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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我要当侦探!(1 / 1)

却说赵玄武被两名黑衣人架着,直接飞去了东厂,刚抵达门口,便有人接应,那人随即喊了一声“苗神医”,彻底打破了深夜的寂静,赵玄武躺在诊床上,他的意识已开始模糊,大滴大滴的冷汗从他的额头上渗出来,廖辰霖刺向他的最後的一击,是一把尖尖的匕首,直接扎到了他的腹部,血不断往外流,苗神医懒哈哈的打着呵欠过来的时候,赵玄武已彻底昏迷,可神医嘴上还在骂骂咧咧,那意思就不该打扰他的好梦。

东海也已经回来,坐在旁边,看着苗万火指挥徒弟正在帮赵玄武清理着伤口周围的擦痕和翻r0U,匕首周围满是血迹,徒弟用金疮药轻轻的搽拭着,赵玄武昏迷之中也皱起眉头,不断呓语。

“能活?”东海歪过头看着苗万火,脸上带着微笑。

“滚!吵老子睡觉,还这麽叽喳。”

“我说你一个懂医术的,怎麽不会给自己调点药吃吃,火气这麽旺,也不怕哪天把自己给烧罗。”说完就跑开了去。

叮灵咣啷身後传来砸瓶子的声音,东海捂着嘴偷着乐,准备去找厂督覆命。

“回来!”苗万火带着怒气的声音响起。

东海猛地停住,回过头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这麽晚还要去吵他?你不知道他旧疾又犯了!一刻钟前我才给他灌了药,这才睡下。有什麽事明天再说!”话音刚落,就见他猛地一用力,拔出了赵玄武腹部的匕首,顿时血脉喷溅,伤者的头一抬,惊呼一声,又重重的倒了下去。

啧啧啧,东海0了0自己的肚子,看着都疼!他赶紧说了声自己知道了,溜之大吉。

陆惜之觉得自己漂浮在空中,手脚如羽毛一般轻柔,她呆呆的转动脑袋,周围的一切都模糊了,一阵杂沓声,她被人七手八脚的抓着,刺耳的警笛声在她身边戛然而止,自己被抬上了救护车,她Si了,陆惜之,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永远的消失了……

记忆被无情的唤醒,突然又转到另一个画面,自己脆弱光洁的R0UT被利器狠狠的刺破,她彷佛能听到自己的皮r0U和器官破裂的声音,一下、两下、刺了又刺,鲜血飞溅着,疼痛,不可思议的疼痛冲击着她的神经,散布到她的全身,陆惜之的心脏骤然收缩在了一起,啊~!她大声的尖叫了起来…

有人把她强行按到在了床上,陆惜之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脸上已经满是泪水,嘴里被喂进一勺又一勺的YeT,一阵苦涩翻涌,大概是被灌了中药,眼前逐渐模糊了,只有一个念头在她脑中盘旋着,爸爸…妈妈…

清晨的闺房里,陆惜之醒来已经多时,她无力的靠在床头,看着陆仲廉、主母李氏,生母郑姨娘忙进忙出的帮她准备吃的喝的,还有医婆在写药方,配药。

她不想动弹,也不想说话,甚至连表情都懒得做一个,对於刚才的噩梦,陆惜之用尽了全力克制自己不要去想,可还是没用,她怕自己会冲出房间对着外面的每一个人大喊大叫,直到被当成疯子给关起来。

深夜遇袭受惊,还真是个很好的藉口,反应慢、不说话、发傻,都会被别人一脸怜惜的原谅了,就是陆仲廉有点让人难以应付,从没见过感情这麽充沛的中年男人,他不停的之之常,之之短,陆惜之无法抑制的打了一个大大的寒战,每听一次,心都还会抖一下。

但是看着他们,明明想咧开嘴笑着给他们说没事,可没曾想眼眶却先红了。

郑玉京赶紧上前搂住了nV儿的肩膀,轻轻的拍着让她不要害怕。

陆仲廉和李氏也围上来,以为她还在恐惧昨晚的事,一个劲的安抚,还说一定要告到大理寺,抓住那个恶人。

一家人的温馨时刻。

“醒了啊?”医婆待他们都散开,满脸笑容的过来给她诊脉。

想必是那碗不知名的药水起了作用,陆惜之现在感觉,整个人好像是慢慢重新活过来了一样。到底是十几岁的身T啊,陆惜之有些得意的想着,年轻,就是最大的本钱。

医婆让她先不要下床,开始的帮她仔细检查。

一刻钟後,医婆满脸堆笑,对着众人点点头,示意陆惜之没事了,开了点安神药,每天按时喝,喝够三天便可。

几位长辈这才松了口气,悬着的心放下了,给足诊费,让春香把喜笑颜开的医婆好生送出去。

支走所有下人,陆仲廉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五品员外这突如其来的正经,让陆惜之第一次觉得,这真正是位领导,原来父亲大人还有这麽官腔的一面。

“之之,这半月虽然我公事繁忙,但并不代表我不关心儿nV。你这几日早出晚归,还气走了nV先生,若不是派去跟你的小厮回来告诉我,你只是偷跑出去夜食,你以为这後门是这麽容易进出的?”

