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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刑事房(中)(1 / 1)

一番话说得房公公一愣一愣的,平时能言善道的一个人,连反驳的话都说上来了,汝月看似轻描淡写的几句,字字戳中要害,再愚钝之人也能看出绿云的相好绝对不会是个太监,御书房的g0ngnV,能够接触到的范围实在太广,但是能将荷包丢在後花园的,掰着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房公公偷偷责怪自己一心想要在柳贵妃面前抢功劳,美滋滋地以为借着这件事情由头,这次汝月还不是三只手指拿田螺,十拿九稳地被他拽捏住,没料到汝月才慌乱了一下就镇定下来,直接反扑的力道b他预料的要大得多。

到底不是才进g0ng时,那个青涩而秀美的nV子了,房公公恨恨地想着,又找不出汝月的茬子,她从头到底不过是做荷包的人,柳贵妃的言下之意也不过是找她做个人证,这会儿再不能用绿云来压制她,这一次难道又要放过她,房公公一抬眼,看着近在眼前的汝月,牙齿的磨合声,连自己听着都觉得发酸,不,人都已经带过来了,必然要她从了!毁了她也要她乖乖的服从自己!

汝月以为一番话能将房公公震住,看着他的脸sE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到後来有些懊悔的样子,应该是起到了作用,未曾想到,等他再抬头时,眼中流露出来的凶光,仿佛是一只饿狼见到了金玉美食,她下意识地要往後退,动作却b不上房公公的动作,一个不提防,右手手臂被他牢牢地掐住,他下的是狠劲,压根没打算让她挣脱。

房公公不是娇滴滴的柳贵妃,这档口之下,汝月也不用顾虑其他,腾出另一只手,直接冲着房公公的脸孔抓去,想让他知难而退。

然而汝月却将房公公想得太良善,房公公Y毒地一笑,反手就将汝月的另只手给抓住了,直接往後拗到快要扭断了一般,看着她还在做无谓的抵抗,顿时有种被胜利陶醉的样子,两只眼珠上下左右不停地随着汝月的动作转动,口中嚷嚷着:“这里只有你同我两个人,你便是喊也没用,你要是个厨娘大概还有几分气力,能够抵抗上一阵,可惜你平日里拿的只是一根绣花针,小汝月,你总要依从了我的,这又是何苦呢,我会得好好疼你的。”

汝月心里又气又急,没想到他会索X在这里撕破脸,听他说的无赖又下流,又想到先前说有人见过有小g0ngnV从房公公屋里抬出来的惨状,她後脊梁骨一阵发凉,双手被制住,只能用脚踢,往着身後踢了三四次没踢中要害,房公公反而越来越兴奋起来,眼睛冒光,嘴角都溢出些白沫:“你再踢啊,我看你能够挣扎多久,能够撑到几时。”

汝月咬着嘴唇,知道自己如何都不能让他得逞,一个太监,对nV人能有多大的想法,房公公自从对她起了歹意,被伶昭姑姑一连阻挡了几次,表面看起来是知难而退,谁知道,伶昭姑姑不在了以後,他又卷土重来,非要汝月与他做对食的伴儿。

只要一想到对食两个字,汝月都忍不住会恶心,她没有那样的癖好,就算真的是一生在g0ng中终老,一生都不能嫁人,她都不会去找个太监对食,更何况还是处处令人作呕的房公公。

房公公期待着汝月会大喊大叫,最好是叫破嗓子,叫到没有丝毫的希望才好,这样才能够算是得偿所愿,偏偏她是把y骨头,挣扎地头发都散了,气喘吁吁的,她就不曾流露出害怕的神情,那种预期中会出现的想被猫爪拿住的小耗子的神情,仿佛绝对不会从她的脸上呈现而出,那种禁不住流露出来的倔强,让他有种想要折断她,毁了她的冲动。

汝月不喊不叫是想保留点力气,多撑一会儿就多一分希望,她非常相信房公公的话,这里是刑事房,是这个大太监的地盘,哪怕她喊得惊天动地,也不会有个人来多管闲事的,不过人心往往如此,越是不堪,越是要挣扎,越是无望,越是要期盼。

汝月没有时间去考虑,如果力气用完了,房公公会把她怎麽样,毕竟是太兴殿挂名的g0ngnV,弄Si的可能X不大,他原先求的也不是要弄Si她的念头。

房公公听她呼x1从急促转成微弱,明白她的力气已经是强弩之末,就像是被扔到岸上的鱼,总会停歇下来,眼见着,汝月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小,房公公扳住她的双肩,将她整个人都b到Si角,从背後笑着看她狼狈的样子,又觉得委实不过瘾,拉住她的头发迫使她不得已地将脑袋艰难地转过来。

