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来的时候盼着江淮一年半载不在家,才过了几天,就有点儿不习惯了。
孙轻翻来覆去,感觉身上变化,不敢乱动了。
只能说,习惯是个很可怕的东西!
……
晚上闲着没事,数了一遍小钱钱,顺便拟定了明天要做的事。
王铁兰今天来的早,六点不到就来了,手上还拎着两个印着红点儿的囍馒头。
是只有结婚孩子生日时候才有的大号馒头,b盘子还大,足够两三个人吃的。
这麽大的喜馒头,一般里面都夹生,王铁兰到了第一件事,就是把馒头切片,放蜂窝煤炉子上再蒸一遍!
王向文打着哈欠洗脸:“小姑,谁家喜馒头啊?”
王铁兰笑着说:“一家人家的闺nV生孩子,明天坐席!”
王向文想了想说:“我姐要去随礼吗?”
王铁兰利落的把馒头放锅里:“要啊,你姐结婚的时候,俺家里虽然没办,人家可是让人给捎礼来了。”
王向文点头:“那我也跟我姐一块儿去,我姐夫说了,让我跟着我姐,护着她!”
王铁兰白了他一眼:“你要是个半大孩子,就带你去了。你都这麽大了,两手空空的去,不怕让人说啊?”
王向文脸皮厚,就是不怕。
王铁兰不管他了,来了一句:“以後你娶不上媳妇,可别赖别人啊!”就去煮粥了。
孙轻吃上饭的时候,已经九点了。
大佬不在家,就这一点好。想什麽时候起来,就什麽时候起来,自由!
“妈,你说的是小敏吗?她啥时候有孩子的,我咋不知道?”孙轻一边儿喝红糖小米粥,一边儿问。
王铁兰一边儿和面,一边儿说:“俺都不知道,她家都快跟咱家出了五服了,要不是你爸之前帮过她家,早就不走动了。”
孙轻点头,小敏b她小两岁,小时候还跟原身一块儿玩儿过。
“妈,我要写多少钱?送啥东西?”
有来有往,她结婚的时候人家写多少送多少,都是有账本记录的。她家只要按照那个还就行。
账本王铁兰早就看过了:“她让她妈给咱家捎了两块钱,还有一对儿枕头套!”
孙轻立马好奇了,村里现在的随礼标准是,乾礼五毛,一般宾客,邻居啥的,一块。关系很近的姑、舅、姨这些才写两块,手头宽裕,又有心的才会再送点儿东西。
小敏一给就是两块还有一对儿枕头套,算是大手笔了。
原身记忆里,上了学以後,就没和小敏玩儿过。
肯定不是看她,是看她爸!
“妈,咱家帮的小敏家啥忙啊?”孙轻边吃边问。
王铁兰几下把面活好,让王向文打水洗手。
“小敏小时候让人拐、走过,让你爸看见了,追出去好几里地,才把人追回来!”
孙轻心里嗷嚎一声,怪不得随这麽大礼。
“小敏爸妈呢?我结婚的时候,给的什麽?”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王铁兰就气不处来。
“就随了五毛钱乾礼,什麽玩意儿啊,以後她家要是再嫁闺nV,俺一分钱都不随!”
王铁兰几下把手洗好了,气鼓鼓的说。
孙轻深挖了下记忆,想起来了。
“你和小敏她妈因为地头的事儿,打起来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