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的庆生宴会上,敛盛对着生日蛋糕许了三个愿望。
第一个,希望父母不会真的离婚。
第二个,希望父母不要把他丢掉。
第三个,听说是最有可能成真的愿望——所以敛盛特别许下,唯一一个b较容易实现的愿望,他希望能养一只可Ai的宠物。
小狗、猫咪、鱼或兔兔都好,他都喜欢。养宠物的第一件事,就是给牠取个名字。
他发誓,一定会珍惜牠、保护牠、疼Ai牠,喂牠吃饭、帮牠洗澡,他会把牠当成自己最重要的家人。
小时候的敛盛想像过无数次美梦成真的场景,毛茸茸、软乎乎的小可Ai,从箱子里探出头来,好奇地凑近自己。
柔软的绒毛蹭过掌心,抱在怀里十分暖和,就那样两个依偎在一块,温热的吐息、Sh润的舌头,朝他撒娇,一口一口地T1aN着他。
好痒,敛盛闪躲着,逗弄着,就是拿这顽皮的小家伙没办法。
「不行,听?听话??」
居然给他钻进衣服底下,灼热而不安份地在敛盛腹部一阵乱蹿,他怕痒,忍不住咯咯笑起来,「出来啊??不要。」
暖洋洋的热息拂过肌肤,「嗯?不要什麽?」
????
敛盛的後颈爬上一阵凉意,这,这个声音是??
赵忏予?
「你怎麽会在这里?」半梦半醒间,韩敛盛想挣扎,身T却不听使唤,「你居然敢入侵民宅?出去??你!」腰好疼,又酸又麻,完全使不上劲。
「我在我房间,我还要出去哪?」赵忏予在笑,「嗯?别乱动,我给你换衣服。」说着,窸窣就要脱他的K子。
「放开我。」敛盛仍挣扎着要下床,抬脚又踢又踹,「该Si,你这臭混蛋??滚。」
「明明已经一年没见了,哥却一点也不想念我。」
黑暗中,看不见那家伙的表情,漆黑的人影压在敛盛的身上,牢牢实实地,居高临下,把他整个人轻松制伏。
赵忏予整个人倒在他身上,一下长得那麽高大的家伙,压得可怜的敛盛差点窒息。
男人靠着他的肩,「可是,我好想哥。」
「喂,你,」敛盛深呼x1,没好气推他,「起来,我要走了,你快点滚——呃嗯!」
宽大的掌心,抵在敛盛双腿间。他脸一阵滚烫,「你!你g什麽?手,拿开,赵忏予你??」
那小子窃笑,「哥这里积了不少呢,我给你弄出来,嗯?」
敛盛又气又恼,「不要,开什麽玩笑??」
「为什麽不呢?我们以前不是常这样做吗?」
「那是被你——」
忏予有力的臂箝锢着他,还故意贴在他耳边,唇似有若无地挠过耳廓:「被我?怎麽,哥现在要说那全部,都是被我强迫的?」
罪恶感猛地刺进他的心脏,韩敛盛咬紧牙关,「该Si,不是??」
他狼狈不已,y生生任着自己的K子被扯了下来,露出早已B0发的X器,被他的掌心包覆、0索,炙热而喷张的青筋被带茧的手指抚过、逗弄,底部的蓄囊随着他的碰触而晃动。敛盛整个人靠在他怀里,不自觉颤抖,「唔,不可以——」
熟悉又久违,完全按着他喜欢的来,该Si,就算不想承认,还是舒服得不得了。根本控制不住,随着他的动作而叫出声来:「啊??唔啊??」
「像小猫咪在讨N喝一样呢。」忏予T1aN着他的耳朵,舌尖g人地晃着他的耳垂,「哥好可Ai,耳朵都红了。怎麽办?」
「放开我??」敛盛试图制止,但那语气一点说服力也没有,两只手抓着紧压的枕头,腰弓起,双腿无力地张开,任由着他上下快速地动。
「唔??啊??」快感阵阵强烈袭来,下腹猛地紧缩,只差一点点就要到了瞬间,赵忏予却故意停了下来。
他把敛盛的手拉过去,直接0上个又烫又y的巨硕。忏予闷哼了一声,依旧是笑着,「哥你也帮帮我,嗯?」
一只手掌根本握不住,前端Sh润的犹如吐息,烫y、颤抖,沾染少许分泌的黏滑蹭动着。令人害怕的尺寸,不,不对,他g嘛害怕——
敛盛不得不用双手握着,使劲蹭动。
乾脆用力一点把他捏断好了。
果然,一用力,忏予便哼出声:「啊??果然,好舒服??」
不满的敛盛机械X地动着,「舒服??觉得舒服也帮帮我啊。」
抬头,忏予搭上他的肩,两人面靠面,他的笑声暖暖痒痒的,「这样就可以一起了。」
甜美而危险的家伙。
歛盛都快忘记自己对这张脸有多没抵抗力了。
已经一年没跟这家伙见面了。
当时敛盛扔下他自己逃走了,逃离那个家。独自在外的日子,敛盛活得像条狗,为的就是让能彻底不去想他——
两个男人挺起的前端暧昧地滑动着,忏予趁着他失神的片刻,引着他的手,握住彼此,紧贴在一起,开始施力。
嘶,敛盛忍不住倒x1一口气。那样发烫的,y,蹭动着彼此,身T似有若无地擦撞,一阵sU麻像电流一样窜了上来。意识在登峰的瞬间像N油似的汩汩融化,从前端溃堤似的钻进T内的最深处。
他靠在敛盛耳边,低声唤着:「哥。」
伴随交缠在一起的喘息,空虚、困惑,以及随之席卷而上的强烈厌恶。
韩敛盛讨厌这样的自己。
赵忏予,就是他的毒,他的瘾——
也是他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