汝月想趁着房公公放松开一只手的时候,最後一搏的,才跑出两步,已经被大力地拖了回去,房公公这次不再客气,对着她的脸孔就是重重几下耳光,汝月觉得口中一阵腥甜味,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一点气力统统被打散了,房公公Si命抓住她的头发,然後用膝盖抵住她的腹部,汝月觉得想吐又吐不出来,他才腾出另一只手来握住了她的下巴。

房公公觉得手指尖所触的肌肤滑腻柔nEnG,叫他忍不住重重往下掐了一把,想了这些年的东西,终於要到手了。

汝月深深x1一口气,嘴角又温热的YeT往外流淌,她想清楚了,既然总是逃不过的,房公公要是真的再进一步,她直接就咬舌,Si也Si在刑事房,任凭他也逃不得g系,总有人会来替她出头的。

房公公的手指沿着汝月好看的脖子一路往下,那道柔和的线条,像一弯明月,温润清丽,他毫不客气已经挑开了她的第一颗扣子,第二颗扣子,领子松散开,露出里面肚兜的一抹葱绿sE,房公公的手指居然跟着发抖,抖动越来越厉害,好像是将包裹着珍宝奇石的那块遮羞布扯开,就要看到内里的美好。

汝月起先还一直咬着牙的,却忽然放弃了,她的眼神一闪,冲着他居然笑了笑,那笑容里面隐着丝丝的寒意,房公公暗道不好,毕竟还算是经验老到,眼明手快地捏住了汝月的两腮,迫使她不能使出劲来咬合,冷声道:”既然你这样不配合,打晕了再办,我也不会介意的。

望着房公公的手高高扬起来,汝月眼中波光闪动,有东西眼见着落下来,

几乎是同时,紧闭的房门被人从外头一脚踹开,房公公只看到白衣在眼前一晃,汝月已经被冲进来的卫泽直接拖到了自己身後,他都没来得及开口,卫泽身後又蹦出个小童,手中提着一桶冷水,没头没脑地往他身上直接泼过来。

明月泼完水还不解恨,双手将木桶抡起来砸他,房公公被冷水激得全身哆嗦,又不知道被木桶砸了多少下,他清楚卫泽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人物,只差双手抱头地嚷嚷道:“别打了,别打了,卫大人,卫大人,别打了。”

卫泽飞快地看一下汝月,见她头发蓬乱,衣衫不整,脸上还带着伤,却还不至於让房公公得了手,喝令明月停手,扶着汝月的肩膀,扬长而去,他的步子走得很快,汝月要用小跑地才能跟得上来,她b任何时候都想让自己走得快些再快些,一条黑漆漆的走廊,几个踉跄,幸亏卫泽的手始终没有放开过她,透过衣服,分给她一点暖意。

一直走出刑事房,卫泽才放开手,汝月立即往後退了两步,低声道:“我没事。”

卫泽没有回答,薄唇抿了一下,将披风解下来,直接扔给她,汝月这种时候也不同他客气,知道自己的样子任凭被谁看到都大为不妙,用披风将自己裹得紧紧的,又重复说了一次:“我没事。”

卫泽知道她并不是想说给他听,而是在说给自己听,一次又一次地强调着,要是这样都算没事,那麽就太便宜逞凶的恶徒了。

汝月尽管包裹着厚厚的披风,还是觉得冷,风里面仿佛夹杂着小刀子,隔得她全身发痛,她没有迈开步子,站在原地,扬起脸来看着卫泽,月华正好落在她的脸上,发丝从鬓角额头散落下来,她的脸sE苍白又凄凉,下巴处有明显的青紫,像是在黑夜中徐徐开放的纯sE花瓣,咧开嘴冲着卫泽笑了笑:“卫大人不相信我的话吗?”

这个笑容果然b哭还难看,卫泽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卫泽静静地看着她,在g0ng里的时间久了,他很清楚一个太监对g0ngnV的伤害程度有时候b个正常的男人更大,心理上的扭曲会让他们无法控制地做出令人作呕的举动,他不敢出声,生怕只要自己一开嗓子,汝月就会像惊弓之鸟一般簌簌发抖。

汝月低声地自言自语道:“一个太监能对我做什麽,他想做也做不了什麽的,我同他无冤无仇,他不至於要我X命,能够保住X命,还有什麽更加糟糕的事情。”抬起手来,0一0嘴角,一手心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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