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惟洲的突飞猛进给唐宋造成了极大的打击。
都是一块玩一块发誓混到国外继续浪的好兄弟,结果对方为了个nV人积极向上开始学好了。
这让他该怎麽办?
有没有考虑他的处境?
“洲哥,你变成这样我真的很伤心。”
“是的,还是太差了。”
“够了,别凡尔赛了,你生下来就已经在凡尔赛g0ng了给我们留点活路吧。”
唐宋看出来了,沈惟洲是认真的。
“你要是真的想追随江来的步伐,那你这进步空间够大的,看到江来期中考的成绩了吗?要不是语文拖点後腿,她那个英语和数学,估计马上就能登顶了。”
沈惟洲最好的就是英语,不过在这个学校,英语基本上拉不开什麽分差,最重要的还得是其他两门。
沈惟洲变成这样,担心的不仅是唐宋,还有他爹妈。
两口子三十多岁才得了沈惟洲这麽一个儿子,对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平平安安长大健健康康接手公司,从来没对他有什麽其他要求。
沈惟洲也没让他们失望,从小到大T格倍bAng而且从来不在学习上面浪费时间,吃喝玩乐样样拿出来都能够娱乐媒T写一篇万字长文的,本市数得上号的纨絝公子哥。
就这样的人,突然间变了。
每天雷打不动按点上学从不逃课,几百几千万的赛车摩托车全部被锁了起来钥匙还被他自己给扔了。
某天他一天一夜没出现在家里,沈父照例让秘书去酒吧找人,结果常去的几家酒吧都说已经将近一个月没看到沈公子了,全家上下一番折腾之後,在尘封已久的书房里找到了认真学习的他。
沈母很担心,直接找来了心理医生,还提出可以让他休学半年去想待的国家放松放松再回来。
生在这样的家庭,沈惟洲很庆幸自己没有长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有钱混蛋,最起码他因为父母关系和谐从没有产生过成年之前乱Ga0的念头。
他为江来保留了最珍贵的东西,那就是清白。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让江来看到自己的决心,让她知道,这世上除了他沈惟洲绝对没有第二个人b他更喜欢她。
後来,沈父沈母从唐宋嘴里知道了一切。
“就为了一个姑娘?”
“对,您二位生了个痴情的好儿子,Ga0得我现在压力很大。”
沈母忍不住笑出声。
“这样也好啊,总b他一天到晚玩那些危险的极限运动好!那姑娘的照片你有吗?给我看看。”
唐宋把学校发布的运动会报道打开,翻到江来的照片递过去。
“很漂亮,咱们洲哥有眼光的。”
“嗯……确实不错,这孩子家住哪里?父母从事什麽行业,你知道吗?”
唐宋连忙摆手。
“这我可不知道,阿姨您最好别打听这些,洲哥的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他叛逆着呢。”
“对对对,先不管这些,能让他老老实实安安稳稳的把高中念完就行了。”
大学也不用他愁,考成什麽样都无所谓,沈父已经给世界最好的大学捐了一栋楼,沈惟洲到时候可以直接入学。
知道沈惟洲已经是麻理工预备大学生之後,唐宋的眼角留下了羡慕的泪水。
“你知道吗?你爹捐了十个亿,给你买了个大学念。”
沈惟洲皱眉。
“我有目标大学了。”
“那你这个楼捐都捐了,浪费多不好,不如这样,我替你去念怎麽样?”
“想得美。”
过了会沈惟洲又来了句。
“留着,说不定江来想继续深造念研究生呢。”
“说真的,我太他other的羡慕江来了。”
而此时江来本人对自己意外获得麻理大研究生入学资格的事情毫不知情,因为她忙着搬教室。
刚来三班不到一个月,现在就要去一班了。
短短两个月,从艺术楼到理科重点三班再到理科重点一班,这个进步不可不谓神速。
新同桌很难受,本以为抱上了一条金大腿,没想到这条大腿这麽牛b,椅子还没坐热呢就走了。
“我会想你的,真的。”
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江来已经在她生命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了。
江来临走前给她留了个自己整理的数学错题集。
“给我了?”
“嗯。”
“你太好了江来!”
江来倒也不是什麽大发善心的好人,只是这新同桌在班里nV生说她坏话的时候能站出来反驳两句,这就够江来送点东西意思意思了。
江来一走,三班的男生唉声叹气。
“长得漂亮成绩还好,哎,咱们属实不配。”
“有本事也考一班去呗,去了就能就和她做同班同学了。”
“嗯这麽好的办法都给你给想到了,你怎麽这麽机灵呢?我不去一班是我不想去吗?”
三班闹哄哄的,一班也不怎麽安稳。
傅明带领团队刚从国外回来,拿了个极其有分量的物理竞赛金盃,回来之後再无缝衔接期中考试,依然是毫无意外的拿下了年纪第一的好成绩。
江来进班的时候,班级前面的大屏幕上正放着傅明获得冠军时候的视频。
班级里所有人都深受鼓舞,忍不住躁动起来。
江来也站在门口看完了所有视频才拎着书包走进来,一班最後一排的人总是来来走走,没人注意班里多出来的新面孔,不少人都围在傅明桌子旁边求经验。
江来在最後一排找了个空位置坐下,看着人群围着的那个地方,是班级最中心的位置,而傅明的旁边坐着的,就是乔初温。
原剧情里写了不少两人作为同桌互帮互助间产生感情,然後继续坚定的选择对方当同桌的描写。
双向奔赴的Ai情十分动人,如果江来不是倒霉的Pa0灰话,她倒是很愿意为这真挚的Ai情送上祝福。
没有时间多想,她摆好自己的东西,然後cH0U出没有做完的卷子继续写。
量好校服尺寸的江赐刚进班级,几乎一瞬间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江来。
她低着头,并不起眼,但江赐就是一眼发现了她,目光穿过人来人往,停留在江来那熟悉解题姿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