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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澜月不耐烦了,“有什么不一样的?”
亲戚说不上来,只看着这对中年夫妻,越是觉得那对小的跟他们一模一样。
好半晌,她才支支吾吾的,“你们就不怕小舒后悔吗?”
秦澜月看了她一眼,她记得当年也有人这样问过她。
但他们结婚后感情特别好,裴青州乐意宠着她,什么事儿都向着她。自己那儿子虽说看着冷心冷肺的,可对小舒是真好,跟他父亲一模一样。
秦澜月:“那是他们之间的事情,咱们这些做长辈的就不用插手那么多了吧?”
人家家里的事情,他们这些边缘亲戚们确实不好插手,而且大家往后还是要去找裴晏知帮忙的,那孩子冷心冷肺的,跟他母亲一样,很多时候都不好开口。
可秦望舒不一样,多年来被秦澜月亲自教导也没有变得嚣张跋扈,跟裴青州一样,不管什么时候都和和气气的,是个好说话的。
这要是帮了外人成为下一个裴夫人,人家只顾着自己的人脉和娘家,还会管你的死活吗?
脑子快的已经想清楚了,“就是,孩子的事情插手那么多干什么?有句话说得好,儿孙自有儿孙福,我是觉得这俩孩子挺般配的。”
“我也觉得。”
“那既然大家都这么觉得,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
秦望舒对这些事情尚且不知,接受白梦邀请,她正准备着跟米小贝一起去赴宴。
别人的生日会,她们这些被邀请的客人实在不好穿的太张扬,于是秦望舒特地挑了件款式和颜色都很低调的连衣裙。
米小贝的想法跟她差不多,两人约定好时间碰面,坐着车一起到了目的地。
这刚走到大门口,迎面就碰见裴宴行和尚云禾。
秦望舒有些诧异,“你们也是被邀请过来参加生日会的?”
裴宴行点头。
他们本来也不是很想来,可架不住人家盛情难却,正好碰到秦望舒,就愉快的凑到一起进去。
白梦这次请的人很多,秦望舒他们进了门就见到好多学校里的熟面孔,大家伙都过来混了个脸熟,接着就跟寿星一起去聊天说话了。
今天的主人公是白梦,白家如今也是京城有名的大户,且跟裴家交情很好,指不定这位白大小姐未来还会是裴家少夫人。
这不,连裴家最受宠爱的千金小姐秦望舒都来捧场了。
角落里,一群少爷小姐坐在一起窃窃私语,他们看着那边坐在一起聊天的四个人,又看了看在人群中游刃有余的白梦,互相打听。
“是真的吗?白家有意跟裴家联姻?什么时候的事儿?”
“还没确定呢,不过倒是听说前段时间白梦进了裴氏集团,能近距离跟裴晏知相处,肯定也有裴家那边长辈们的意思吧!我觉得这俩人还是挺配的。”
“裴晏知跟谁都很配好不好!不过嘛我倒是觉得他跟秦望舒更配,你都不知道他有多宠这妹妹。”
虽然但是,几位小姐面露可惜。
从外貌长相来说,端庄明丽的秦望舒站在清肃贵气的裴晏知身边,确实很配,而且裴家的家教不会错,秦望舒这么多年在京城的名声特好。
可惜啊,那是裴晏知他妹妹。
再好也只能是妹妹吧!
“不过我倒是听说秦望舒的户口不在裴家的户口上。”
“对哦!秦望舒是挂在城南秦家户口的,这俩人也没有血缘关系,有想法的话说不定能成!”
“喂喂喂,别想那些奇怪的事情,咱们现在说的是白梦和裴晏知!”
养成系什么的,不敢想,也容易得罪人。
大家说说笑笑聊过去,话题重心又回到白梦身上,不过这次都在讨论,她究竟什么时候能把裴晏知拽下神坛。
秦望舒坐的远,虽说是注意到了一些人奇奇怪怪的眼神,却也没太当回事。
作为知情人之一的裴宴行很淡定,这会儿都在想家里什么时候会向外公开,他看了眼米小贝,直觉这位肯定也知道,说不定还会掺和进去。
当着秦望舒的面,他这个当哥哥的不好八卦,现在有了女朋友,更不好单独去找别的异性聊天,别说米小贝自己也有对象。
周家的那个。
“最近有挺多人找我打听你的。”裴宴行想起了点什么,他看向秦望舒,“都是想让我牵线搭桥,这种危险的事情我才不干。”
秦望舒并不意外,这话前不久米小贝也跟她说过,自从裴晏知独揽大权后跟她沾点边的都会受到不同程度的骚扰。
裴宴行这段时间忙于自己的公司,一开始还以为人是来找他谈合作或者投资,这一听是关于秦望舒的事情,他可直接拒绝了,让他因为这点钱去裴晏知头上蹦迪?
那可是会要命的。
“还有的人更大胆,居然直接让我把大哥联系方式给出来。”裴宴行叹了口气,“我怎么敢。”
他从小就怕裴晏知,就连他自己都想不通为什么,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血脉压制?
裴宴行揉了揉眉心,“最近倒是安分不少,或许都是因为某些传闻吧。”
他看着白梦的方向,叹了口气。
秦望舒一顿,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正好跟白梦对上视线,紧接着她就带着孟周走过来了。
“原来你们都坐在这里啊!”白梦笑盈盈的走过来,先跟裴宴行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啊五少。”
裴宴行笑着点了个头,也不忘记给寿星祝福,“生日快乐。”
他说完,看了眼她身后的孟周,怎么总觉得这位老师看自己妹妹的眼神这么不对?
裴宴行眯了眯眼,他想给他大哥打电话,有人想撬他墙角。
秦望舒没注意到裴宴行的眼神,先是笑盈盈的对白梦说了句生日快乐,然后才去跟孟周打招呼,毕竟今天的主角是白梦。
孟周也不在意这些,轻点了下头,看着一群女孩子们凑在一起说话,那位裴家五少时不时盯着他看,那眼神戒备的不能再明显了。
他心里有些疑惑,怎么裴家的人见到他都跟防贼似的?
自己表现的很明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