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毅扶着我走到沙发旁坐下,弯腰脱下我的鞋子,拿起我的脚放在他腿上,宽厚的手掌捏住我的脚腕。
“你做什么?”我被吓了一跳,反条件的想要踹他一脚,却被他紧紧握在手中。
“我帮你揉揉啊,揉一揉好的快。”江北毅笑眯眯的看着我,丝毫不顾我与他的身份差别。
“不用,我自己可以揉。”我伸手捏住他的手腕,逼迫他,“放手。”
“轻点,小丸子轻点,疼。”被我捏着手腕,他只得放了手。
“我看你的伤是没什么大碍了,回公司上班吧!”赵以信突然冷冷开口。
“你没看见小丸子脚受了伤吗?她需要继续休息。”
“我的人,用不着你来担心。”赵以信大步走向我,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拉起我就走。
我的脚很痛,跟不上他的步伐,几乎是被他拖着走。
他明明知道我有伤在身,还这么暴力!
“喂,你放开小丸子。”江北毅要追上来,我慌忙转头看向他,用力摇头,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
如果他跟赵以信发生冲突,我肯定是倒霉的那个。
看到我说电话联系,江北毅才没有追过来。
进了电梯,我感觉我的整条腿都快废了。
赵以信把我带回了家,用药酒帮我揉脚腕,我说我自己来,他也不理我。
一下子暴力,一下子温柔,他真是有双重性格。
“如果你还想帮顾小曼讨回公道,就给我离那个男人远一点。”安静的客厅里,突然响起赵以信清冷的声音。
“赵总,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所以呢,你是要打算回报他吗?”赵以信看向我的目光多了几分凌冽,“用什么回报,身体?”
“赵总!”听他这样说,一股怒气涌上心头,“我希望您能尊重我。”
赵以信放开我站起身,去洗手间洗了手,警告我道:“好好呆在家里,哪里都不许去。”他转身要走,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回过身来看着我,“手机给我。”
我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赵总是要囚禁我吗?”
“给我。”
“不给。”
见我不肯给,赵以信直接动手来抢。
我从口袋里摸出手机,藏到身后,身体与沙发靠背紧紧贴在一起。
赵以信单膝抵着沙发,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将我牢牢箍在怀中。
对上他目光的那一刻,我的心,乱了。
“你是不是喜欢他?”隔得如此近,赵以信一开口,炽热的气息洒在我脸上。
“没有。”我和江北毅认识不过两三天,我不信一见钟情。
“最好没有。”赵以信的手伸向我后背,硬是夺走了我的手机。
他离开的时候,安排了人守在院子外面,禁止我出去,也禁止外人进来。
一个下午,我只能无聊的看看电视上上网。
赵以信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点多,我正在和江北毅讲电话。
江北毅实在是太烦人,一直打我电话,非打到我接了为止。
看到赵以信推门进来,我赶紧挂了电话。
“赵总,您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主动开口,送上笑脸。
“刚刚。”赵以信盯着我,一步一步走进来。
“时间也不早了,您早点休息吧!”
“睡不着,来你这儿坐坐。”不顾我的同意,赵以信直接坐在了床上。
“赵总饿不饿?我去帮您准备点吃的。”
“不用。”赵以信伸手,拿过我手中的手机,稍稍翻了翻,“聊的挺开心吧,半个小时。”
“他救过我,我若是不接他的电话,太没礼貌了。”我在他身边坐下来,尽力的把江北毅描述成他只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没有他的冒死相救,怕是也没有现在的我。”
“所以就得有求必应?”
“也不是……”
“他要你跟他上床,你是不是也要答应?”赵以信打断我的话。
我一怔,错愕的看着他。
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浑话?与他相处了这么久,他就这样看我?
我生气站起身,冷冷道:“赵总,我要休息了,请吧!”
赵以信缓缓站起身,转向我,强壮的身躯朝我逼过来,我下意识的往后退,被他抵在了墙上。
我后背紧紧贴着墙面,大气不敢出一口。
“恼羞成怒了?”赵以信一手撑着墙,一手贴上我的颈子,低头看着我,“你喜欢他是不是?”
“是,我喜欢他又怎么样?”既然他非要把我江北毅绑在一起,我就成全了他,“我的婚姻失败了,我就不能再喜欢其他男人吗?”
赵以信眼瞳一缩,那道凌冽的目光,如一把锋利的匕首,抵着我的颈喉。
我不敢大口出气,生怕被割破喉咙,血流而亡。
“还没有离婚就在外面勾三搭四,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赵以信手掌微微一用力,迫使我抬起了头,“他要是知道你结过婚,又跟我上过床,他会怎么想?”
“你……”卑鄙的男人!
赵以信撑在墙上的手滑到我腰上,一把将我搂进怀里。
我的身体撞上他结实的胸膛,忽然间不知所措。
“你记着,你是我的女人,任何人都不得窥视。”他炽热的唇贴在我额头,缓缓往下移。
吻到鼻尖时,我微微别过头,避开了他的亲吻:“赵总,您别这样。”
赵以信抱起我放到床上,我还没有来得及起身,他已欺身而上:“我是你最好的选择。”
“赵总,您是不是喝多了?”他出去一趟,回来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清醒的很。”赵以信用一只手扣住我的双手,修长的手指解着我的睡衣扣子。
“赵总,您做什么?”
赵以信俯下身来,在我耳畔柔声道:“我要你。”
我一愣,用力的想要抽出手:“赵总,您怕是认错人了吧?”
“苏绾。”赵以信解开我的睡衣,温热的手抚到我胸前,从胸衣上方探进去,握住我因紧张而起伏的胸,“今天晚上,我要定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