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真的是收集了很多剪报呢」
程堇环顾小小的房间,啧啧称奇。张恩祈则是坐在房内唯一的一张单人床上,摀住爆红的脸,哀号道:「你别看了啊…」
去完程堇母亲的墓园之後,程堇便开车载他回到他的小小透天厝。邻居们纷纷自窗帘後探出闪闪烁烁的眼睛,盯着程堇的高级房车。张恩祈也没跟任何人打招呼,迳自带他进屋。
而後,他们两人和张恩绮简单吃了顿饭,程堇饭後也在张恩祈父母的牌位前,双手合十,喃喃自语了许久,久到张恩祈都要毛了起来。
喂,你跟我爸妈说什麽?!他皱着脸问。
该不会是把他酒後乱X强X他的事一并告状了吧!?
程堇朝他眨了眨眼,笑得张恩祈心中小鹿乱撞,眼睛都快成心型了。
秘密。程堇说。
张恩祈的房间只有一张单人床,所以他本来要让程堇睡以前父母的寝室,但程堇说什麽便要跟他挤一间。当然他想让他睡父母那间也是有些私心,就是不想让他见着自己满满一墙关於他的照片、剪报什麽的没想到,还是破功了。唉
张恩祈摀着脸,直想就这麽摀到天荒地老,或是乾脆将自己埋进地洞里,永远都不要出来了是最好。
程堇有些失笑地望着盘腿坐在床上的小鸵鸟,脚步轻巧地走近对方,也上了床,和张恩祈面对面坐着。
他倾身,俊朗的脸孔几乎要贴着张恩祈的手背,轻声说:
「哪,你就那麽喜欢我吗?」
掌下脸庞的热度几乎像是要烧起来了那样。张恩祈呐呐地道:「当、当然啊…」
恋慕、崇拜,见了他本人之後,更是无法自拔完全无法想像:原来自己身T里,竟然可以埋藏这麽浓烈的情感。
「哦」程堇拖长了尾音,漫声道:「喜欢人家是这麽没诚意的,都不用看着对方的眼睛说吗?」他半真半假地抱怨道。
张恩祈停顿了许久,才缓缓放下手臂几乎要贴上他的俊脸让他脸更红了,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喜欢你总长啊不…堇」男人一眼睨来,他机灵地立刻改口。
程堇满意地g起微笑。
「我也喜欢你」柔得醉人的轻喃终结於互相贴合的唇瓣。
可Ai的小警员,终於是属於他的了
结婚後才互相告白,也算是创举了吧。
「嗯不行绮绮会听到啊呜」
原本只是情生意动的单纯亲吻不知何时变了调,两人的舌尖互不相让地纠缠在一起,热切交换着彼此的唾沫T温逐渐上升,原本只开着电扇的房内变得更热张恩祈头昏脑胀地被压倒在床上,男人JiNg壮的身躯密密实实地压上他他不太确定是什麽令他昏眩是男人的T温、房内的闷热,还是男人的抚0
大掌熟门熟路地在他所有的敏感带游移,彷佛在他身上点燃了一处处自燃的火苗,他不由自主地低Y,弓起了腰身,贴上他腿间的火热坚挺让他抖了一下,随之0进他K头的手掌则是让他低声抗议。
妹妹的房间就在他对门,老房子墙板薄,隔音理所当然也不会好到哪去,要是被绮绮听到天啊!那他就要到父母牌位前罚跪了!
