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二十日,外晴内Y
晴的是外面那颗太yAn,Y的是我内心的小宇宙。
那个混蛋大叔!
他知道在将近二十三个小时的睡眠後,一张开眼将看到人脸是一件多麽恐怖的事吗!
他笑容灿烂的抵着我的额头探我的温度,然後开心的说,「退烧了,真是太好了!你都不知道昨晚我来看你的时候,我有多紧张!」
我根本没有在听他说什麽,条件反S的抄起枕头就往他脸上砸,大吼道,「你不知道什麽叫人吓人吓Si人吗?说了离我远一点!」
他轻轻松松的接下枕头,泪眼汪汪的咬着枕头布,「少年啊!我是关心你啊!你这样大叔好难过啊!大叔活了这麽久就想要一个人陪陪我啊!」
我撑起上半身,努力压下额头上的青筋,再次咆哮,「说重点!」
「下来吃饭吧!大叔煮的可丰盛了!」说完丢下一个俏皮的表情和小星星就走了。
我眼角cH0U搐,单手捏爆小星星,要不是我胃里空的跟什麽一样,我真的挺想哗啦啦吐给他看,一个大男人做这种表情恶不恶心!
昨天的那个大叔是错觉吧!是假的吧!
我坐起身来,默默的把滑倒袖口的猎刀塞回深处。只要一秒,我刚刚只要晚一秒认出他,丢出去的就不会是枕头,而是刀子。至於它会cHa在哪,我就不好说了。
我绝对没有因为他跟我额头相碰而有心跳加速的感觉!就算有也是被吓出来的!
我实在是太累了,自己一个人独自在森林待了两天,又接连受伤,才会导致我昨天只清醒一个小时後又像昏迷一样,睡了将近整整一天的情况。期间还发起低烧,要不是大叔不放心来查看,估计我也不会醒来自己找药吃。
我仰头咕咚咕咚的喝完桌上的温水,检查了一下身上的贴身物品,确认都还在後,穿上靴子就往楼下走。
昨天吃了那什麽特效药就睡着了,不得不说还真的挺有用的,伤口基本上不痛了,就连冻伤都好了很多。
等等……
我站在一楼被自然光照亮的走廊上,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餐桌在哪?大叔让我去吃饭,但没说去哪里吃啊!
算了,先出去再说,店面依旧还没营业,右边是打铁炉也就是工房不可能,那就剩下左边。
呜……好香啊……
我彷佛能感受到我肚子的抗议,这样算来,我已经三天没好好吃过东西。
才没走几步,食物的香气便阵阵不觉的飘过来,看来是找对地方了。
门没有关,大叔在开放式的厨房前不知道捣鼓什麽,我一踏进去,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住……
恕我贫瘠的脑子找不到更好的形容词,不过这也太夸张了吧!
四人桌上,刚出炉的小麦面包恰到好处的裂开、散发着诱人气味的咸粥、蒸腾热气的蛋饼、晶莹剔透的各式抹酱、浓郁N香味的浓汤、新鲜水果沙拉、现炸的果汁、荷包蛋、培根、火腿……
我有种想要冲出去查看大叔是不是藏了小三、不是、第三个人的冲动。
大叔戴着隔热手套、端着烤出炉的蛋糕略带歉意的看着在门口石化的我,「太久没跟别人一起吃饭,不小心做的太多了点。」
这已经不是「不小心」和「多了点」的程度而已吧!
「你昨天饿了一天,所以我煮的b较清淡。别站着发呆,快过来嚐嚐。」大叔把手套放进厨房里,探出头来对我喊道。
「喔。」我拉开最靠近我的一张椅子,拿起汤匙嚐了一口咸粥。
超好吃的……!
不吃还好,这一口下去,饥饿的感觉排山倒海而来,我又拿起一块面包,一口咸粥一口面包,把自己当成饿Si鬼的化身狼吞虎咽。
大叔微笑着在我对面坐下,把果汁推到我面前,「吃慢点,小心噎着。」
「嗯。」我含糊的应了一声,端起果汁喝了一大半,继续对付那煎的恰到好处的蛋饼。
大叔把抹上果酱的面包放到我的空盘里,我扫了一眼,快速拿起来嗑掉。
我用上眼皮偷瞄拿着餐刀的大叔,怎麽说,总觉得他的表情,很温柔?
他好像很享受这种过程,昨天那个帮我上药的温柔大叔好像又回来了,是怎样,他是有人格分裂吗?
