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过的,二美很快乐!
家里院子里拉上了彩灯,到了晚上全部点上,亮闪闪的。
谭宗庆还给二美买了很多的摇花,就那种点起来很漂亮又不响的嗤花。
每天睡醒了吃,吃饱了睡,别提多美了。
徐建熹去外婆家拜年,外婆见他这头型也是一愣,心想哎呦,这是怎么弄的啊?
“外婆过年好。”
“好好好,你去楼上吧,楼上清净。”外婆一个大红包递过来。
家里小孩儿很多,外婆可不是晚婚晚育,第四代的小孩儿已经都成长起来了,徐建熹在家里算是年纪最小的长辈,外婆怕那些小孩儿去吵他。
“我陪你说会话吧。”
“去楼上吧。”徐母让儿子上楼去休息。
丈夫和儿子都是话不太多的那种,来娘家也不是做客。
“那我先上去处理点事情。”徐建熹对着外婆笑笑。
“去吧去吧。”
万玲玲扶着母亲去了沙发方向,小孩子你追我赶的,她笑笑,不觉得闹相反她还觉得挺热闹的。
“建熹这头发怎么弄的?”挺精致一孩子,这怎么弄的好像那种街边发廊里的小孩儿呢。
一进门还把她吓一跳。
那孩子老成,很少会有这么放纵的时刻。
你知道的很多的担子都压在肩上以后,就连你的穿衣风格都会变得比较克制古板。
徐母低声:“弄就弄了吧,开心就行。”
“谈恋爱了?”
“他没说,但瞧着好像是。”
儿子脸上的表情最近多了起来,会无意识皱眉。
当女儿的和母亲提了提,谁不夸徐建熹这孩子养的好,从小就特别绅士。
“也应该有个姑娘叫他着着急,太淡定了有些时候也不见得就是好,谈个好姑娘过些年也可以结婚了,还记得他14岁的时候,我给他做手术,就问他,万一手术失败了怎么办?他回我,说如果失败了就要捐了所有器官。”
外婆笑笑,一转眼徐建熹都29了。
“是啊。”好在一切都很顺利。
正月初六二美就开始上学了,每天还是那点儿。
初六没见到徐建熹,不过这很正常,她上学不等于人家上班啊。
正在复习呢,手机响。
徐建熹:“上学了?”
二美:“对呀,高三了,肯定不会给我们放太久的假。”
他没回她,二美也没继续烦他。
他是打算给她复习到她上大学就结束了,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
也希望她早点上大学,这样他也能解放了。
给人当家教这种事他没干过,也不太喜欢干,真的要教,可能也不会选择二美这样的学生教,实在是共同点几乎等于是零。
初七徐建熹碰到二美了。
二美戴了个帽子,冲着他摆手。
在车上她说了几次啥,徐建熹的脸色非常不善,原本二美就属于那种会察言观色的小姑娘,她就发现问题出在她说啥呀上面,她一问,他的脸就黑。
她决定不问了。
徐建熹转头问她:“懂吗?”
二美一根手指举手过头顶:“会!”
两个人之间很安静。
安静过后,徐建熹才轻声开口。
往下压了压。
他要呕死了!
遇上这种小孩儿怎么讲?想把她吊起来打,可爱是真可爱,气人也是真气人。
他笑了笑:“撒谎还得弄个避雷针是嘛。”
二美收起来自己笑嘻嘻的态度,她觉得自己这样不好。
人家对你没有义务。
“有一丢丢没懂,但怕你生气。”
她倒是坦白的快。
“你真会吗?”徐建熹问她。
“我……不会,我怕你生气。”
“我没生气。”他缓了缓语气:“我第一次给人当老师,可能耐性也不太够,不懂的就问,就是生气了也不会打你。”
二美见他是真的笑了出来,自己也跟着放松了许多。
“我是不是有点笨啊?”
徐建熹轻轻嗯了一声。
到站她下车,可能是走的着急,帽子忘在车上了,徐建熹也没注意,两个人都下了车,她下车直奔出口,他慢吞吞在后面走,二美一直都不知道他和自己同一站下车的。
这帽子也是回家以后才发现丢的。
顾长凤数落二美:“怎么那么不长心呢,帽子也能丢。”
“丢都丢了,还给她判个罪啊。”谭宗庆在里面和稀泥。
顾长凤叨叨:“小姑娘十七八的,你说这一天精气神儿都跑哪儿去了?”
二美没有徐建熹那么幸运,那帽子就这么丢了,问了列车员也没找回来,整个人有点发蔫儿。
丢东西总不是什么开心的事情。
徐建熹:“帽子丢了?”
“嗯,破财免灾了。”
“迷信!”忍不住他吐槽她一句。
爱马仕店-
“徐先生。”
专柜的柜姐是认得徐建熹的,徐建熹偶尔给他母亲会买一些礼物,还有的时候是顺手帮他母亲来取一下东西。
“要买帽子吗?”
徐建熹点点头,好像想到了什么,问:“有没有那种市面上买不到的款?”
柜姐倒是没觉得多惊讶,贵妇人之间都不喜欢撞款,道:“我们家Kelly扣的帽子最近限时限量开放了定制帽子,全部都可以按照客人的喜好来定做。
徐建熹转了一圈,柜姐一直都以为他是要送给徐太太的,挑好以后他让人在帽子里刻个猪鼻子,柜姐心领神会的笑了笑。
这种就一定不是送母亲的了!
不知道谁那么走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