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恩祈垮着肩,垂着头,像只斗败的狗儿一般坐在看诊椅上,断断续续、有气无力地将自己的症状形容了一遍。
程枫快速地在键盘上输入了一连串的英文术语,发出轻柔的喀喀敲打声。在张恩祈话声中止,脸庞也几乎要熟到冒烟的时候,他才缓缓开口:
「嗯……这听起来,的确有点问题……」
啊!?
张恩祈虎地抬起头,瞪圆了眼,连嗓音都微微颤抖:「什麽意思?所、所以我这是……什麽病?」
程枫的目光从电脑萤幕上转向他,默不作声地看了他好半晌,看得张恩祈心底发毛、双腿发软,最後才慢条斯理地道:
「得检查下才知道。」
虽说他上医院的目的就是为了详细检查,可这检查方式也未免……
张恩祈脸上的霞光一直无法褪去,他紧紧压着T恤下摆,但下半身的春光却是遮也遮不住。
此时,他下半身ch11u0,坐在一张造型特殊的检查椅上,双腿被抬起、分开,固定在左右两侧的脚架上,T0NgbU则恰恰落在椅垫边缘,所有能见人、不能见人的部位通通被看光光。
虽然他医学知识颇为浅薄,但……这椅子,不是通常是给nV人看妇产科用的吗?男人……也行吗……?
他心中虽有诸多疑问,但程枫的神情十分严肃沉凝,Ga0得他心里直冒疙瘩,自是不敢不从。
呀……不、不过他蹲下身来,那麽近距离地看着他、他那里,是不是太……那个了点……!!
从来自己也没细瞧过的地方,被丈夫的弟弟这麽近距离地观察着,毛细孔甚至还能隐约察觉他呼出的气息,这种感觉实在是……哇啊——他、他竟然还掰开……!!
张恩祈紧紧摀着嘴,免得自己会难看地叫出些什麽来。
认真观察了许久,程枫终於站起身,拿起搁在一旁的文件夹,边书写边道:「颜sE和光泽都很不错,大嫂,原本下头的T毛便这麽少吗?」
这串话从第一个字到最後一个字张恩祈都听得清清楚楚,但是他却从第一个字张口到最後一个字,久久回不了话。
颜sE……光泽……T…毛……什麽的……这些,是可以这麽百无禁忌地说出口的吗……?!!
呃……应该是自己少见多怪了,二弟是医师,这也不过就是专业的问题罢了,不要多想……
张恩祈作着心里建设,吞了吞口水,嗫嚅回道:「呃……天生……就这样吧……」多或少什麽的,其实他自己根本没感觉,应该是天生如此吧。
程枫理解地点点头,手上书写动作未停,语调平板地说:「嗯,T毛少,显得洞口的颜sE相当粉nEnG,充血起来颜sE应该会更明显。」
张恩祈僵着嗓子:「是…是吗……?」
这、这评论是要怎麽回答……?说谢谢称赞?还是……?
程枫书写到一个段落,放下文件夹,对张恩祈道:「那我们开始吧。」
张恩祈满头满脸的问号,就见他戴上了手套,往他秘处0去,道:
「首先,先测试你对碰触的反应。」
咦咦咦咦咦!!?
张恩祈连惊叫声都来不及发出,那戴着手套的手指便已抚上他的x口。属於橡胶的奇异触感让他抖了好大一下,结结巴巴地道:「等、等下……我、我觉得……」
程枫望向他,表情浮现一抹恍然。「啊,我了解……手套应该令你不舒服吧。」
他边说着,边取下了手套,蹲下身。「这样就没问题了。」
问题很大呀!!才不是没问题!!!
「……」张恩祈咬着下唇,屏住呼x1。程枫的手指偏凉,拂掠过肌肤的触感让他起了一身的J皮疙瘩……那指腹因为长年执着手术刀的关系,并不算细腻,刮搔过敏感的洞口,感受却益发鲜明且强烈。
那手指非常有耐心地沿着放S状的皱摺轻轻画圈,细细r0u抚……彷佛在呵护新生的瓣蕾那般……两人的T温融合在一起,逐渐调匀……张恩祈感觉:不知是那手指,还是自己的秘处,温度逐渐升高了……热得彷佛要融化那般。
他圆圆的眼眸逐渐笼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气,x膛紊乱地起伏着,轰鸣的耳中,程枫的声音听来依旧如此冷静,就像播报新闻那样超然:
「洞口对碰触很很敏感,轻易地就打开了。大嫂,现在我要检查你的gaN门了,请你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