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父亲气得在家里整日骂人”吴语千步入书房,见太子正悠闲的品茶看书便自故自的说到“太子看起来倒是悠闲,如今你我二人被幽禁在府里,还真是叫人心里委屈呢”
弘文放下手中书卷,伸手拉着太子妃坐下“我见你一脸的笑意,怎麽也看不出委屈来”
“青见回来了,母亲捎了口信来”吴语千剥了个桔子给弘文
“母后说了什麽?”弘文眼里泛出了光来,急切的想知道贫儿过得怎麽样
“只说叫弘跃搬去摄政王府上住”吴语千接过弘文为她倒的茶来喝
“只有这一句吗?”弘文思忖着
“听说还给罗尚书带了一封信”吴语千答到
“雨竹和柏睿的课业怎麽样?”弘文只关心两个孩子有没有荒费了学业,却不问贫儿给罗尚书的信里写了什麽
“老太傅每日都来的,虽禁了咱们两个的足,旁人却都是可出可入的,也算对咱们不错了”吴语千笑到
“你要盯紧些,别让他们两个贪玩,不好生学习”弘文又将书拿了起来
“行”吴语千便起身要出去
“拖人给岳丈捎个信,请他不要动气,来日方长”
吴语千便又点了点头,出去了
“韩老大人”弘跃一脚才踏进摄政王府,就见着老王爷送着韩老丞相出来,便忙上去见礼
“哟!二皇子,许久不见,老臣都快认不得了”韩丞相忙伸手去扶
“是弘跃不好,许久都没去老大人府上拜见,老大人一向可还好?”弘跃问到
“好好好,我一个老头子,闲在家里看书,钓鱼,很是惬意,哪里会有什麽不好?”韩丞相笑道“二皇子终於是长大了,以後这天下就看你们的了”
“你们都不要送了”老丞相转身又对老王爷说道“我先回去了”
摄政王便同着弘跃又朝着老丞相作挕,目送老丞相的车驾走远後,老王爷便牵着弘跃朝内院走去
“你来住着,可要听话,别给我惹乱子”老王爷盯嘱着“你两位舅舅都不在家,别以为这样就没人管得住你”
“我哪里就要惹乱子了,祖父就是喜欢乱想”弘跃说得有些心虚
“你瞧着你那眼珠子乱转,想必是心里有什麽盘算,你娘让你到我这里来,就是怕你胡闹,别给你兄长添了乱子”王爷又朝着棍子和青见说道“你们两个小子要是由着你们主子胡闹,惹出事来,我便将你们两个打Si”
那两个忙应下来,表示不敢
“祖父就如此不信任孙儿吗?”弘跃只觉得受到了限制,心里很是不满
“你没事就去教教你两个兄弟习武,习字,教他们读读书”老王爷说到
“亦晟亦晨不是有老师吗?”弘跃问到
“那你就不能再教他们一些吗?金吾大将军的兵法谋略和武艺都是极好的,你学了来,也该教教你兄弟们”老王爷答到
“祖父还真是想得周全?”
“你先去见你祖母,然後去找你两个兄弟,从今日开始,你在哪,你的两个兄弟你就带到哪里去”王爷想了想又说道“吃过了午饭,去看看你姐姐”
说到梓童,弘跃这才想起,他确实是许久都没见到她了,这位长姐自从当了母亲之後脾气越发的不好,眼下朝中这般局势却没见她兴风作浪,却不正常,实在该去见见
午後,六王府里,民生与六王爷不知去了哪里不在府中
老王妃正在午睡,只有梓童带着久生在园子里玩
“姐姐”弘跃一脸不悦的到梓童坐着的亭子里坐下
“见过长公主殿下”亦晟亦晨也忙去见礼
“你们快坐下”梓童见了他们心里很是喜欢,也就知道了弘跃为何如此不悦“你们快去把好吃的都拿过来给两位少爷吃”
“舅舅,舅舅”久生爬到弘跃的腿上坐着
弘跃便抓着桌上的花生剥给他吃
“姐姐,看起来很安逸”弘跃有些不解,梓童看起来甚是温和
“你指的什麽,母亲在西北很好,舅舅给我写了信,若是太子哥的事,太子哥都不急,也轮不到我急”梓童笑到
“父皇呢?听说病得很重,你不去看看?”弘跃问到
“那你为何不去看看呢?”梓童反问到
“我早去过了,不叫见,说是怕打扰,就连小墩子我都未曾见到”弘跃说到
“就是了,明知去了也是白去,还去做什麽?”
“姐夫和老王爷去哪了?”弘跃又问到
“听说吴老将军在生气,过去陪他解闷去了”梓童答到
“这些人如今都没正事好做吗?要麽不管事,要麽就游手好闲起来了”弘跃实在是不解他们究竟是在做些什麽
“那你见那些急着去管事的大人都有什麽下场了吗?”梓童瞅了他一眼又道“你跟你师父就只学会了急脾气吗?”
“你们是在暗地里做什麽吗?”弘跃总觉得这份寻常的安静之下有些暗cHa0在涌动
“昨天肖妃好像是回了娘家小住,老太傅可是说过了?”
“未曾”
“太子哥是被人抓了把柄定了罪的,若是不做处罚,天下悠悠众口可堵得上?皇权之所以稳固,重在民心”梓童又道“你想该如何为太子哥挽回民心?”
弘跃闻言心里便在思索,不再那麽多言语
“一个李大人,和他的那些不值一提的虾兵蟹将,一个愚蠢的皇妃和一个未成年的小儿子,就能把持朝政?也并非是他们有多强势,只不过太子哥需要一个脱罪的理由而已”
“这事,我不信太子哥会做出如此行为”弘跃说到
“你我不信,父皇和母后也不信,但是如何让太下人都不信呢?父皇是经历过风雨的人,怎会因为这点事就倒下了,不过是他无法处置眼下的事,自己去躺清静去了,等事情平息了,他的病便好了”
“父皇是在装病?”弘跃腾的站起身来
“淳贵妃受了这麽多年的宠Ai,还生下了皇子,父皇不能对她下手,太子哥的事,父皇心里清楚他的为人,只是又捉J在床,他又不好放下面子来,罚了他心有不舍,又不能宽恕於他,骑虎难下,那些冲动去保太子哥的大人们去在这时去打他的脸,明知都是些贤臣,却又不得不处置了他们,父皇心里该是很难受的,所以乾脆就生病去了”
“母后知道吗?”弘跃又问
“母后该是清楚的,外祖父也清楚,但是你知道他们为什麽都不管吗?咱家的几位舅舅,房家舅舅,我家的老祖父,韩丞相,肖太父,他们没有一个人有动静,该做什麽就做什麽,甚至b从前还更加悠闲了,只有吴老将军不高兴,想必过了今天便也平息了,长辈们是想放手看看太子哥的能力,这是一次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