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孩子怎么了?”
言雅希不服气地说:“不结婚有孩子的男人多的是,还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给慕璟骁生孩子呢,不过是让那个戏子得逞了而已。”
“那你是说,慕璟骁根本就没有和林星玥结婚?”
林珍珍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当然,林星玥长得那么丑,跟个面瘫网红似的,慕璟骁怎么能看上她?不过是人家的众多情。人之一罢了。”
林珍珍:“……”
这可真是个别出心裁的发言。
“好了,我吃饱了,你们慢用。”
言雅希拿起自己不灵不灵的镶钻手机,轻快地上了楼。
言明朗扭头,冷冷地看了她的背影一眼。
“言大哥,慕璟骁到底结婚没有?”
林珍珍问出第三遍。
“我怎么知道,这几年,我不都和你一样,经常在东南亚待着的吗?再说,我又不关注他。”
言明朗对林珍珍也没了好气。
林珍珍吐吐舌头。
“言大哥,我看雅希小姐似乎移情别恋了啊,她对慕璟骁好像是有点意思!”
林珍珍忍不住又道,偷偷地瞄了瞄言明朗的脸色。
言明朗一向温润的俊脸上果然一片沉黑。
“是啊,我喜欢雅希的时候她不过十七岁,现在也长大了,她过去不是这样的,过去很可爱……”
言明朗微微地叹口气,眼神迷离着,仿佛在回忆着什么。
林珍珍就不敢多嘴了。
突然,言明朗碰了她一下,“珍珍,我问你,你还喜欢慕璟骁吗?”
“言爸爸,妈咪只喜欢我……”
小正太小嘴油乎乎地插进了话,“妈咪,你是不是最爱我,对不对?”
小正太看起来是吃饱了,终于分出心思留心起大人的谈话,小脑袋还朝林珍珍怀里滚啊滚的。
“对呀,妈咪最喜欢轩轩了。”
林珍珍抱着他的小身子,不由地莞尔,这小家伙,今天已经是第二次问她这个问题了,还真是个小霸道鬼。
饭后,林珍珍就带着宝贝儿子上了三楼的客房,言明朗则步履沉沉地去了言雅希的屋子。
林珍珍给小家伙洗了澡,口干舌燥地给他讲了好几个成语小故事,他才睡着。
林珍珍终于静下心来,感觉这一天过得就像做梦一样。
她搂着儿子软乎乎的小身子,却是了无睡意,最后,不得不拿出手机上了网。
习惯性地准备输入某人的名字,转而想了想,又输进了“林星玥”三个大字。
以往,林珍珍从来没有刻意搜索过那个绿茶女表妹妹。
只是偶尔看到她和慕璟骁同框的画面,那妆容精致的脸上似乎总是挂着幸福的笑容。
所以,林珍珍只看一眼,就会马上关掉那些网站,免得辣眼睛。
这晚,林珍珍搜索出一堆有关林星玥的内容,这才知道绿茶女表现在已经成为国内炙手可热的影视歌三栖明星,事业如日中天,目前正受邀参加威尼斯的电影节,根本不在国内。
难怪林珍珍没有见到她。
她本以为会面对慕璟骁和林星玥秀恩爱的场景,事实却是两人可能都没有结婚?
这是真的吗?
林珍珍的一颗心不知不觉就乱了,赶快又将视线挪回到手机屏幕上。
林星玥挽着一位当红小鲜肉走红地毯的美图足有二十多张,她穿着飘飘若仙的月白色柔纱裙,长发及腰,昂着下巴,笑得春风得意。
与五年前相比,成熟了不少,也美艳了很多,过去是高山上的一朵我见犹怜的白莲花,现在应该算是红尘中一朵妖艳无双的毒牡丹。
这么漂亮夺目的大美女,两人又有了孩子,慕璟骁没有理由不和她结婚啊!
林珍珍依然不太相信。
她仔细地端详着林星玥的美照,发现她一向厚重的刘海被撩上去了,露出小巧饱满的额头。
小巧的额头?
林珍珍蹭地一下就坐了起来,打开台灯,一双大眼睛都快贴到手机屏幕上了。
好半晌,她才回过了神。
额的天,林星玥这个绿茶女表居然整容了。
宽阔的大脑门不见了,丰润的厚嘴唇也不见了,本来比较高挺的带点鹰勾的长鼻子也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红嘟嘟的小嘴,以及翘翘的小鼻子……
怪不得言雅希说她是面瘫网红脸。
这样看着,确实是比原来漂亮了不少,而且,居然和她林珍珍有几分相似。
这样一来,两人确实像异卵双胞胎了。
她为什么要整容呢?
林珍珍记得过去林星玥对自己的容貌那是相当满意的,反而成天骂她是丑八怪。
不过短短五年,简直是物是人非,事事新啊!
林珍珍倒是有点迫不及待地想会一会现在的歹毒妹妹,不知道她的歹毒程度又上了一个新台阶没有?
同样的夜,同样的无眠。
沐水天澜。
慕璟骁的卧室内,一室清冷。
几年前被林星玥改造成公主房的卧室,早已恢复了原样,除了墙壁上再也没有他和林珍珍的巨幅婚纱照,其他基本没有动过。
就连衣柜里,他给林珍珍买的衣服也依然整整齐齐地挂在衣架上,大部分甚至连标签都没有撕下来。
与现在相比,这些样式已经过时了,可是,却被很好的套在包装袋里,纤尘不染,仿佛随时等待着主人的归来。
这五年里,慕璟骁并不经常住在这里,那属于林珍珍的味道似乎还没有完全散去,然后又多了某种刺鼻的香水味,这让他十分厌恶。
于是,他立刻给林星玥买了其他别墅,搬离了这里。
林星玥在怀孕期间,基本都是佣人和她父亲照顾着。
他对于林星玥设计生下他的孩子,非常恼火,连带着对那个小鸡仔般的儿子,也喜欢不起来。
辗转反侧,他的脑海里总是情不自禁地浮现那个坏女人妖媚的身影,以及她带回来的小东西。
这次,她既然敢回来,就甭想再走,无论如何,她都翻不过他的五指山。
该怎么折磨一下她好呢?
他目光如星,闪烁不定,脑子里瞬间想到了无数个方法。
薄冷的嘴角,不由地牵起邪肆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