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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逮内应(新修版)(1 / 1)

无从找起,也无法支援。就算调阅了场馆的外部监视器,我们也只能大概判别出一个追赶的大致方向,况且现在已然与监视器拍摄到的时间间隔有十分钟之久,对方又是两个会拐弯、会藏匿的大活人,去向早便不是一个大致方向就能判别的了,更别谈对方外头还可能有接应的变因……

我除了加派人马,以世运为中心向周围扩大巡视,看看能不能找到追出去的工作人员外,能做的就只有等。

等待追出去的工作人员将人抓回来,等待警方调出入口监视器,循线追查假冒工班的逃窜动向前往支援逮人。

可随着等待的时间越来越长,我的心也愈来愈沉。

如果真的抓到人了,哪还会拖这麽久都不见人影?

理智告诉我,照这个情势看下去,结果只怕不乐观,但我还是不愿放弃那一丝渺茫的希望。

眼看继续乾等下去不是办法,想抓人行动就要快,那两个假冒的工班已有人追查,回过头,我得着手抓出内应。

「艾姊,帮我关闭所有出入口,召集所有工作人员一一点名,一个都不能少!」

虽说方才出入口这闹出的动静并不小,但场内依旧照着晚上演出照常的准备模式运作着,所有人都忙得不可开交,消息应当不会传得那麽快才是。

自昨日与艾姊拟定好以续办隔日演唱会的消息诱敌後,我便安排跟了我许久的工作助理语芯重制新的工作证,今天一大早在饭店挨房挨房的换发新工作证。我们特别拿捏过从换发新证到人员抵达世运之间的时间,既不能快到让内应来不及回传新工作证,保留空间让对方有机会出手,又要做足「刻意」压缩时间,要让内应不及反应的小心防范模样,不被发觉这是个诈。

我们将新工作证的底sE从原本的紫sE换成了蓝sE,让人轻易辨识出外观上的新旧差异,而後透过不易察觉的sE差在每个新工作证上做上只有我们能辨识的记号。

一个记号对应一个人。

这麽一来,拿到内应回传的复制工作证混入工作群的假冒者便会因为记号重复而被视破,再来我们只需要透过寻找假冒者的工作证和谁的记号重复便能循线抓出内应。

反正一旦抓到记号重复,不是内应就是假冒者!

不管现在场内的是内应还是b内应还早进入场内的假冒者,一旦关上了门,对我们来说都是瓮中捉鳖!

我才刚招来被我派去负责管理人员出入口的工作助理语芯,讨论抓出内应的事宜,营运长便领着郑桑来跟我讨说法了。

回到临时组起的会议室,关上门,我抢在营运长兴师问罪前向语芯问道:「怎麽样?是谁泄漏的?」

语芯给我的回答是无声的摇头,在我询问的目光下,她缓缓开口道:「没有记号。」

「没有记号?」音调不自主地拔高了不少,我错愕的复诵了遍。

就像再次确认般,语芯无奈却肯定的向我点点头。

怎麽可能会没记号?

难道是被发现了?

不可能啊!

如果他们真的发现记号,怎麽可能还会在明知我们有所防备的情况下,连个假记号都不做就来了?

那不是平白给我们送证据吗?

还是说他们赌我们不会察觉?

但那些记号可不是装饰,都做了,岂有不检查的道理?

依叶清婉的谨慎也应当不会冒这个险才是啊……

换做是我,我宁可什麽都不做,後续再靠媒TC作做进攻,也不会愿意犯着把证据送给对方的可能犯险……

可叶氏把证据送到眼前却又是事实。

这该如何解释?

倘若他们没有发觉记号的存在,那记号又怎会无故消失?

难不成是他们的内应那出了什麽差池?

或是发生什麽事让叶清婉急到顾不得那麽多了?

又或者她有自信就算被发现也能将一切抹的一乾二净,所以就算让人来犯险,谋个一举将我拉下马的机会也无所谓?

我以为只要记号做的够隐密就能万无一失的逮到内应,没想到却失策在这始料未及的地方……

现在记号没了,我还怎麽抓内应?

「什麽记号不记号?讲清楚!」被排除在对话之外,听得一头雾水的营运长气恼无b。

从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若非营运长出声,我险些就忘了他们的存在。

那些我没告知艾姊,同样也不会告诉营运长的计策缘由,全囊括在「我猜想」三字内,我能说的、会说的,只有计策的执行方式和最後失败的结果。

在历经有人再度尝试混入工作群,和警察的二度来访後,营运长就是在不情愿也得答应将演唱会喊卡。

郑桑一前往场内指挥停工,营运长随即便把我扯到一边:「老实说,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人?」

