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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子怡随意的扯了个谎,“我哥病了,我回家一趟。”
“任总病了?什么病啊?”
“可能是,心脏吧,哦,对,就是心脏病,他一直心脏不太好的。”任子怡心虚的嘿嘿笑了两口,“马师傅,我就先走了。”
“那赶紧去吧,给任总带个好。”
“会的,会的。”
系好安带,戴好墨镜,任子怡一脚油门踩了下去,开出了工厂。
耿景同从办公室里出来,就看到了任子怡的尾灯,“马师傅,子怡这是去哪儿了?”
“她说她哥病了,得回家看看去。”
“哦。”
回家了?
男人目光幽深。
开车上路的女人,心情也变得好了起来。
她觉得,自己是时候,要离开这个厂子了,这事,她得跟任砚好好聊一聊。
但又不能说是因为,有一个难缠的前男友的事情,至于怎么讲,容她好好编一编。
任子怡哼着小调,不经意的看到了副驾驶上的那件外套。
咦
这不是孟易楚的外套吗?
人家帮了那么大一个忙,说什么,她也得亲自把这外套送了去。
不过,现在她想见的,还不是这个千年难遇的大帅逼。
她已经给纪诗文打了电话,两人约在了一家咖啡店,她得赶紧吐吐自己的苦水,否则,她会憋死的。
车子开到咖啡厅时。
任子怡已经看到了纪诗文的车子。
她赶紧下了车,就往里面跑。
老位子上,纪诗文已经点了甜品和巧克力,咖啡也按任子怡的口味,点好。
“你不是前天才去的厂子吗?怎么急天忙活的,就回来了,以前可是一个月都见不到你一面。”
纪诗文示意她赶紧坐下。
任子怡端起咖啡先啜了一口,“这说来,可话长了。”
“长话短说。”
“别提了,我被人讹上了。”任子怡说起来都觉得丢人,“耿景同,你知道吗?昨天,他竟然想打我。”
“天哪。”纪诗文真的是闻所未闻,“他哪来的胆子?”
“昨天,他用刀子割破了我的车胎,我找他理论了两句后,他骂我给脸不要脸,还要打我,要不是马师傅突然过来,他那巴掌就落到我脸上了。”
任子怡想起来都后怕。
她知道耿景同承担不起,打她的后果,可如果那巴掌打到她脸上,疼的是她啊。
而且,很丢脸的,她丢不起这个人。
纪诗文伸手戳了一下任子怡的眉心,“我怎么说来着,我就说这种单亲穷逼,不能招惹吧,现在你们还没有复合呢,他就敢骂你了,还想打你,你要真嫁给了他,你还有好日子过吗?”
“没有。”任子怡现在已经清晰的认清了这点。
纪诗文搅着手里咖啡杯,看向任子怡,“所以,你大老远的跑回来,是怕他了?”
“不怕能行吗?他一个大男人,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他真想对我怎么样,我哪里能承受得起啊,骂几句打几下是轻,万一,他对我下死手,我这条小命就交待了,我可不想英年早死啊。”
她还没活够呢。
怎么能死在一个叫前男友的人手里。
死了也丢人。
“但你这样,治标不治本啊,如果他非要纠缠你,躲也不是办法不是吗?除非”