陆惜之赧然,她还以为自己每次都瞒得天衣无缝。

李文君补充道:“可昨夜,小厮把你跟丢,你父亲派了几拨人去你常去的地方寻,也没有寻到,差点就要报官,你可知道对於未出嫁的nV子来说,若真惊动了官府寻人,你这辈子就毁了!”

“惜之知错了,是nV儿考虑欠周,让父亲母亲姨娘担心,以後再也不会了。”陆惜之信誓旦旦。

“惜之,父亲知道你是个有分寸的聪明孩子,告诉我们,昨夜究竟发生了什麽?虽然毫发无伤的回来,却被梦魇捉了一宿,吓得这院的人都以为你遭那恶鬼俯身。”

“是啊,之之,昨夜到底发生了什麽,怎麽是那衙门仵作将你送回的?得亏是个暴雨天,没有别人看见,否则……”郑玉京直到现在都在後怕,姑娘家的名声有多重要,惜之不会不知。

说,还是不说?陆惜之犯了难。

可面对三张无b担忧,无b包容的脸,陆惜之自穿来以後,第一次如此想敞开心扉,对他们说出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可…

她抬起头,一一扫过几人,他们会理解吗?

最後又扪心自问,若他们不理解,自己就真能放弃那个自我吗?

答案是不!与其郁郁而终,还不如像章羽那样!证明我来过!

陆惜之坐直身子,端起稳重肃穆的表情,一改平时不求上进,整天嘻嘻哈哈的表相,对他们道出了这几日来发生的连环杀人案,以及自己根据王远之的屍检记录,随赵玄武和齐勇一起破案,就在昨夜将凶手擒拿归案。为了不让他们过於恐慌和担心,当然省略了自己作为诱饵去钓鱼的过程。

犹如晴天来了个大霹雳,三位长辈倒cH0U一口凉气。

“什麽??你说凶手是辰霖??廖辰霖?”

“你去查案??”

“父亲,母亲,姨娘,我去查案,而且查出凶手就是廖辰霖,千真万确!”

这消息令人震惊,就连陆惜之当初自己推测,也是吓得半Si,想想还差点跟这人要订亲,浑身都不得劲。

她又对他们讲述了整个推理过程,包括自己在花宴上如何受伤昏迷等种种证据,在场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不敢相信从nV儿嘴里说得这麽头头是道。

预料之中,陆仲廉问出心中无数个问号,陆惜之都一一耐心给了他解答,最终,在李文君的一句句‘幸好,幸好’中,这场通报降下帷幕。

最後,陆惜之昂首挺x,骄傲的说:“我要去衙门做捕快!”

又一个五雷轰顶砸下,砸得现场万籁俱寂,鸦雀无声……

“你再说一次?”陆仲廉眼睛瞬间瞪的溜圆,高声的反问着,李氏和郑姨娘看向她。

“我想去当捕快!”陆惜之又重复了一遍,声音轻了很多,可是语气却更坚决了,短短几秒钟,她已经想的很清楚了,这是她最好的机会,决不能放过。

“你要去当捕快?陆惜之,你跟我开什麽玩笑?”陆仲廉继续瞪着她,发现她真的不是在开玩笑,脸sE一下子变的凝重了。

“陆惜之,我今天就把话给你说Si了,你不要真以为自己小聪明蒙对了凶手,就要飞天了!就你,能当捕快?先不说这个事,你是个nV子,是个nV子!nV子应该在家做nV红,找个如意郎君嫁了,生个孩子!你怎麽就能想出这麽多的麻烦来呢,还当捕快,你脸不要啦?你不要被一个破案子给弄昏头了,我告诉你,那廖辰霖是不是真凶还不知道呢!和你没什麽P关系,懂了吗?”陆仲廉显然气得不轻,连口头禅都飈出来了。

