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来自外围的支援,对于斯加潘的想法段勇先没有说任何话想要说。
段勇先很清楚,张剑之所以这样费尽全力地帮助李穗斌、马布鲁克,为的就是那两个人懂得知恩图报。
先将这两支队伍扶持起来、让他们壮大起来,未来“蓝鸢尾”一旦接受其他商业救援的任务、遭遇强大阻力。
以马布鲁克和李穗斌的天性,段勇先和张剑一样坚信,这两个“外挂”随时都能开启,将那些“拦路虎”打个体无完肤、抱头鼠窜。
正是因为了解张剑全力帮助这两支队伍的原因,段勇先不再多言,带着队伍很快就奔行、回到了酒店西北角的一幢五层大厦旁。
队伍抵达这座大厦附近,段勇先察看过地形之后,迅速传达新的命令。
整个斯加潘排只在短短三分钟内便掩护着关瑜、古欣娜塔和护士梅丽莎一起藏入大厦,几个狙击手和机枪手快速地跑到楼顶、建立起机枪阵地和狙击阵地来……
斯加潘排奔向酒店的时候,以小广场为中心的战场上形势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在得知炮兵阵地被不知从哪里突然杀出的队伍端掉,而那个团长又不再与他通话以后。贝达意识到了他的部队在这场战斗中,已经失去了最有利的支撑点。
没有了得力助攻,贝达下了一个命令:互相掩护,以剩下的三辆坦克车作为掩护,全军撤退。
全军撤退,似乎贝达这位西亚的兵王。自从遇上张剑以来,三次交手,打到最后他只回撤退甚至是逃走。
同样是特种老兵,当贝达又一次准备逃走时。这一次张剑不想再让他逃走,这一次张剑想让他为这两次对暂编营的攻击,付出生命作为代价。
有了这样的想法,在贝达的指挥车开始缓缓后撤时,张剑接通了杜邦:“小杜,你在左、我在右。追上敌军指挥车,把那该死的阿里·贝达留在这里。”
听闻此令,杜邦立即转身对他身边几个狙击手、观察手交代了几句。随即,他飞身而起,几乎和张剑一起从酒店临街的残垣断壁中飞射了出去。
两只猎豹,当张剑和杜邦一起冲出去的时候。所有的部族士兵,眼见到两个人的奔行速度,心底里同时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不错,张剑和杜邦突然发起冲锋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快的真像是非洲那广袤大草原上的猎豹一般。
这样的两个猎豹一般的人一冲到小广场上,两支狙击步枪轮流着快速开火,眨眼间便在近距离连连狙杀了十几个国民军的士兵。
不等那些后撤中的国民军士兵回过神来,开始反击。张剑和杜邦又是几乎同时找到掩体,狙击步枪换成了突击步枪,在更近的距离上对着那些国民军的士兵喷射出了串串子弹。
成片的敌人倒下,象征这张剑和杜邦这两个猎豹般的战士再次发起冲锋的开始。
就在敌军因成群的士兵被扫倒,后撤的队伍里乱作一团时间。
张剑在右、杜邦在左,两个人形成了十五度角飞速地朝那些国民军士兵的人群再次发起了冲锋。
一边冲锋,突击步枪一边急速点射。一发子弹一个人,每跑一步开一枪。
当张剑和杜邦新换上的弹匣里子弹打光时,至少四十个国民军的士兵被从身后射杀,另外还有二十个国民军的士兵被击中要害。受伤的那些人,倒在地上哀嚎、惨叫着,丧失了反抗的能力。
而当这个六十人非死即伤,在极短时间内被张剑和杜邦打死打伤后。原本慌乱、撞做一团的国民军人群回过神来。
一回过神来,那些国民军士兵齐齐地举起了步枪,掉过头来想要反击。
然而就在他们转身的那一刻,张剑一个就势倒地、向前翻滚中,飞快地掏出了两颗手雷。拔掉了保险以后,甩向了他们。
张剑向前翻滚的同时,另一侧的杜邦则闪身向一旁急速射去。张剑的手雷飞向国民军人群时,杜邦藏身到了保安岗哨后面,也从岗哨上面将四颗手雷一起甩向了国民军的人群。
“轰、轰、轰……”
爆炸声一声接着一声的响了起来,两个人、六颗手雷,只有不足三十米的距离内扔进国民军的人群之后。
其结果是一瞬间至少三十多个国民军士兵被炸到,十几个倒霉的家伙直接被炸的翻飞起来、落地时变成了十几具尸体。
而当张剑和杜邦突击到距敌不足三十米时,后面的李穗斌也用通讯器对着酒店内的士兵们发出了命令。
所有的机枪、狙击步枪和冲锋枪,加上那三辆战车全部集中火力,对着杜邦和张剑正前方的人群又打出了一通密集的火力。
酒店内的人开火了,刚刚建立起阵地、斯加潘排的机枪手和狙击手自然不会错过消灭敌人的大好机会。他们也加入到了战斗,居高临下地对着街道上的国民军士兵挥洒出了一片弹雨。
连续的攻击,持续不断的打击。
当杜邦从岗哨后面闪身出来时,正前方的敌人被炸死、被狙杀、被机枪扫射一番之后,至少上百人倒在血泊中。
当张剑起身、快速换弹匣,举起突击步枪瞄向重新开始了抱头鼠窜、慌不择路地四散奔逃的那些国民军士兵时。
贝达逃走了,他毫不犹豫地下令让指挥车碾过几个挡路的国民军身体,夺路而逃,全速朝着后方逃了过去……
眼见到敌方指挥车夺路狂奔,竟然碾压着士兵身体奔逃,张剑知道凭借自己和杜邦很难再追上那个混蛋的贝达了。
意识到这一点,张剑举起突击步枪、对准了四散奔逃那些国民军士兵。
“放下武器、停止逃亡。”一声怒吼,张剑随即大喝道:“缴枪不杀!”
“缴枪不杀!”张剑吼声发起时,杜邦快速冲到了张剑身旁,也发出了同样的喝令声。
在杜邦大喝声落下时,二十几个从酒店里追出来的士兵纷纷举枪瞄向那些人,发出了同样的、整齐的喝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