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反过来了。
原先占尽上风的夏孟书,在最後这一哩路败下阵来。
从浴室到房门口,再从房门口到两人纠缠了一整晚的大床,她所有的挑衅,所有的煽诱,所有的虚张声势,全都败给了从交往第一天开始就要她耐心等候的男人。
沐浴过後,男人抱着她,吻着走出浴室。
夏孟书以为就直接进房了,他却在房门口将她放下,大掌圈住她右手腕,倏然往上一扣,把她整个人压在门板上,俯首把她所有的喘息与SHeNY1N都吻入口中。
像是早已无法再等上一秒。
平时温柔T贴的人,尽管动作还是慢条斯理,周身的气息却是她不曾见过的强势。
每一次亲吻都b过往还深,像是随时能把她吞噬。
夏孟书想回应,想夺回主导权,徐蔚然却半分不让,把她挣扎着推攘的左手也一并扣至头顶,轻而易举地以单手将她禁锢。
他弯身吻过她耳尖,不疾不徐,浅浅厮磨,时而轻啮,挑逗至极。
夏孟书被吻得意乱情迷,前一秒扭着身想躲,下一秒却又渴盼更多,细微的浅Y自唇角溢出,断断续续,与燥热的喘息交织,在暗sE满遍的屋里暧昧纵横。
男人食髓知味,改去吻她的脖颈,转眼,nV人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印记。
夏孟书被他吻得浑身都软了,T内的快意不断膨胀,眸中隐约有水气漫漶,可被人束缚着无法挣脱的感受太过清晰,令她想起许久前那场危难,喉里滚出了孱弱呜咽。
徐蔚然停下动作,抬眼就见nV孩子眼角有泪,他立刻把人拥入怀中,「弄痛你了?」
nV孩子摇头,却说不出一句没关系,最终逞强不了,颤着手拧着他的腰,哭着求饶,「徐蔚然,不要这样??我不喜欢??」
「好,对不起。」男人心疼地抱紧她,不断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夏孟书靠在他肩上,闭着眼,把眼里的泪全b了回去。
直至情绪沉淀,她仰起脸,吻了吻男人喉间突起的结,学他此前所作所为,在他身上遍地cHa旗,男人却始终安静地抱着她,没给回应。
她转而去寻他的唇,「你是要停在这里吗?」
nV孩子哭过而莹润的眼流光潋灩,徐蔚然凛眸,沉身将人抱起,走入房内。
夜幕阒暗,月sE朦胧,夏孟书躺在床上,看着伏在自己上头的男人,Y影将他的面貌遮去泰半,却感觉这是此生把他每一分轮廓都看得最清楚的时刻。
她抬手圈住他的项颈,男人顺势倾身,主动沉沦,嶙峋的指捻着炽焰,在她身上种下星火,遍地烟花绽放。
浪花迭起,卷着灵魂浮沉,夏孟书捂着嘴,却掩不住喉里滚动的细微唔哼。
男人吻着她的x,虔诚温柔,nV孩子的SHeNY1N破碎带颤,双手紧掐着他的臂膀,指甲陷入肌理,刮出几道红痕,男人没吭半声,像是无所感知。
他忽而轻轻一啮,麻栗如长浪自尖端覆没神经,夏孟书没能忍住,软着嗓子尖叫出声,眸光颤晃,水sEDaNYAn,未曾嚐过的快感淹没理智,她忍不住弓身向他索要更多。
厮磨半晌,男人松口放过,薄唇逡巡而下,吻过肋骨与小腹。
指掌滑过大片软腻,沿着nV人盈瘦的腰线,循着髋间隆起的棱骨,最终跌入腿心。触碰的瞬间,nV孩子蓦地一缩,她思绪麻乱,身子颤得厉害,腿间汨出了情动的Sh润。
恐惧却也渴望。
男人克制地放慢了所有动作,包括呼息。
他吻着她的腿,指腹隔着布料轻轻摩挲,莹润沾染,花香四溢,细微的水声伴随着nV孩子快慰的喘息,点燃所有引信。
男人的指沿着凹处潜入其中。
初时,夏孟书还不习惯,哽咽喊疼,他亲吻安哄,浅浅进出,直至她放松了才深入。
破碎的SHeNY1N坠入夜幕,裹着媚sE卷上耳梢,nV孩子柔软的肌肤含bA0待放,徐蔚然凛眼,眸sE沉暗,底处有燎原的焰火烧然,却被y生压在瞳膜之下,无法出闸。
男人加了第二根手指,情慾的浪cHa0接踵而至,前仆後继地将人推上岸来,退cHa0时又重新把人拖回海里,夏孟书感觉自己快溺Si了,双手紧掐着床单,本能地弓着腰不断迎合。
恍惚之间,似有什麽被触碰,她狠狠一颤,夹紧了腿。
男人意会过来,屈起指节,就着那处反覆碾磨,轻重交替,深浅错落,夏孟书哭着喊不要了,身T却缠着不让他cH0U手,她咬着手指嘤嘤呜呜,语不成句,T下Sh得一塌糊涂。
灵魂在海天交界之处反覆浮沉,有大片的天光洒落,云雾将她包围。
回过神时,男人重新归来,撑俯着身,垂眸与她相望。
夏孟书下意识伸手去抱他,却感觉有什麽沉入T内,远b此前来得更加炽灼,刺骨的疼撕裂开来,她哭着尖叫,张口咬住他肩窝,攀在男人身後的手Si掐着胛骨凹陷处。
男人不进也不退,只是反覆亲吻她,温着声喊她的小名,夏孟书被哄得耳根都软了。
片晌,nV孩子适应了他,哽咽着说可以继续了。
徐蔚然沉眼,瞳眸陷入火海,动作却还是温柔。骨子的空虚被磨得发胀,夏孟书红着脸,抱着男人的脖颈,颤巍地吻他的耳,「快给我,求你了。」
理智崩塌。
囚禁在地牢里的野兽挣脱桎梏,大张旗鼓地朝她身处的城池进攻,片刻之际兵临城下,nV孩子却城门大开,欢迎他的到来,心甘情愿地把城台与王座都献上。
就连灵魂,她也双手奉上。
这一刻,夏孟书终於愿意承认,是她输了。
但他终於是她的了。
「徐蔚然,你是我的了。」
她溺在男人怀中,抬眸与他相望,眼里氤氲一片。
男人g唇,俯首吻了吻她。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你听到了吗?」她伸手抱他,回应得蛮,甚至紧咬不放。「你不可以再去找其他人,不可以,听到了吗?」
「听到了。」
晨光熹微,如梦斜映而至。
男人收臂,把人护在心口,「我是你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