陆惜之不动声sE的笑了笑,也不辩解,陆仲廉瞪着她,直挠头,心想“这丫头,是不是真被恶鬼附身了”两手一甩,气呼呼的转身走了。

一只胳膊忽然从背後揽住了陆惜之的肩膀,李氏轻轻抚着她的手,“惜之,先好好休息,什麽都不要想。”

陆惜之看着她,脑子里飞速闪过她对自己说的章羽的故事,这位,应该是很好的突破口,但她也不能C之过急,所以决定先不说话,只是缓缓的点了点头。

李文君捏了捏陆惜之圆鼓鼓的脸蛋,走之前还让郑姨娘一会到她那里说话,说完就笑着走了,陆惜之看见那笑容里有亮闪闪的东西。

郑玉京疑惑的看着自己的nV儿,打小开始,她就不让人省心,跟男孩子一样疯玩,不喜nV红,不喜陆仲廉安排的nV德先生,把小虫子放在先生头上,作弄她,为此都不知被打过多少次手心,可仍是不知悔改,是个犟脾气。从什麽时候开始,她有了这麽惊世骇俗的想法?

“我的nV儿长大了。”

郑玉京出身小商户之家,虽不如李氏的端庄大气,但多了一丝善解人意的温柔,陆仲廉常说,她是他的解语花。

帮nV儿把被子捻好,对捕快的想法先不论,说着晚点再来。

“小姐,你抓住了那个连环杀人凶手?”待老爷夫人走後,小丫鬟突然凑到陆惜之的身边,悄悄的问道,圆圆的脸上满是好奇和兴奋。

“你都听到了?”

春香不好意思的脸红了:“老爷声音太大了,我…我不是故意偷听的。”

陆惜之知道没确定之前不方便说什麽,只好笑了笑。

小丫鬟突然俯身抱住了陆惜之,轻轻的说:“小姐,您真勇敢。”

一GU暖意注满了陆惜之的每一个细胞,窗外yAn光明媚,人生如此美好。

午食,陆仲廉让全家都在中堂集合。

陆惜之协助抓凶,凶手的身份,还有她立志要去当捕快的三个消息自然在陆家引起了一场巨大的轩然大波,特别是老爹陆仲廉是既生气又万幸。

这个万幸显然更让陆家人感慨,怎麽会是廖家儿子呢?那个文质彬彬,看上去孱弱,手无寸铁的书生,竟然杀害了三个无辜nV子,昨晚就连陆惜之也差点被…

陆子易反应过来,问道:“这麽说,上次惜之昏迷三日,差点没醒过来,是因为看到廖辰霖在林府行凶而导致的吗?”

陆惜之对他点点头。

刚想发作,陆仲廉先一步:“不管他是不是真凶,昨晚他伤到惜之是事实,这婚事必须撂下,我现在就去廖家,哪怕两家断了关系,被撵出来,老子也是要说的。”

“那个畜生!父亲,我随您一起去,这口恶气我怎麽都咽不下!”

陆惜若搂着妹妹,脸上还挂着心有余悸的眼泪,生怕陆惜之难过,软声安抚她:“之之,那样的男子,咱们不要也罢。”

不过陆仲廉实在被中了邪的陆惜之给气坏了,全程都懒得搭理她,直接把狠话再次扔下,让她Si了当捕快这条心,气冲冲的领着儿子到廖家去了。

陆惜之在肚子里苦笑不已,想起早上父亲火大的模样,不由得感叹,在古代想要做侦探,这真将是一条曲折而艰辛的道路啊。

“东厂?东护卫?”院里响起陆仲廉惊讶的cH0U气声。

屋里nV人都向着熙熙攘攘的院里张望。

只听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渐近,父亲和哥哥一左一右伴着一个身着类似飞鱼服的男子走进院子。

“陆姑娘,我乃东缉事厂掌刑东海,请姑娘随我去观审。”

陆惜之手足无措,这…怎麽是他来请自己,难道赵捕头伤势很严重?那,再不济也是齐勇来啊,怎麽会是他。

看出陆惜之有些惊慌,东海笑了起来:“陆姑娘不必惊讶,赵捕头还在昏迷,齐勇另有要事在身,昨夜之事,唯有姑娘可以作证,还请随我走一遭。”

陆惜之也想赶紧开始审讯,可是,传闻东厂有去无回,她好害怕的,赶紧看向陆仲廉,此时她需要父亲。

陆仲廉接收到nV儿的眼神,上前说道:“东护卫,小nV昨夜受惊,一夜梦魇,今日身T不适,可否明日再…”

话未说完,被东海抢了去:“此事紧急,陆大人可同去。”

这下可好,父nV俩给一锅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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