呜,这个浓汤怎麽也这麽好喝,不等我细想,食物的诱惑让大叔的事瞬间被我抛到九霄云外。
我专心的消灭眼前的食物,等桌上的食物空的差不多时,我才发现,大叔好像都没怎麽吃。
「喂!」我拿起果汁杯咬着x1管,「你怎麽都不吃啊?」
明明是他做的,却都只有我在吃,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我已经吃过了,这些都是给你的,少年就该多吃点啊!」他拿起餐巾纸帮我擦拭嘴角的残渣。
我来不及拒绝他的动作,措不及防下感觉大脑当机了三秒,我结结巴巴的开口,脸上染上一层红晕,「别、别老叫我少年!」
「欸——不叫你少年要叫你什麽?孩子,宝宝,还是弟弟?」
我感觉自己被调戏,盯着对面再度变回变态大叔的人,「不小心」把铁制的叉子给弄断,咬牙切齿的说,「说了不要这样叫我!我已经二十三岁了!二·十·三!」
长得YOucHI错了吗!我不过就是看起来小了点!绝对只有一点!
「知道了,少年!」说完还伸出手越过餐桌,安抚的0了0我的头。
「……」我把後脑勺抵在椅背上,放弃跟他争辩这个话题,我盯着天花板,小小声的开口,「曹恒。」
「嗯?」
「我说我叫曹恒,别再叫我少年。」我黑着一张脸,双手抱x正sE看着他,叫名字是我能接受的最後底线。
「好的,小恒恒。」他笑得一脸灿烂,似乎很开心知道我的名字。
我的额头瞬间爆气青筋,拿起刚刚断成两半的叉子,扔了过去,整个人散发着黑气,「听不懂人话是吧!让你好好叫名字!」
叉子直挺挺的盯在墙壁上,大叔无视我的抗议,突然出现在我身後,拍上我的肩膀,语带微笑的叫我,「嗯哼,小恒。」
我C,好快,什麽时候……?
我本能的想起身,却被大叔SiSi按住,我起了一身J皮疙瘩,决定先无视称呼的问题,毛骨悚然的问道,「你想g嘛?」
我有种预感一定不是好事。
「吃饱了?」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问了一个毫不相g的话。
我有点犹豫要不要摇头,但迫於背後那GU恶势力,还是轻轻点了头。
「休息够了?」他继续问。
我这次没点头,快速回过身、拍掉肩膀上那只手,「你到底想g嘛?」
他嘴边的笑容逐渐扩大,突然拎起我的後领,不由分说的把我拖着走,「走走走,大叔带你去洗澡,你那头白毛都快变黑的,我早就看不下去了。」
他开心的哼起小调,完全不顾我的剧烈挣扎。
「放手啊!你这变态大叔!我自己洗!」他的手劲怎麽可以这麽大!挣扎了半天无果,他把我拖到T字型长走廊的後段,直截了当的把我扔进去。
浴缸里早放好了热水,暧昧的、不对、蒸腾的热气弥漫在空气里。
大叔一脸危险的步步进b,我一脸大事不妙的往角落里靠,「来吧,小恒,很快就好了。」
「快个P!要洗我自己洗!」我拉紧身上的衣服,防备着看似随时会扑过来的大叔。
「别害羞嘛!你有的我都有啊!」
「谁害羞了!这才不是害不害羞的问题!我为什麽一定要跟你一起洗!」
「你伤还没好,我不放心你自己一个人,要是又跌倒了怎麽办?」
「就说了我伤的是背不是断手断脚!」
「你激动什麽,还是你有什麽见不得人的地方?放心,不论小恒什麽样子,我都不会嫌弃的。」
「谁要你接受了!就算要b我的也不见得会b你的小!」
「那不就没问题了吗?我们一起来洗鸳鸯浴吧!」
「根本就一堆问题啊!还有不要乱用奇怪的名词!」
「啊!是鸳鸳浴才对。」
「那个不是重点!」
我看准空隙,一脚把大叔给踢出去,重重的把门上锁。
「呼!」我靠在门板上,呼出口气,我觉得这b我在雪地里走了两天两夜还要累人。
「喂!小恒你太过分了!你怎麽狠心拒绝我!」
我无视在外边把门敲的咚咚响的大叔,脱光衣服,在镜子的照映下查看背後的伤,三道爪痕刚好斜着贯穿整个背部,不只如此,胳膊腿上x腹大大小小的都是疤痕,只是淡化了许多,衬得那三道痕迹尤其显眼。
我一头栽进水里,把自己整个人浸在浴缸里,舒服的眯起眼睛。
背後的伤口收了口,就算泡着水也只有些微刺痛,完全在可以忽视的范围。
可恶,结果我今天还是什麽都没问到啊!
都是那个变态大叔的错,我本来还想好好问清楚,我如今到底身在何方。
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我明天一定要从他嘴里套出话!
嗯,就这样吧!今天好像也没什麽好写的了。
我是作者:结果鸳鸯浴还是没洗成失望,说好的福利来啦,寒假期间周周双更啊!每周三六要记得来看啊,还有别忘了来找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