「那你叫小声些」男人啃咬着他耳垂,带来一种疼痛与酸麻交杂的奇异感;灼热的吐息钻入耳道,张恩祈只觉得全身都软了下来,唯独下半身JiNg神得很,下腹SaO乱。
「我不唔你别」带着薄茧的手掌捋住了他男X的核心,指腹细细摩挲,很快地便带出满满Sh意。张恩祈又得注意音量,又得伸手阻挡,忙碌得很更气人的是,他的身T几乎是毫无抵抗力地对男人投诚,不但分身变得SHIlInlIN的,连後方的开口似乎都跟着震颤起来大大削弱了他拒绝的坚定程度。
「老婆你已经很Sh了喔」男人倒是很守规矩,贴在他耳畔的嗓子哑得几乎只剩气音但那音质、那叫唤却让张恩祈全身sU麻,甬道重重一缩,奇异地蠕动起来。
啊怎麽这样叫他?他明明是男的呀!为什麽他是当老婆那方呢?心中虽不平,偏生又隐隐感觉甜蜜,当真矛盾得紧。
「谁是你老婆!」他明明想白男人一眼,但那盈盈的眼眸睨去,简直是含嗔带羞;语调也是,明明应该抱怨得更有底气一些,却是软绵绵的,听起来就像在撒娇。
程堇的手掌0呀0的,已经不规矩地探向那xia0huN的小洞。他在张恩祈泛红的耳廓旁低语:「老婆昨天xia0x夹得我爽Si了,今天想不认帐呀,嗯?」随着上扬的语尾,长指已经触及那皱缩的菊蕾。只轻轻r0u抚一下,昨晚被彻夜开发的处nV地便绽开了一个缝隙,像在呼x1般一张一阖。
「你、你」张恩祈被他的浑话撩得哑口无言。那一直被他供在天边,像神只一样的男人,现在却抚0着自己的sIChu,说着如此y猥的话语—这样的反差,实在令他小小的心脏负荷不了啊!!!
而、而且xia0x什麽的用这麽nV气的形容词,感觉他真成了程菫的nV人啊!!
难道不是吗?心里另一个声音说着:双腿大张地承受他的进出,甚至由衷感到欢愉的自己,跟众多匍匐在程堇脚边的床伴,有什麽不同?不也是另一个,希望用身T讨他欢心的人吗?
身T感受着通电般的刺激,心里却泛起淡淡的失落张恩祈还不知该如何排遣这样的矛盾,男人已经浅浅地探入了一个指节。
「这里好软昨晚做了那麽多次,已经习惯了吧对吗?」
男人的嗓音如丝缎般轻滑,指尖的运劲却很果断—转瞬间已经长驱直入,整根指头都顶入了张恩祈T内。
「嗯嗯———」张恩祈轻Y出声,又很快摀住嘴。眼角发红,泌出了一颗因兴奋而生的泪Ye。那指头在T内挠啊挠的,g起了不久前的欢Ai记忆印象中,那处容纳过更粗大的东西:雄X的象徵,强悍、有力,令他完全臣服
身T泛起的期待令四肢百骸都微微发麻,R0Ub1紧紧地夹住深入的指头,媚r0U翻涌,希望能够自其中榨取一丝记忆中被充填的满足感。
「把我的手指夹得好紧,老婆好sE」男人调笑般的语句在耳畔扬起,而张恩祈全身有如煮熟的虾子般红透,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因为不只甬道不受控制地收缩,在手指的括搔下,秘处正逐渐濡Sh,彷佛默许着更进一步的侵犯。
哎哎怎麽会这样的!?这不会是生病了还什麽吧
「想不想要老公的ROuBanG?」如同恶魔般的催眠低语,g出他心中最深层的黑暗慾念。
张恩祈x1了x1鼻子。「想」像是叹息一样的单音,从他微微蠕动的唇瓣逸出,并在说出口的那一刻,感到身心灵全然的解脱—
是的。他渴望着程堇,渴望他的重视、笑容、关怀然後,他也渴望着他的身T那已经不是单纯的恩情能够解释,而是更W浊的、X方面的渴望。也许,在他们互相替对方纾解的那段时期,这样的种子便已埋下,只是他迟至今日,才发觉那棵在自己心里已紮根成长的大树。
「我想要老公的大ROuBanG用力cHa进来」张恩祈已然蜕变。如今的他,是慾望跟前ch11u0的俘虏,直白坦率,面对自己内心真实的渴望。
程堇定定望着满脸痴迷的他,笑了起来。那笑容一如往日的爽朗,只多了一丝难以言说的邪魅。
「遵命,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