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上帝啊,求你放了我们吧,下次我们再也不敢了。”
“呵呵呵呵~~~~~”另一个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脑袋歪到就意味着脊椎骨已经被打歪,治好了也是废物一个。
看着艾莉森手中那明晃晃的尖刀,两人知道不能善了,开始拼命的骂着艾莉森一些难听到极点的话。
这下可是彻底把艾莉森给弄毛了,拿着尖刀,心一横,直接捅在两人的胸口上,因为不熟练,第一次才扎进了几厘米而已。
动作生涩却给了两个流氓不一样的体验,就是被捅了十几道,楞是越捅越精神,好似整个人随着痛觉细胞渐渐亢奋起来。
到最后杨轩实在看不下去,用脚尖轻轻在身后轻轻点了下艾莉森的胳膊,一摸寒光一闪,艾莉森手中的尖刀直接把一个男人的心脏给捅穿了。
有了手感手,第二个又是一刀毙命,看着两个鲜血横流的尸体“咣当”一声,尖刀掉落地上,艾莉森看着双手沾满的鲜血直接愣住了。
“杨轩,接下来怎么办?”艾莉森不是白痴,杀人是爽快了,那尸体怎么办?
“你去洗澡,别的我搞定。”
艾莉森扭头看着杨轩再次确认道“你搞定?”
“放心,去吧,等等你自己来看嘛。”
经过杨轩再三保证后,艾莉森忧心忡忡的走到楼上狠狠的在自己身上揉搓着,当看到身上那么多淤青的时候,脸色渐渐红了起来,杨轩那双好似着火的大手也不知道带着什么魔力,让自己直接感觉好似欲火焚身一样。
在艾莉森一边想心事一边洗澡的时候,杨轩朝着椅子走去,拿着两条椅子放回了原位,走过的地毯和尸体边,在北冥神功的吸收下,两个人别说尸体了,连一滴血液都没有留下,好似在这里压根就没有杀过人一般。
可能是怀有心事,艾莉森洗完后,连头发也只是草草吹了吹就走下楼梯。
“上帝啊,尸体呢?”艾莉森看着刚刚杀人的地方,整个人都懵圈了,急急忙忙开始在周围寻找起来,但搜索良久后,她颓然的坐在沙发上。
没有,什么都没有,连一滴血都没有发现。
“你怎么处理的?”艾莉森忍不住问着杨轩。
杨轩笑道“关你屁事,处理好就行了,反正只看结果不看过程,事情不是很简单嘛。”
气氛逐渐沉默起来,话说梅国的电视还蛮搞笑的,杨轩一直喜欢看他们的真人秀和各种吐槽类的节目,虽然存在着幽默延迟,但小点确实蛮多的。
“谢谢~~!”艾莉森仿佛不在意,其实内心紧张道。
“哼哼,我拜托你下次遇到危险的时候按住我给你的紧急呼叫器,这样我就能急事赶过来。”杨轩又拿出一个新的黑色呼叫器,没办法,老的那个还在艾莉森的裤子里面,此时那条裤子可还在酒吧外面的巷子里面,真不知道她怎么会把车停的那么偏僻,这不是存心给坏人可趁之机嘛。
这里是梅国,但她一点觉悟都没有,乱的要死不说,犯罪率还是位居世界前列,光荣的不得了。
本来很单纯的关系,在这一刻好似有了根本性的转变,只是杨轩没有发现,艾莉森也只是隐约感觉到而已,男人嘛,对自己不感兴趣的东西向来比较迟钝的。
日子就在这么暧昧的情况下过着,杨轩一般不出门,有时候艾莉森也搞不明白,难道他不用上厕所吗?事实证明,杨轩确实不需要上厕所,除非自己想拉屎撒尿,不然一辈子也不需要上厕所。
但他却有一个让人不能理解的怪癖,通常男人们洗澡会非常迅速,基本几分钟搞定,磨蹭点的也就十来分钟。
但杨轩不一样,他每次洗澡都会率先询问艾莉森要不要洗,如果不洗的话,就会在卫生间里面磨蹭一两个小时的时间。
后来艾莉森才发现,原来杨轩每天都有泡澡的习惯,当然艾莉森也有很多比较自律的习惯,每天早上起床的时间,通常艾莉森起床的时候,杨轩都还没有睡觉。
每天下午后的健身,艾莉森从来都是准时准点,至少一个小时的跑步机,怪不得身材这么好,强大的自律性有时候让杨轩有点汗颜,但话说回来,杨轩提升实力不就是让自己有一个强大的身体可以肆意挥霍,不然谁知道熬通宵看电视玩游戏的会不会被猝死。
在杨轩的房间里面,零食袋子和饮料瓶铺满了地板,虽然没有自己最爱的可乐和雪碧,但偶尔喝点芬达还是可以接受的。
这时电视机里面开始播放器新闻来,在华国,新闻都是很严肃的事情,所以讲的话都比较官方,但梅国这个地方则完全不一样,不管是什么新闻频道,说新闻时候弄的好像脱口秀一样,所以杨轩对于这里的新闻一点都不抵触。
电视机里面一个主持人忍者且幽默的说道“今天的头条新闻有很多,但我保证,大家最想谈的话题肯定是克拉克。”
另一个主持人立马搭腔“克拉克?”
“也就是那颗彗星,据说这将是历史上最接近地球的一颗彗星,也就是说,就算在大白天我们也能看到它。”
“太神奇了。”
“是的。”
“科学家几周前才发现这颗彗星。”
“据梅国航天局说,它好像是突然冒出来的,从另一个不同的太阳系远道而来,这真是”
杨轩走下楼后在仓库里面折腾起来,好吧,这下是真的一点能吃的都没剩下,自己爱吃的东西全部都没有了,只剩下一些什么麦片啊之类的,这些可不是杨轩爱吃的。
无奈下杨轩来到客厅里面,万般无奈的躺在沙发上,没想到楼下的电视机里面也有新闻在播放,还是刚刚那个彗星的事情。
“这个新闻这几天几乎天天都在播放,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艾莉森笑道,刚刚把特丽丝给接回来。
看着杨轩颓废的躺在沙发上,艾莉森咬了咬嘴唇,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艰难的开口道“我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