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晚回到木屋洗了个澡,重新换了身衣服。
因为容貌恢复了,她也没有继续带帽子的打算,当务之急还是要把修为提上去。
第一件事,去猎杀一定数量的魔核。
第二件事,修为达到金丹期。
这两件事都不能耽误。
没能量就没仙晶,没仙晶她就不能随心所欲的买东西,不能买那些东西她怎么把七彩黄鸡重新孵化出来。
单纯的靠系统温养,说实话她也不知道要多久,小萌也没说要多少能量,所以还是靠自己比较好。
“嗷呜!”村子外面,突然想起狼嚎声,正在想事的徐晚一愣,这是又有魔兽袭击这个小村子了。
这才几天,袭击的这么频繁,这个小村子能维持到现在也是一种本事了。
“魔法师大人。”门外是村长和他夫人亚丽的声音。
“我知道了,魔兽我会解决,你们自己注意安全。”徐晚淡淡道,声音里没多少情绪。
“谢谢魔法师大人。”村长和亚丽两人都是喜上眉梢,他们村子今天能平安度过了。
不过就算知道有魔法师大人会铲除魔兽,村长也没大意,立马让亚丽安排其他人下井躲避,以免误伤。
等徐晚出来的时候,门外就只剩村长恭敬的站在那里。“你不去躲起来吗?”
“啊!回魔法师大人,洛克想瞻仰您的英姿,不知大人能否让洛克留下。”村长厚着脸皮道。
心里却在惊奇,魔法师大人的脸居然好了,魔法真是神奇的力量。
“随你,你要是自己不机灵死了,我可不会管。”徐晚说着无情的话,却一点也没打消村长想观战的心。
随手施法造就一个保护障,徐晚看着已经出现在眼前的魔狼群,心里面再次为能活到现在的村民们捏了一把汗。
这里不像末世,普通人有基地庇护。
在这个魔法世界,徐晚见到的只有努力活下去的村民。
魔狼群的等级并不高,即使它数量再多,在徐晚面前,也是一剑一个。
而且这一次她没打算留活口回去,狼性记仇,谁知道下回会有多少狼来围攻村民,她无所谓,但村民的安危她还是要考虑的。
“藤蔓束缚!爆炎!”仅仅是两个法术,就将群狼彻底消灭。
村长看到这一幕,激动的浑身颤抖,这位魔法师大人比他听说过的都还要强大。
“噗通!”一声,村长双膝跪地,对着徐晚虔诚一拜。
“你这是做什么?”徐晚蹙眉,直接用神识强硬让村长站了起来。
“求魔法师大人看看村子里的孩子们有没有天赋,求大人收他们为徒。”村长语无伦次道。
“我不收徒。”徐晚摇头,收徒代表着责任,她没什么可教给别人的,而且她也做不好一个师傅。
“求魔法师大人看看孩子们的天赋,要是不行,让他们跟在你身边打杂都可以。”村长卑微道。
徐晚摇头,她真的没有收徒的打算。
不过她可以把功法拿出来给这些人修炼,然后直接索要魔核。
要是这样的话,攒魔核的速度因该比她一个人快才是,而且她也正好有时间修炼。
想通了的徐晚决定不走了,她看着村长,把自己的意思说给他听。
“谢谢魔法师大人,谢谢魔法师大人!”村长连忙把这个消息告诉村子里的所有人。
在大人们还有孩子们欢呼雀跃中,徐晚拿出一灵根检测石,一个个的检测适合他们的功法。
前面三层可以预支,后面的必须同等数量的魔核来换,不得随便把功法透露出去,否则失去修炼后续资格,废去修为。
对这个制度,所有人都点头同意。
于是,徐晚当天就开始在村子里建造一座金字塔。
并告诉村子里的人,以后无论是捡到的孤儿还是他们的亲戚朋友,只要想变强,都可以通过金字塔来得到机会。
第一批修炼者是村子里的村民,他们修炼了一个月以后就给徐晚猎杀回来几千块魔核,顺利拿到了后三层功法。
再过半年,有人筑基成功,徐晚也成功结丹。
而这时她已经陆陆续续从村民手机收到了好几万魔核。
而且帮她猎杀魔核的人还在不断增加。
因为村子里可以免费传授魔法的事被传了出去。
不论出身平民,贵族,还是流浪人,只要你有心想学,都可以在这里学习魔法。
一年后,魔核数量突破一百万,徐晚耗尽所有的能量仙晶,成功让七彩黄鸡苏醒。
两年以后徐晚突破元婴期,魔核收集的数量达到五百万。
从前的小村子也成了人人尊敬的修炼圣地。
在这里,徐晚的话就是旨意,如果有人违背,将受到所有人的排挤。
短短三年时间,系统发布任务所需的一千万魔核收集齐全,甚至魔核还在源源不断的送过来。
现在的她凑齐能量,随时能离开这个位面。
“小七,我们走吧!”徐晚看着恢复如初的七彩黄鸡,笑容温柔道。
“咯咕!”快点!快点!老子都要等不及去下个世界冒险了。
“知道了,下个位面开启。”随着徐晚的一句话,位面传送开启,她消失在了这个她改变过的世界,只留下那些色彩传说。
……
仙侠位面,未来世界,灵异世界,最后一站徐晚来到了修真界。
在这里她的修为到达了顶峰,顺利渡劫飞升成仙,彻底摆脱凡人的六道轮回。
也终于从众多池鱼当中鱼跃而出,直冲九霄。
萌萌也终于有了它梦寐以求的实体,可以尽情跟徐晚撒娇。
七彩黄鸡虽然还是很臭屁,不过对徐晚的维护从来没少过。
在徐晚争夺成神资格时,它更是拼尽全力,让徐晚凭一己之力力压众仙,飞升成神。
在成神之后,徐晚才明白,七彩黄鸡的主人一直都是她,只是因为现在的她通过时间的长河送到了那个时间段的徐晚手里。
神修系统,还有萌萌都是她为她自己设计的。
所以到头来,一切都是一个轮回。
一个渡化自己的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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