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你终於来上班啦!身T还好吧!」
爽朗的招呼伴随着T上的一记拍击,张恩祈大大震动了下,跳了起来,摀着T转过身,一脸仓皇。跟他打招呼的前辈警员手掌凝在了半空中,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怎、怎麽?!打到伤口了吗?」不是说枪伤在左肩吗?
张恩祈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大,转了转眼,搔搔头,露出一个傻笑,温吞地道:「没、没事!我只是在发呆,吓了好大一跳。」
总不能实话实说:自己的小PP,被程堇弄得无b敏感吧!
自从那天晚上,被弄後面就S出来之後,程堇便似乎玩上了瘾,帮他纾解也不再靠前面,而是专攻後头—舌头、手指全都来,Ga0得他现在只要走路,底K摩擦到T缝,便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他也想如法Pa0制地帮程堇用後头纾解,却被他温和有礼地拒绝了:
这方法,我之前试过,并不顺利还是你看起来b较享受
那时他的手指就cHa在自己的後x中,笑咪咪地这麽说,自己除了咬牙颤抖,还能怎的!
昨晚程堇首次尝试伸进了三根指头,而他紧紧咬着床单,努力适应下半身那又胀又麻的奇怪感受。
好bAng啊…恩祈你这里已经全部打开了里面都被看见了好可Ai是不是又想S了?一直在收缩呢!
程堇愉悦的嗓音飘来,而他没办法思考所有的专注力都集中在被手指撑开的那处燥热、酸胀、麻痒那手指似乎已经抚0到他的内脏,他有种全身都被程堇挖刨殆尽,受他C纵的错觉。
前方的分身,一如往常,完全不需抚0就冲到了顶点,JiNgYe溅得到处都是,而他瘫软在床上不住喘气。
他可以感觉到程堇的手指撤出了他T内,却仍是温柔地r0u抚他不住开开阖阖的x口,低喃:真想赶快
赶快什麽?後头的字句他没听清,也无法再细问。ga0cHa0後的困倦包围着他,他很快便昏睡过去。一睁眼,已是早上,程堇同样细心地张罗好早餐,然後载他至警局,让他上期待已久的第一天班。
只是天杀的!此刻他那处依旧re1a辣的,昨夜被手指扩充至极致的感受,不断浮现脑海中,害他今日无论做什麽都不专心。
「恩祈、恩祈!!唷呼!还好吗?!」前辈在他眼前晃着手掌,张恩祈这才回过神来,微微红了脸。
张恩祈!上班时间想些什麽呢!?蠢蛋!
他暗骂着自己,努力维持平常的神sE,朝对方道:「我没事对了,学长,你知道我今天巡逻的时段是何时吗?」他方才去查了班表,一直找不着自己的时段,正要去找分局长时便碰上前辈,索X问问。
前辈警员歪了歪头,道:「没有你的时段啊!分局长说:你重伤初癒,还需休养,所以先在局里头处理些行政事务,不用跑外勤了。」
啊!?张恩祈瞪大了眼。
张恩祈一身未换下的警服,坐在高中校园门口人行道的座椅上,也不顾往来经过的路人朝他抛来的好奇眼光。他双腿晃荡着,轻吁了一口气。
其实他的伤真的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呀,为何局里的所有人都好像拿他当玻璃娃娃看待呢!?
他去找分局长争取出外勤的机会,分局长竟然客客气气地请他上座,搓着手,惴惴难安地对他说这是总长交办的,要他别为难他天哪!!
他感觉自己似乎浑身上下都被贴满了程堇的标签。每天能接触到的人,除了特别看护之外,就只有程堇,好不容易可以回到工作岗位透透气了,才发现:其实他根本走不出程堇替他画的安全范围。
程堇程堇程堇虽说他是因为自己救了他才对他另眼相待,可这麽样的是不是太过了些?
他当下警局也待不住了,向分局长说能不能请假两小时,去接妹妹下课。分局长连连点头,末了还叮嘱:
记得准时回来呀,程总长特别交代了他会来接你下班。
……张恩祈只觉脸上三条黑线挂下,漫天乌鸦飞过。
程堇是没链着或铐着他,怎麽他却觉得自己跟个囚犯没两样!而这囚犯x前的吊牌还大大写着程堇两个字,让他成为一个备受礼遇的囚犯。
唉
他望着地上打转的落叶,无声地叹了口气。
下课钟便在此时响起,他双眼放光,站起身,专注地望向校门口。不一会儿—
「绮绮!」
熟悉的细瘦身影映入眼帘,张恩祈一喜,放声叫唤。
张恩绮正垂着头,拖着脚步走出校门,心中盘算着等会儿晚餐要吃些什麽,听到声响,茫然地抬起头,然後对上了那个正大剌剌地朝他挥手,笑得yAn光那个灿烂的兄长。
哎要叫她名字前,能不能换下警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