被打发出府了。”
便将你糊弄过去了。
你直觉赵令仪没有对你说真话,但你莫名的又没敢多问,只就那么离开了,后面你也就没有再要小侍。
可现在,当你推开门后却看见自己床上鼓起的那一团时,突然便觉得一两个贴身小侍还是有必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