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看到那些嗳昧的照片还有那么露骨的视频后,沈悠然就想逃离,逃离所有熟悉她的人。
她知道这有点病态,可是她已经无法控制这个念头了,不然她也会发疯。
她总觉得顾震笙骂得很对,她就是不知检点,才会轻而易举地被恶魔引诱,早早地和他在了一起。
这个梦魇,无时不刻都在折磨着她。
她本来以为自己会忘掉,但是只要有什么触发到那个点,那种自厌的情绪又会死灰复燃。过去,她是把自己扮成了一个男人,穿着保守的衣服,梳着男人的头发,而现在她只想逃离。
顾震笙并没有追出去。
此刻,他整个人都像一座大理石雕像般,坐在车里,一动不动。
他这是又自作多情了吗?她已经明确告诉他,她不爱他,甚至连他们的孩子也不想要啊!
这让他太难过了,他黑沉沉的脸,映着外面青灰的天空,有一种说不出的悲伤。
自从他知道小妻子对沈启凛依然怀恨在心,而不是暧昧不清后,他就再也不吃醋了。
他过去所看到的可能都是沈启凛在纠缠小妻子,小妻子却不为所动,其实他仔细想一想,也确实是这么回事。
所以,他觉得和小妻子之间并没有什么感情问题,没想到这些小女孩子们的爱情来得快,去得也快,已经嫌弃他了。
可是,生孩子这事不能由小丫头骗子说了算,她不想生也得生,反正,这辈子,其他女人他也不想找,就是她了。
顾震笙一拍方向盘,转而又回到了他霸道的思维上。
……
此时,帝都,一家高级的俱乐部。
沈启凛和肯特先生达成了初步的合作意向,双方都很满意。
他特意给外国佬找了两个身材妖娆的小妞试探试探,如果他迷上了这两个小妞,不再找杨诗卿的麻烦,那就再好不过了。
肯特先生左拥右抱,玩得很开心,用蹩脚的中文说:“沈先生,你们华国的美女很漂亮,很热情,我很喜欢。”
沈启凛笑了笑,“肯特先生,你如果喜欢,这两位美女就赏给你,你可以带她们回国,尽情享受……”
“No,no,no,她们会骗我办绿卡,会利用我取得我们发达国家的永久居留权,我又不是傻子。”
肯特先生撇了撇嘴,“你们华国的女人都很坏,对了,沈先生,你有那个表子的下落了吗?我都等不及了,我想惩罚她。”
沈启凛心一沉,好吧,不知道杨诗卿是怎么和这位花花大少交往的,这个外国佬还有点死心眼。
“肯特先生,我们华国人口那么多,不好找啊,不过,我正在让我的手下全力寻找,一定会给你找到的,你放心,没准等你下次来华国的时候,我就给你找到了。”
“沈先生,你不够诚实,据我所知,你们国家现在很发达,你的能力我也看到了,你找到她很容易,她并没有整容,我还弄到了她的dna,为什么你就找不到呢?”
“呵呵,肯特先生太抬举我了。”
沈启凛只好敷衍地说了句客套话,然后忍不住好奇地问:“肯特先生,我不明白,不过区区一个女人,比她漂亮的多的是,你为什么非要找到她呢?”
“因为她欺骗了我,她经常说她最爱我,居然敢在我的眼皮子低下溜走,把我当傻瓜,我很生气。”
肯特先生一双蔚蓝的眼睛珠子闪着幽幽的光,“另外,她伺候得我很舒服,是我的小甜心,我的小完物。”
沈启凛汗了汗,看来杨诗卿那女人在这个老外面前就是个孙子啊,估计平常温顺得不得了,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这才让这个花花大少念念不忘。
这事有点麻烦了。
沈启凛正想着措辞,怎么能够再拖延点时间,突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沈总,我打听到今天军部会派两架直升机飞往驻地,运送物资。”
沈启凛一听,什么都顾不上了,“肯特先生……”
他站了起来,“寻找你的小完物这件事,我会尽快给你办到的,我有点急事,你自己玩,我先行一步。”
他说完,就急匆匆地大步而去。
肯特先生眼睛眯了眯,给保镖们施了个眼色,马上就有两个保镖跟踪了出去。
沈启凛开着飞车,马不停蹄地赶往了军用机场,他走得急,完全没有注意到后面会有一辆不起眼的车跟踪他。
多年与军工企业打交道,他的人脉自然很多,他已经盘算好了,这次他要装扮成其中一位运送物资的士兵,飞往驻地,看看他的然然,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他花大价钱,什么事都能办到。
当然,如果有可能,他更想把他的然然带走,虽然有顾震笙在,希望很渺茫,但是,总要先探探路。
他在车里就换好了飞行兵的军装,穿上军装的沈启凛器宇不凡,看上去是一位标准的军人。
很快,他就悄悄地融入到这次运送物质的队伍里。
给集训的驻地运送物质,是一件非常普通的任务,警戒级别不高,所以大家都没怎么注意。
谁能想到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呢?
……
肯特先生派去的两名保镖在军用机场外面,徘徊了一圈,就走了,因为他们知道进不去,不过,他们还是打听到了一些事情,很快报告给了肯特。
“先生,沈启凛去了军用机场,这个机场经常运送普通物资,规模很小,看守不是很严,我们还会进一步打听更多的消息。”
这两位保镖长着黑头发黄皮肤却说着流利的米语,肯特先生可不是草包,这次来华国,他从家族里抽调的都是华人保镖,为了就是遮人耳目。
飞机很快就起飞了,这次运送物资的士兵包括沈启凛在内,一共六名,一架飞机三个。
每个士兵看上去都很平常。
他们里面有秘密为顾震笙拿着测孕试纸的士兵,还有一位士兵,他受到了钱中将的委托,拿了一种特殊的药物,具体他也不知道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