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炽日光灯一亮,张恩祈便瞪圆了眼,差点没丢脸地尖叫出声—
放眼望去,一整片榻榻米地板,一整排亮晃晃的全身镜,角落处还堆放着杠铃和哑铃。而这里,便是程堇家的楼下—原本张恩祈以为是住家的地方。
程堇解释道:「有时我会请武术教练来这指导,地下室还有S击场,改天也可以带你去练练身手。」
S击场张恩祈一阵眩晕。难以想像能够将道馆和S击场都摆在家中的人究竟有多有钱。
程堇自是不了解他小小受创的自尊心,抛给他一件乾净的道服,道:「换上吧,待会儿活动方便。」
哗……连道服都有当真是专业的无误。
张恩祈背转过身换上衣服,紮好腰带。程堇在身後问着:「怎麽突然想找我练习?」
张恩祈回道:「听学长们说,最近滋事分子不少,想说一阵子没活动筋骨了,要是生锈了可麻烦。」
程堇似乎沉默了一会儿,才应道:「是吗?」
他们两人面对面站着,程堇望着矮自己一个头的张恩祈,问道:「现在呢?我该怎麽作?」
唔程堇的身材当真不是普通的好啊…交叉的道服衣襟下,贲起的x肌若隐若现,宽肩又窄腰,当真是令男人妒忌nV人疯狂张恩祈心猿意马,听见程堇的问话才回过神,呐呐地道:「嗯你先从前方这样抓住我的衣领,想办法撂倒我?」
程堇点点头,探手揪住张恩祈的衣领,使劲要将他拽往地上;张恩祈则是稳住下盘,运用关节当支点,想要甩开程堇的抓握,後者也不是省油的灯,一被甩开便再缠上,甚至出脚扫向张恩祈,b得他踉跄退了好几步,眼看就要摔在地上道服自一侧肩头滑落,JiNg实的x膛,和上头突起的粉sE花蕊瞬间暴露出来—程堇动作一顿,转瞬间被张恩祈抓准时机,借力使力地摔了出去。
砰的一声,是沈重的身躯撞击榻榻米地板的声响。是不顶疼,但就是自尊过不去。
程堇很快地自地上坐起,转了转颈脖;张恩祈也赶紧伸手搀他,道服依旧歪了一边。
「没事吧?」他关切地问。怪了,方才眼看着明明自己快被掼向地上了,怎麽最後换成了堇被摔出去?张恩祈百思不得其解。
程堇没抓住对方伸出的援手,仍旧坐在原地,摇头晃脑地道:「这样不公平啊!」
张恩祈莫名所以地缩回手,应道:「什麽不公平?」
程堇长指一伸,b了b张恩祈x口,道:「你这麽袒xLuOrU地诱惑我,怎麽能算个公平的b试!?」
张恩祈一愣,随即胀红了脸,七手八脚地拉整好衣襟,啐道:「我、我才没」练擒拿防身,衣物凌乱是常有的事,男人之间不拘小节,谁会想到那方面去!
程堇双手抱x,转了转眼,慢条斯理地道:「不如我们换个剧本?」如墨的黑眸里,光芒一闪而逝。
「……?」张恩祈满脸疑问地望着他,等他给出解答。
温吞的嗓音说:「现在,换我来演强J犯,你呢,则得用尽气力反抗,不能让我得逞。准备好了吗?」
啊!?
张恩祈还没消化完这光怪陆离的剧情,程堇已经迫不及待地一跃而起,像头猎豹一般扑向他—
「欸!等等、等!我还没!喂」张恩祈几乎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叫,便被程堇自背後压倒。男人用T重的优势制住他的几个大关节,同时手也没闲着,0进他宽松的道服中,抚0那从方才开始,便让他垂涎三尺的茱萸。
张恩祈呛了一口口水,开始挣扎起来。「别、别玩你g嘛…呜」
男人的舌沿着他的耳骨滑行,甚至大胆地钻入他的耳道中满脑子都充斥着被那舌头进出的水声,张恩祈缩了缩肩,开始觉得有些喘。
「我看起来像是在玩儿吗?阿sir你在发抖呢很期待被男人0N吗?」
刻意压低的嗓音让张恩祈心头一震。程堇不仅嗓音,连对他的称呼也改了,莫不真的要演那无中生有的剧本吧!?
啊啊…那自己也得要专注点才行!不、不可以觉得舒服
张恩祈努力集中注意力,想要挣脱男人的压制,然而意识总是会不由自主地飘向被长指拧住的rT0u男人时重时轻地搓r0u着,带来一种似麻似痒的感觉。
不行啊…程堇太了解他的身T,只要被他一碰触,自己便会头昏脑胀,浑身sU软,这还怎麽反抗啊…!!!
低笑声响起,男人浓浊的吐息拂过颈後,软滑的舌在张恩祈的颈背留下蜿蜒的水痕张恩祈咬着牙,努力咽下一声SHeNY1N。
「阿sirrT0uy了哦果然很敏感呢,真可Ai」齿列技巧高超地啃着细滑的颈子,成功在上头留下点点青紫。男人微喘着,似乎也十分兴奋,哑着嗓道:「让我检查下你是不是被0N就y了?嗯?」
手掌俐落地扯开张恩祈的腰带,0进了K头张恩祈的脑子里浮现了上百种挣脱术的招式,却使不上半点力气应用在此时此刻。
男人的大掌几乎畅行无阻,轻易地便0进了底K,握住了那半y的分身而张恩祈自鼻间哼出一声长Y,颤抖得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