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抱着娇躯,杨轩从朦胧的睡梦中醒来,习惯成自然的对着怀抱的娇躯双手乱摸着又“吧唧”亲了好几口。
只不过杨轩从发丝的香味好像察觉到,自己抱着的不是熟悉的味道。
这下把杨轩的瞌睡虫都吓掉了,杨轩本能的把怀里的女人抱起来看了下,果然是俞男。
杨轩露出尴尬的苦笑道“俞男啊,昨天你们两个都冻僵了,我抱着你们两个人一晚上,果然把你们救回来了,我可不是故意吃你豆腐的。”
“嗯,我知道,但是能不能把你的手先放开,捏疼我了。”俞男红着脸低头说道。
杨轩一脸,赶忙松开了抓着俞男大白兔的手,一时间,气氛陷入了尴尬。
没多少时间,大家都开始相继睡醒了过来,人一多的时候,尴尬的气氛才缓缓的被打破。
大家一起动手,做着汤和炖煮的菜,杨轩则是把几女的御寒服上都加入了好几个发热器,只要有能量这件衣服就能一直发热。
杨轩吃了一大盆食物之后对着众人说道“我看了下外面的天气,风雪已经停了,我们争取今天登顶,怎么样?”
“应该没问题,只要没有风雪就行,对了,杨轩,我感觉越往上越冷,为了安起见还是把大家的衣服都装上加热器吧。”童飘云建议道。
杨轩想了想,觉得也是有道理的,毕竟除了自己和童飘云能用肉身硬抗低温之外,其余几女很容易就会被冻僵,甚至会被冻伤,当然被冻死的可能性不会太高,毕竟杨轩不会看着自己的女人死掉的。
众人出了杨轩打出来的山洞,这时的大家都不会想到,这个山洞在以后会救很多人,更加想不到的是这个山洞竟然成为了以后登山路上的一个地标。
皑皑白雪,晴空万里。
风雪之后的天气特别的晴朗,好像云朵都被风雪吹跑了一样。
除了杨轩和童飘云之外,四女都开始使用便携式的氧气瓶了,在海拔7000米以上的地方每过500米,温
度和氧含量都会发生一个剧烈的降幅。
终于在差不多晚上的时候登上了珠穆朗玛峰的最高处,还是按照老规矩,先打个洞有个落脚的地方再说,这次的突破关乎着杨轩今后的道路,所以杨轩不得不谨慎之后再谨慎。
反正不赶时间,杨轩就拿出工具,慢慢的开凿起洞穴来,因为不知道要住多久所以洞穴就不能太随意了。
杨轩的力气很大,随意一会,就已经把洞穴挖好了,因为已经零下五十多°的关系,杨轩特地在洞穴的中间加了好几层的防寒门,这样一来,通过两道防寒门到最里面的房间,估计至少不会在零下了,毕竟房间里面还有电热器,一个指甲盖大小的氢电池,估计这个电热器可以用上百年了。
完弄好之后,大家就都待在了房间里面,毕竟现在天色开始暗起来了,也没有什么能娱乐的东西,只能待在房间里面玩玩电脑或者是手机之类的。
杨轩万分无奈,只有一个房间,有俞男的在的话,大家就不能乱来了,所以杨轩早早的就睡觉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杨轩很难得的早起了,趁着太阳还没升起的时候杨轩一个人默默的来到了悬崖边上,一屁股坐了下来。
杨轩很迷茫,知道功力,境界到了一定地步是需要突破的,但是怎么突破杨轩确是一头雾水。
杨轩从储物空间里面拿出了茶水,慢慢的泡了起来。
如果有人在这里就会发现一个非常诡异的场景,在珠穆朗玛峰的山顶居然有个身穿非常单薄衣服的男人,眼神呆滞的坐在悬崖边,在男子的身边居然有个小圆桌,小圆桌上面居然放着茶壶和茶杯,茶壶居然还冒着阵阵热气,要知道这里可是珠穆朗玛峰的山顶啊,温度都已经在零下五十多°了。
杨轩呆呆的坐着,从山顶俯视着大地,内心烦躁的心情好像被风吹散了一样,杨轩右手一番,找出来尘封已久的一个包裹,这个包裹是杨轩的第一个师傅李书文在跟杨轩分开的时候随手给杨轩的,让杨轩在心烦
意乱的时候有空看看。
杨轩见李书文给的随意,也就没有过多的去关注了,今天鬼使神差的想到,也就不由自主的拿来出来。
轻轻打开包裹,只见里面是一个玉佩和一个铁盒,玉佩刻着一座山,正面是一个八,后面是一个极,估计是信物一类的东西,杨轩把玉佩放一边,打开了铁盒,咦,铁盒里面居然是一卷竹简,
杨轩一阵茫然,师傅是民国时期的人,怎么还会用竹简呢,一边想着就一边拿起竹简查看了起来,尼玛,这哪是竹简啊,这材质好像是金属的,原来这是一卷道德经啊。
师傅也挺搞笑的,会不会被人骗了,这个材质和年代对不上号啊,杨轩一直觉得只有主世界的骗子会专门骗老年人,没想到民国的骗子也骗老年人啊。
“系统,扫描。”
“道德经,李耳,材质不明,未能部扫面完,请宿主努力增加实力,方可部扫描。”系统冷冰冰的语气响起。
!!!
“什么?居然还有系统扫描不了的东西,看样子是个宝贝,还好还好,师傅没有被骗。”杨轩惊讶道。
如果让李书文知道这个最有出息的徒弟在背后这么排扁自己,非气的用长枪恨恨的教训杨轩不可。
话说道德经的大名杨轩可是早就知道了,前面几句是个华国人都知道,只是后面是什么内容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左右无事,看看也不要紧。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话说把字刻在金属简上的家伙,书法不错啊,楚篆写的挺好看的,可惜的是杨轩看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觉得道德经里面说的东西比较晦涩难懂,而且每个不同的人可能理解的也不一定一样。
如果硬要说原作者的原本意思,估计现在谁也不知道了吧,毕竟经过这么久的时间了,哪怕有人把语言翻译成白话文也多多少少会带有个人色彩,历朝历代下来,估计原作者的意思早就肢解歪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