营运长果然还是对我起疑了,只是早些时候碍於郑桑在场不好开口才忍到了现在。

面对营运长,我的回答是:「营运长有证据吗?」

可营运长就像没听到般滔滔不绝地道:「我就说私生活像你乱成那样早晚会出问题,」鄙弃的目光将我上下打量个遍,那些因亏损与决策受阻而生,却无处宣泄的憋闷和不满犹如开闸的洪水般朝我涌来,「你能不能检点一点?就算只是向薇薇看齐一点点也好啊,公司GU价因为你跌了多少你知不知道?」

「你要Ga0清楚,公司培养你不是让你出来让公司赔钱的!你自己看看这阵子你惹了多少祸,赔了多少钱,造成公司多少亏损!」营运长自顾自的越数落越来劲。

冷着一张脸,我还是那句话:「营运长,有,证,据,吗?」

「如果答案是没有,那就请您少随意评断我的生活!」

我们全公司高层上下无一例外,出了事都是一个德行,对他们的了解让我连争论都懒得跟她争论前段时间公司GU价因为我的门票秒杀涨了多少。

「还有,」我无预警地踏前一步,这样的距离之下,我与营运长亲密的几乎要鼻尖碰鼻尖。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营运长倒退一步,我刷的抬起低垂的眸,直视她的眼,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如果营运长真的觉得我那麽赔钱,那我诚心建议您快去说服董事会,违约金付一付,解雇我,早些止损。」

「毕竟让公司不断亏损我良心也过意不去,」我说的发自心坎,可真挚才现便猛的一收,我瞬间换上一张看在营运长眼里摆明就是讨打的脸,惋惜的道:「只是要对不起延盛航空的盛情邀约了……」

营运长怕是忘了,我还有一支全公司近四个月酬劳最高的延盛航空形象广告专案还没拍。

过去已经拍好的商品广告就算已经出货给厂商的商品了,就算我离开,影响也不大,但还没拍的可就等於还没交货,若是我真的解约了,到时候公司势必要把人家预付的订金含违约金通通一起吐出来。

这帮钱公钱嫂愿意吗?

舍得吗?

我这个「不知检点的人」现在能招到如此大单的广告通告,以後就不会招到这麽大单,或是更大单的吗?

就她有脾气,我就没有吗?

发生这些事已经让我够烦闷了,现在还想老娘乖乖站着挨骂?

没门!

营运长那饱受岁月摧残的老脸上瞬间闪过吃瘪的难看神情。不过要面子的人什麽不会,就最会帮自己找台阶,迅速晃上一张威严的脸,营运长抬出自视长辈的口吻:「我这些年营运长也不是当假的,说的都是经验谈,人家也都说了,忠言逆耳。nV明星被说是荡……你觉得好听吗?」

「哪个公司的出发点不是为了自己艺人好的?对不对?意气用事绝对做不出好选择。营运长话就说到这里。我还有要务得处理,你回去好好想一想吧。」语罢,营运长也不等我回应,逃也似的越过我迅速离开现场。

光看营运长的态度变化,便更加印证了一件在我心中确立已久的观念——只要拥有足够的商业价值,我便能在公司立於不败之境。

没想到这次颜簪池居然在无意中帮了我一回……

在这段通告b以往少上许多,公司内业绩完全是靠演唱会在撑的时期,延盛航空空降而来的通告可谓帮我减轻了不少压力,而在这所有寄望都瞬间被cH0U走的此刻,更成为了我的护身符,让我在公司内处境至少还保有一丝暖光。

谁会想到那个十小时前还让我苦恼无b,甚至一度想着要不要乾脆自掏腰包解掉的通告,会在过了不到半天的时间突然变得对我如此重要……

据可靠消息指出,延盛航空原先要找的形象代言人一开始其实并不是我,是在他们总经理力荐下才换成了我,如若这个总经理换成别人,我绝对不会多想,可这个人是颜簪池,是与我有过深刻交流的男人,要说他的抉择不带任何私人情感,我如何能相信?

虽说公事本来就是一码归码,有来有往谁也不亏欠谁,如果这件事只是单纯的他拿钱我交货,过了也就过了,可今天我利用了这件事,於事实、於良心,我终究还是承了……他的偏Ai的情。

这样的认知一形成,我那原本就胀疼的脑袋瞬间更胀、更疼了。

扬起声,我冲着营运长离去的背影高声道:「在我看来荡妇是称赞,也不是什麽大问题,毕竟当个荡妇总b当半个男人都把不到,孤寂一生,只能靠着跟其他又老又臃肿的已婚董事……同事,Ga0暧昧来谋取自我安慰的老nV人强多了对吧?」看着险些栽倒,只敢狠狠剜我一眼便匆匆逃离的营运长,我闷堵了整天的心终於舒坦了许多。

我不允许自己把气撒在无辜之人身上,也做不来将气出在自己身上的事,索X就拿营运长出一口恶气。

在这W浊的世界里,只是谁b谁更脏而已,有谁真正乾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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